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凌晴聽見你的聲音了!”
徐凌晴欣然勾出淡淡的笑容,眼中滿是那個心心念的影子。
將玫瑰花瓣珍藏在永恒之戀之中,徐凌晴又將一根青絲纏繞著花瓣,與之一齊珍藏。
屋子之外。
一片玫瑰花的碎片狼藉散落,徐凌晴用心用力的將他們埋葬在土壤之中。
就在這時,徐凌晴的耳旁傳來了一陣鬼哭狼嚎之音,那聲音直擊她的耳畔令其渾身一顫。
魅魂來了!
徐凌晴揮舞著紫金羽翼,踏入到天空之上環(huán)顧了一圈安錦城的情況。
城池四周已然被魅魂給圍繞,弓岳與弓藏二人帶著城民鎮(zhèn)守安錦城,但很快就被魅魂吞沒其中,成為了它們的一員。
嗷嗚…嗷嗚……
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映射在徐凌晴的腦海中之中,要是他再過于冰冷,也無法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內(nèi)心的淡定。
“弓師兄……”
徐凌晴柳眉微微豎立,腳步掠過魅魂群,從中將弓岳與弓藏綁了出來。
旋即,她找了安錦城一處地下密室,將他們二人關(guān)押在其中,等待找尋辦法后解救。
做完了這一切后,徐凌晴揮手落下一陣紫金色光芒籠罩了她居住的這方小屋,目光看向了北方。
那個方向正是極北之地。
看著看著,徐凌晴表情略有幾分別涼,嘴中喃喃自語。
“或許媽媽的話是對的……”
人若冷漠無情,不被感情影響,方可踏入那世界的最頂端。
………………
“但若無情,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么意義呢?”
熊陽朔依靠著徐碧捷的肩膀上,嘴中發(fā)出輕聲的甜蜜之語。
徐碧捷微微捋了捋他凌亂的發(fā)鬢,滿是無奈地嘆息道,“有情是罪,無情也是罪啊!”
熊陽朔摟住了徐碧捷的腰,“碧捷,就算做天下的罪人我也要愛你……”
“少貧嘴,你這么為何不去幫我找到凌晴,完成你主人的心愿?”
熊陽朔神情僵硬,支支吾吾,“我…我…”
他們的談話雖無意,但在繪梨衣耳中卻如同針扎一般刺痛。
感情?
若是我當(dāng)初堅定感情,說不定菲羅大陸就不會成這樣子了,說不定凌晴也不會有事,蜈天道人也不會成就神境,魅魂也不會侵襲菲羅大陸。
繪梨衣愧疚地埋著頭,從大殿里面走向了偏房。
房間里,躺在床上的雷明德汗水直流,瞳孔不斷地收縮,似乎在畏懼著什么。
他顫顫巍巍地道,“梨衣…梨衣…梨衣……”
“明德我在!”
繪梨衣一只手扣住雷明德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將藥水喂入他嘴。
“咳咳……御獸宗怎么樣了?”
繪梨衣沉吟了幾息,手指掠走額頭上的汗珠,微微一笑。
“明德我可是神境,有我在御獸宗不會有事的!”
雷明德捂住胸口,激動沙啞地嘶吼出聲,“梨衣!你不要騙我了,我的心最近好悶,恐有大事要發(fā)生在御獸宗內(nèi)?!?
“放心吧,有我在呢!”
罷,繪梨衣用手蓋住了雷明德沉重的眼皮,抱著他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