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的屋子內(nèi)。
那近乎悲凄的慘叫聲逐漸接近了尾聲。
縱使是站在很遠(yuǎn)的大長老在聽到那一聲聲慘叫聲的時候,心中也略微有些悲痛。
狐欲夢畢竟是他們狐族的人,而那白狐男子雖然說擁有著極致的血脈,但卻對于他而只是一個外人。
此刻眼睜睜看著一個外人欺負(fù)他們同族的人,那種無能為力的自責(zé)使其愧疚。
又過了十分鐘。
慘叫的聲音戛然而止,陳安平猛然睜開眼睛,只見一道白光以不可阻擋之勢穿越了他的眼前,極速遠(yuǎn)遁離開了狐族之地。
而此刻屋里傳來一陣陣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之聲,那聲音更像是悲凄的絕望。
房間內(nèi)。
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夾著無數(shù)的汗水,狐欲夢身上的衣物早已經(jīng)破爛不堪,還好大長老拿出了一件新衣服遮住了絕大多數(shù)位置。
陳安平走進(jìn)的瞬間,原來看起來華貴的狐欲夢此刻就如同一個街頭要飯的乞丐模樣。
盡管如此,陳安平并沒有半點憐憫,這一切不過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狐欲夢穿著一身大衣,惡毒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帥氣的陳安平,若是眼神能夠殺人,恐怕后者不知道給她殺了多少次。
足足凝視了數(shù)十秒,此刻狐欲夢身上的流出一層層被白狐男子打傷的血液。
“狐欲夢,我問你一次,狐貍公主的母親與奶奶尸體究竟被你藏到何處?”
陳安平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巨響,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更是驚得渾渾噩噩的狐欲夢抬起了那滿是淚水的眼珠。
“欲夢,有些東西何必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大長老心中咯噔一下,額頭上瞬間冒出細(xì)密的汗珠。
狐欲夢眼神慌亂地四處漂移,似乎還在尋找心中的那一股希望。
直到所有的希望都云飛魄散之際,狐欲夢隱身潰散地盯著陳安平,臉上浮現(xiàn)出極其怪異的笑。
“咯咯咯!你這小帥哥多年前來過我們狐族,現(xiàn)在又過來玩了嗎?”
陳安平一臉懵逼,他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懷疑自己是否是幻聽了。
可狐欲夢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陳安平所有的猜想,只見狐欲夢一只手搭在陳安平的下巴,驚得陳安平一激靈,倒退好幾步。
“小帥哥,當(dāng)我就是這樣摸你的,現(xiàn)在怎么害羞了?”
當(dāng)年的事情……
陳安平眼神猶疑地盯著狐欲夢,又看了看一旁的眼神古怪的大長老,難道他也知道點什么。
頓時,大長老輕咳一聲,揮手之間便使出了一道特殊的印記,那印記直擊狐欲夢的腦海。
狐欲夢本該怪異的眼神突兀的恢復(fù)了正常,隨即一臉茫然地看著陳安平與大長老。
“你們這是要對我做什么?”
大長老眨了眨眼,便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狐欲夢。
狐欲夢若有所思地晃了晃腦袋,似乎對于那奇怪的事情并不在意。
“大長老,我告訴你她們的位置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狐欲夢直不諱道,“雖然我做出來對狐族不利的事情,但你們知道那白狐男子的來源嗎?”
大長老搖了搖頭,他只知道對方血脈的特殊,并不知道對方究竟來源于何處,但至少可以肯定并不是來自于長澤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