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可以賠您一條褲子……”女秘書對他說。
“別再讓我說第二遍?!彼Z氣又沉冷了幾分。
女秘書看了眼這個一點都不近女色的男人,懊惱,生氣走了出去,自己相貌身材哪里差了?
他還是不是個正常男人啊?
會議室門關(guān)上后,南夏又沒忍住的笑問:“這次燙熟了沒?”
“……”宋宴之沉看了眼她沒說話,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褲子,這里的女員工太令人討厭了。
一天要被騷擾很多次,他出去上個洗手間,都會有女人來假裝撞一下。
“宋律師怎么不說話?”
南夏雙手環(huán)胸,努力忍著笑意,故意再問,看著他不爽的樣子,她心情特好。
“怎么,你又想找虐了?”宋宴之抬眸看了眼她問。
南夏臉上的笑僵了住,立馬離這狗男人遠了些,去對面坐了下,繼續(xù)工作。
他活該被燙??!
中午下班后。
宋宴之叫她一起去吃飯,南夏說約了客戶。
其實,她是約了這男人手上一個準(zhǔn)客戶的老公。
按照律師條約,同一律所的律師,不能同時簽約委托方的原告和被告。
宋宴之的準(zhǔn)客戶是原告,被告是她老公,兩夫妻打離婚官司。
南夏過來晚了十幾分鐘,中年男人翹著二郎腿,很不高興的靠在椅背上,一副不好哄的大佬姿態(tài)。
“南律師,我可沒有等人的習(xí)慣。”馮總斜眼瞟了眼剛坐下的女人,冷聲說。
南夏打開挎包,不慌不忙的從里面拿出一包女士香煙,抽出一根咬在嘴里,點燃,淺吸一口,也不著急理他的話。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是我求著你簽合同?”男人看著她的態(tài)度,臉色更黑沉了。
她笑轉(zhuǎn)頭看著對方,
“馮總可以不求我啊,我并不缺你這一個客戶,但是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在國內(nèi)有哪個律師能打贏宋宴之?
反正,凈身出戶的又不是我?!?
她上午就調(diào)查清楚了這個官司的來龍去脈,這男人是農(nóng)村人,入贅到了s市一個豪門家族。
他老婆剛開始喜歡他的帥氣和上進,這幾年嫌棄他老了,不僅在外面包養(yǎng)男人,想跟他離婚,還想讓他凈身出戶。
男人聽到她的話,氣焰瞬間消下去了,語氣好了不少的問,“南律師現(xiàn)在和宋律師在一個律所?”
“嗯。”南夏嘴里咬著煙,給自己倒了杯酒,拿起喝了口,“你可以繼續(xù)磨蹭時間,說不定你老婆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去找他簽約了?!?
“那你合同帶了嗎?”他著急了。
還是很信任這個女人的能力的,打過不少大官司。
南夏從挎包里拿出了合同,并沒有急著給他,而是伸出了兩根細長的手指:
“兩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