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
喬永昌手中的尖刀顫抖不已,他雖知道自己即將要死,但更不能忤逆徐凌晴的話。
喬曉曼看著徐凌晴似乎看見了一絲希望,她跪在了徐凌身前祈求道。
“凌晴……求求你放過我阿父吧!”
徐凌晴冷漠地扭過頭,“我又沒有怎么樣他,他自己在這里表演鬧劇呢!”
“不……凌…少主,父親有可能是因?yàn)椤?
喬曉曼將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喬永昌斥呵著打斷了她的話。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資格!”
“阿父我只是想你好好或者,好好陪著我的身邊?!?
喬曉曼早已經(jīng)是淚流滿面了,徐凌晴這才醒悟過來他們并不是在演戲。
而是……他們在畏懼我的身份!
徐凌晴沉吟了一瞬,回過頭看向喬永昌厲聲道,“你剛才究竟讀到了什么?”
“少主…屬下不敢,我剛才什么都沒有讀到??!”
徐凌晴太高了,聲音狠狠地質(zhì)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剛才究竟讀到了什么?”
“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讀到,因?yàn)槲疫€沒有那個(gè)權(quán)力與資格……”
喬永昌急促的聲音愈發(fā)的凌亂,甚至最后那句話都是從他的喉嚨中擠出來的。
徐凌晴漠然的臉中閃過了一絲冷笑,“既然你什么都沒有讀到,那又有何罪呢?”
“我……我……我……”喬永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好啦!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徐凌晴索然無味地朝著來時(shí)的屏障之處走去。
這里雖是一處極其適合居住的世外桃源之地,但并不是她止步的終點(diǎn)。
她并沒有時(shí)間在這里多停留,現(xiàn)在她只想搞清楚所謂的金塔究竟有什么秘密。
“少主且慢,我有一物想要贈予給你!”
喬永昌喊停了徐凌晴,便從手中拿出了一枚金燦燦的令牌。
那令牌的中心赫然刻著一個(gè)徐字,字跡徐凌晴一時(shí)想不起來,但心中肯定在那里見過。
徐凌晴接過令牌不解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此乃進(jìn)入金塔的秘匙,可以不用門票隨時(shí)進(jìn)入到金塔內(nèi),無視任何的門票規(guī)則,就算是金家也不能干涉!”
喬永昌說著說著,他的眼中不由自主浮現(xiàn)出了一抹向往。
徐凌晴摸著那金色的令牌,強(qiáng)烈的相識之感迅速地涌上了她的心頭。
好似許久許久之前,這令牌被她拿在手中玩過,根本沒有喬永昌所如此大的作用。
漸漸地,徐凌晴記憶中回憶起了一幅幅小時(shí)候的畫面。
“媽媽……我要吃東西,我要吃東西!”
小時(shí)候的徐凌晴軟糯嬌聲地被一名美婦人抱在懷中,雙腳上下不斷地?cái)[動著。
婦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枚金色令牌,徐凌晴用手猛地一拽那金色令牌。
“好玩~好玩~”
她嬌滴滴的聲音似乎并沒有影響到美婦人的情緒,反而在后者的脖頸上多了一圈圈淺紅色地印。
旋即,美婦人摸了摸徐凌晴的頭顱,從脖子上取下令牌,又將令牌帶在了在徐凌晴的脖頸上。
“凌晴乖……媽媽給你做飯吃!”
徐凌晴把玩著自己脖頸上的令牌,所以的情緒都在那一刻沉浸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