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扎!”
秦浩宇凝神匯聚在二人身上,一根銀針穿過他們的胸膛,一分為二扎入心臟三寸外開的丹田正前方。
這扎針分寸把握十分精準,若是再多一分一毫便會扎穿二人丹田,從此便是再無可能修煉的廢人了。
嘶嘶嘶……
被天譴責罰之后留在他們體內的滿天黑煙涌出,瞬間便將那些所有的綠色生機吞沒,并開始反噬著銀針扎入的力量。
“徐姑娘,借你的寒氣一用!”
徐凌晴腳尖向前一踏,揮手扔出一團極冰之氣凍結了那一大團可怖的黑氣。
滅!
她只是將手掌緊握成拳,所有的腐敗之氣頃刻間便化為了烏有,綠光依舊源源不斷升騰。
秦浩宇忍不住投去了一個謬贊的眼神,他并不是徐凌晴的身世,更不知道徐凌晴與他們秦家的關系。
他只是把徐凌晴當做一個在修煉大道之聲一個天才少女看待。
綠光洗滌著二人的血脈,那些腐爛的血肉逐漸開始恢復,從骨頭上長出新的血肉。
季鴻達站在一旁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自己的兒女出事。
秦浩宇又一連扎了數(shù)十根銀針,二人身上幾乎每一個穴道都被密密麻麻的銀針扎入。
可就在這個時候,秦浩宇閉上了眼睛,用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季白玫的胸前。
噗……
季白玫吐出一口猩紅的血液,渾身無數(shù)根銀針從體內爆開,散落一地。
又一秒,秦浩宇的手掌拍打在季白常胸口,那些銀針如同漫天雨花一般散落一地。
季鴻達的心緊張壞了,他卻從未見過有人有這樣的手段治療傷者。
秦浩宇將所有的銀針收入囊中,額頭上那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禁流了下來。
“呼……百日內不得強行修煉,百日之后便能夠痊愈。”
季鴻達驚喜道,“他們已經沒事了嗎?”
“嗯!”
對于修道者一輩子而,區(qū)區(qū)百日不能修煉又傷得了什么呢?
徐凌晴看著秦浩宇那治療的手段,腦海的最深處微微的刺痛,似乎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似曾相識過這樣的場景。
而是那個場景的人物便是自己。
“徐姑娘,你身體不舒服嗎?”
徐凌晴驀然地搖了搖頭,并沒有再去想那些令自己痛苦的事情。
就在這時,天空上降下無數(shù)的綠光散落在地面,從天而降一道特殊的意志落入季家,原本被那特殊的規(guī)則之力折磨了近百年的季家得到了上天的寬恕。
所有萎靡不振的花瓣綻開的花朵,每一顆綠茵也因為這特殊的變故而冒出了頭。
花香十里,季家再一次回歸了往日的花都之景。
季鴻達昂著頭,張開手臂向前揚聲高喊了一聲。
“祖先們!”
“我終于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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