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聽到她的話,驚訝住了?。?!
心臟不受控的重跳了下。
那晚他去和這個妖婦見面,不是和她商量如何對付我,而是警告她,不準動我?
我冤枉他了?
那晚他是被這個妖婦在酒里做了手腳嗎?
自己居然沒管他就走了——
“你們真沒任何關(guān)系?”馮夫人沉目看著她再問。
南夏沒理她的話,這會兒心里全都是對那男人的歉意,她回病房換了自己衣服,給老媽發(fā)了條信息后就先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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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信律所。
南夏是先去了瑞峰后才知道,他今天在律所處理其它案子。
走進律所時,她特意觀察了同事們的反應,見他們并沒有對自己指指點點,或是小聲八卦,放心了下來。
看來他并沒有把那晚的事傳出去。
“咔——”她也沒敲門,直接推開了宋宴之的辦公室門。
站在落地窗邊打電話的挺拔男人,回頭看了眼,劍眉微蹙。
南夏走到他跟前,也不管他是不是在打正經(jīng)電話,倏然一手指勾著他的腰帶,一松一緊的扯了扯——
宋宴之低眸看著她的舉動,怔愣……倏然冷冷揮開了她的手,繼續(xù)語氣嚴肅正經(jīng)的和電話里的委托人溝通。
南夏暗惱,不爽的一手抓著他領(lǐng)帶,突然往自己跟前一拽!
“唔……”他不受控的悶哼一聲,眸子清冷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
想扯開她抓著領(lǐng)帶的手,卻被她抓得更緊了,劍眉擰了擰,只能對電話里的人說:
“不好意思劉總,我這邊有點急事需要處理,晚點我們再溝通?!?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再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還被她緊緊捏著,語氣冷冷的說:
“南律師,這里是律所,想調(diào)戲男人就去夜總會?!?
南夏抓著她的領(lǐng)帶搖了搖,笑問,“宋律師不會是在生氣我和其他男人開房吧?”
他態(tài)度突然這么冷,很難讓她不懷疑呢。
“你想多了,你和誰開房,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彼麊问植逖澏?,沉聲說。
是自己想多了么?好吧,她點了下頭,又說,
“我是好心來感激你的,你為了我去警告馮夫人,還揍了她一頓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也謝謝你送我去醫(yī)院?!?
“我去警告她,只是因為你現(xiàn)在是我律所的合伙人?!彼窝缰Z氣很是冷淡,目光從她臉上移了開。
南夏聽到他的話,心里不受控的涌起一陣失望,松開了他的領(lǐng)帶,微笑說:
“不管怎么說,也感激你送我去醫(yī)院,還有這幾天辛苦你了,我會盡量加班補回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不用。”他拒絕的很直接,長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側(cè)臉線條比往常冷硬了幾分。
南夏指尖無意識蜷了蜷,心口莫名的滯澀,有點不習慣他這么冷的態(tài)度。
那股疏離感像淬了冰的針,輕輕巧巧就扎進她心里。
她又倏然笑了,“好吧,那你忙工作吧?!?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離開了他辦公室。
不要做戀愛腦,戀愛腦影響事業(yè)!而且人家又不喜歡你這個類型!她在心里默默告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