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完就回自己家去吧,喝酒對身體不好,不如在家看電視?!?
南夏忍笑,巴不得的立馬說,他不稀罕自己請客,還省錢了呢,多好啊。
宋宴之看了眼她,惱火,利用完自己就扔?她還能再現(xiàn)實一點嗎?今晚非好好宰她一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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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白馬會所。
南夏被這個男人硬帶來了這里,說好的不稀罕呢?
宋宴之直接點了兩瓶限量版人頭馬路易十三,這酒在娛樂場所價格還翻兩倍。
六十多萬啊,她瘋狂肉疼,都快跳腳了,
“你點這么貴的酒干什么?喝什么不是喝?我還不如在外面找?guī)讉€家政搬家呢?!?
服務生跪式服務的開了其中一瓶,先給兩只杯子加上了最貴山泉水所制的冰塊,然后倒上了酒。
“那些家政能和我的身價比?找我干活兒,這已經(jīng)是給你的友情價了?!彼窝缰娝@么心疼錢,很有爽感。
“……”南夏后悔死說請他喝酒了,這個男人就知道坑自己!
服務生出去后,她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這么貴的酒,不能浪費了,嗯,口感不錯。
貴的酒就是不一樣。
鈴鈴——
宋宴之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來看了眼,居然是瑞峰董事長沈邵輝,也沒避開這個女人,直接按了接聽:
“喂,沈董有事?”
南夏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喝著自己的酒,眸子倏然微轉了下——
“宋律師,還有一個多星期就要開庭了,你準備好了沒有,有把握贏吧?”沈邵輝中氣十足的聲音問。
上次周主任就把官司給打輸了,這次可絕對不能輸了。
“沈董不必憂心,沒其它事就這樣吧?!?
宋宴之疊著長腿靠在沙發(fā)背上,掏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咬在嘴里,身上散發(fā)著胸有成竹的氣勢,沒有一點慌亂。
沈邵輝見他如此自信,也沒再多問,寒暄了句后,掛了電話。
他正準備自己點煙時,南夏倏然拿過他的火機,‘啪’一聲打燃,湊近他,
“來,還是很感謝你今天幫忙了。”
宋宴之疑惑轉頭看了眼她,吸了口她點的煙,笑了,“呵……你會感謝我?”
“我對你好時,你又不信任我,還各種懷疑我,哼……”
她冷哼著,拿過他手里的煙,抽出一根剛咬在自己嘴里,突然就被他抽走了。
下瞬,南夏直接抽走了他嘴里的煙,咬在自己嘴里,深吸了口,吐出繚繞煙霧。
宋宴之看著這個把煙抽得很帥氣,還略帶一點憂郁的女人,心跳不受控漏了幾拍。
“你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的?”和她談戀愛時,都沒發(fā)現(xiàn)她會抽煙。
南夏靠在沙發(fā)背上,單手環(huán)胸的再吸了口,笑了,是被他分手后,她那段時間情緒恍惚、崩潰。
卻又要裝著若無其事,還要每天見到他。
那段時間他還對她特別冷漠無情,有時還冷嘲熱諷的。
在這種長期的折磨下,她才學會抽煙的。
有時真的恨透了這個男人——
他應該從來沒有傷心難過過吧?
“這兩年吧,工作壓力大而已?!?
南夏往煙缸里彈了彈煙灰,并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曾經(jīng)那么傻,為他難過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