頓時,男人的半邊臉都染紅了,也不知道是血,還是紅酒?
男人身體晃了晃,腦袋暈沉沉的,一手捂著下面,怒叫跟自己玩得很好的同伴:
“陳哥你還坐在那里干什么?快過來幫我弄死這個娘們兒!”
那個姓陳的見自己兄弟被打得那么慘,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就要過去收拾她,被沈宴突然起身伸手擋了?。?
“你敢動她試試?”
“我兄弟都成那樣了,今晚那個女人別想站著走出這里!沈總,你還是別多管閑事的好?!彼另粗?。
不能站著走出這里?他這是非要找打是嗎?
沈宴不由笑了下,突然一拳頭重重揍在他側(cè)臉上,男人沒穩(wěn)住,摔趴在桌子上,酒杯酒瓶蹭了一地。
男人舌頭頂了頂很疼的臉頰,雙眸瞇了瞇,自己也是混黑白兩道的人,會怕他姓沈的嗎?
大不了以后不跟他合作就是了,今晚這個場面,是一定要找回來的!
他拿出手機就給這里的老板打了電話,讓他叫這里護場子的打手過來——
南微微不由看向他,還以為他真的不管自己呢,沈宴幾步走到她身邊,抓住她手腕,準備先帶她離開這里。
可才走到走廊,就被一大伙人攔住了去路。
“把那個女人雙手給我廢了。”勇哥滿身紅色的從屋里走了出來,怒叫那群打手。
沈宴把她護在身后,已經(jīng)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后面又突然來了一大群流里流氣的人:
“是誰敢動我們南姐?活的不耐煩了?”
什么狗屁南姐?是誰???這酒吧的打手一臉兇狠的轉(zhuǎn)回身,在看到對面為首的銀發(fā)男人后,兇狠的雙眼瞬間就變得清澈了,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這、這不是小k哥嗎?”男人慫成一坨的笑打招呼。
銀發(fā)男人沒理他,走過去,一把推開他們,徑直走到南夏跟前問:“南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傷倒是沒受,就是心情不太爽?!蹦衔⑽⑵沧煺f。
“是誰讓你心情不爽,交給我……”他眼神帶著狠勁的問。
“后面那兩個男人,還有這酒吧的老板,意思意思,別搞出人命就行了,我先回家了,有時間再一起喝酒?!?
南微微拍了下他的肩,拉著沈宴走了,今天一下午,她就是跟這群人在包房喝的酒。
左明,是本市道里最大幫派的老大,南微微以前無意救過他,后來又在她兼職的酒吧碰上過,他經(jīng)常帶人去她兼職的酒吧捧場,兩人就很熟了。
這酒吧的打手們看著他們揍人,連個屁都不敢放,也假裝沒聽到他們要去揍老板。
老板只是給他們錢,但得罪了這幫人,可是要賠上命的,他們才沒那么傻。
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有這樣的后臺,還好剛才沒來得及動手,不然他們就完了!這個小k不僅功夫厲害,還特別狠辣!
上了車后,沈宴才擔心她的問:“你怎么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們都是無惡不作的人?”
“他們早就正規(guī)化了,沒去做那些殺人放火的事,人家都在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開店做生意賺錢。
你看到這些年我們市打黑了嗎?他們從來不主動招惹是非的。”南微微覺得那群人很有義氣,還很講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