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蹦舷睦淠f完就掛了電話,還是放心不下狗子,萬一它們母子出什么事,她一定會內疚一輩子。
迅速出門,他別墅就在這個小區(qū)里,開車幾分鐘就到了。
宋宴之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見她來了,唇角微勾了下,目光敏銳的在她身上掃了掃,身上雖然穿著家居服,卻并未聞到沐浴味。
她沒洗澡。
那個沈宴故意在撒謊騙自己,那個男人說的話,怎么能輕易相信?
走進客廳的南夏看了眼他,沒跟他說話,直接就朝之之的臥室走了去。
推開臥室門,卻見之之很安靜的睡在狗窩里,完全不是要生的樣子,冷冷轉回身看著他,
“你不是說它要生了?”
“它之前的確像是要生了,不停的在窩里哼哼唧唧的叫,肯定是叫累了,才睡著了?!彼窝缰谅曊f,忘記把之之叫起來演戲了。
南夏走到之之身邊,摸了下它圓滾滾的大肚子,這家伙可能是太困了,只是抬起眼皮子看了眼她,又睡了。
沒再打擾它,站起身退出了房間,關上門后,冷聲問這個男人,“宋律師是無聊嗎?它哪里像是要生了?你這么無聊,去和你的助理玩好了?!?
說完正準備走,宋宴之突然抓住她胳膊扯了回來,把她抵在走廊墻上,沉目看著她解釋,
“白天我不是故意掐你的,你就算討厭林依,也不該動手打她,她又沒對你做過什么壞事。
反而是你,不僅把她被強的說了出去,害她被全律所的人嘲笑,還當眾無故打她,你這么做對嗎?”
南夏聽到他的解釋,笑了,這哪里是解釋,分明是在責怪她吧?心里不受控的涌起一陣怒氣,直沖天靈蓋——
“你這么信任她,就信任去,跟我說這么多干什么?”
“你是個高知識分子女性,應該很理智,不應該和那些小女孩子一樣蠻不講理。”他真的不理解,她什么時候這樣野蠻了?
“好好好,我蠻不講理,我是個壞女人,我心機深沉手段狠辣,不像你的助理柔弱可憐,是個單純的小白花,趕緊找你的助理去吧啊,跟我拉拉扯扯干什么?”
南夏本來不想因為這兩人生氣的,可聽到他說的話,真的沒辦法控制住情緒。
沉聲說完,推了推圈禁著自己的手,“拿開!??!”
宋宴之一直在好好勸她,怎么還越勸,她越鬧情緒?
“林依今天都給你跪下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你是個知名大律師,沒必要跟一個小助理過不去,大度點吧。”他語氣又緩和的再對她說。
勸她?這分明是在為助理打抱不平吧?南夏看著這個男人,心里就有股無名火。
“宋律師說完了沒?說完了就趕緊滾開?!彼崎_了他,正準備離開,突然又被他拉回來,兩手撐在她雙肩上,
“你別生氣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吧?!?
南夏深呼吸了下,語氣平靜的笑了笑,
“我當然不會為不值得的人生氣,對了,我和沈宴已經是戀人關系了,以后還請宋律師跟我保持距離,我不想我男朋友誤會?!?
他們已經是戀人關系了???!
宋宴之眸子沉沉看著她,捏著她雙肩的手不自覺加重,渾身散發(fā)的冷冽氣息似要把人凍僵。
南夏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又覺得這個男人很可笑,他不是很關心他助理,覺得自己欺負了他助理嗎?
現(xiàn)在這幅吃醋不爽的表情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