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暗惱看了眼他,只能放下筷子,去廚房拿了個瓷勺來,不爽的一口菜一口飯的喂著他。
就手臂受傷了而已,居然還要喂,要不要這么傲嬌?
“蝦?!彼窝缰紤锌吭谝伪成?,交疊著長腿,兩手隨意搭在腿上,很愜意的享受她的服務(wù)。
清冷的眼眸里隱隱帶著一絲笑意。
能讓她乖乖聽話的機(jī)會可不多,確實(shí)很享受,很有成就感。
“麻煩死了,還得剝殼,吃其它的?!彼谅曊f。
“蝦的營養(yǎng)價值高,傷口恢復(fù)的快。”他說。
南夏聽到這活祖宗的話,笑了下,好好好……他說的有理!用旁邊的熱毛巾擦了手,耐著性子,給他剝蝦。
他從來都沒這么伺候過自己?。?!
心里越來越不爽了。
回想談戀愛的半年里,全都是她在將就他,討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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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
擠滿人的電梯,隨著上升,里面的人越來越少。
站在最左邊一個身著淺灰定制西裝的男人,轉(zhuǎn)頭掃了眼電梯里,目光倏然落在了一身黑西裝裙的南夏身上!
是她?
她是這座大廈的白領(lǐng)?
也不知道是哪家公司的,確實(shí)有些巧。
南夏雙手環(huán)胸的看著前面,沒注意到他,直到其他人都出去后,她見這里面還站了一個人,不由轉(zhuǎn)頭看了眼——
這一看,她也驚訝了——是他?!
這男人是瑞峰的員工?
“你是瑞峰的員工?”
沈宴單手插兜問,瑞峰就在頂層,她既然跟自己一起上去,定然是這里的員工了。
“你猜?”南夏勾唇問。
居然還有員工敢這么跟老板說話的,沈宴不由笑了,她肯定是新入職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
他很想知道,等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敢敲詐那么多錢嗎?
“那你猜猜,我是什么身份?”他看了眼她說。
“你不就是個富二代嗎,怎么,還跑來這里體驗(yàn)生活???”這個集團(tuán)這么大,里面藏著富二代倒也是正常的。
沈宴只是笑笑,沒說話,電梯門叮一聲打了開,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走進(jìn)前廳,兩個秘書看到這集團(tuán)的繼承人沈宴回來了,立馬恭敬打招呼:
“沈總您回來了?”
沈總?南夏沉看著這個男人,不由想到了這集團(tuán)的董事長沈邵輝——
“嗯?!彼统翍?yīng)了聲,問兩個員工:“她是什么職位?讓她過來做我助理?!?
看她那么囂張狂妄,昨天還對自己翻白眼兒,完全無視自己,這個助理高低得給她做一做。
看她還敢不敢那么狂妄?
兩個秘書僵笑了笑,顫顫回答,
“沈總,這位是鼎信律所的南律師,她在我們集團(tuán)做并購審查,不是我們這里的員工呢?!?
沈宴愣住,她不是自己集團(tuán)的員工?
眼里掠過一抹失望。
“你是沈邵輝的兒子?”南夏直呼那老登的姓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