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魂天!他要出手了,大家快跑??!”
魂天可是通脈境九重的強(qiáng)者,縱使將整個安錦城的修道者綁住一起,也定然不是他的對手。
跑!
此刻大家只有一個念頭便是逃跑!
“想跑!跑得掉呢?”
魂天嘴角勾勒一抹邪惡的笑意,瞇著眼睛伸出手向前抓虛而去。
“嗯?”
“我抓到了什么?”
下一秒,魂天猛地睜開眼睛,赫然看見眼前是一大片的雪白。
只是雪白略有些不用,雖是雪白白的一片,但身軀卻是格外強(qiáng)橫。
饒是魂天這種通脈境九重的強(qiáng)者,也并沒有將那身軀給抓出半點(diǎn)傷痕。
突然,魂天只感覺到一股極致暴戾氣息驟然襲來,隨即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硬生生將他震退。
“吼吼吼~”
魂天一臉不可思議,倒退了數(shù)步才穩(wěn)住了身子,駭然看著眼前的巨獸。
那不正是聰明的坐騎白虎嗎?
白虎現(xiàn),定有御獸宗強(qiáng)者跟著身后。
“雷明德!既然來了就現(xiàn)身吧!”
“魂天,半日不見,本事竟有些增長哦!”
話音剛落,嗖嗖嗖的幾道身影分別落在了魂天的身前。
御獸宗雷震天與雷明德,青鸞宗繪梨衣與繪子英,熊家熊大與熊二,以及弓岳的弟弟弓藏。
“啊嗚……啊嗚……”
弓藏略帶悲涼的嘶吼聲自嘴中發(fā)出,毫無征兆沖上前方抱住了重傷的弓岳。
方才弓岳被洞穿的傷口淋了一場雨后竟奇跡般地愈合。
繪子英快步過來,將手放在了弓岳脈搏之處,隨即一抹淡淡的海洋之力涌入他的體內(nèi)。
漸漸地,弓岳身上的血跡被逐漸被洗滌干凈,氣息也逐漸平穩(wěn)了。
“他沒事吧!”
弓藏不善感謝,便以為是繪子英救了他哥哥,跪在她的面前磕了三個響頭。
“啊嗚……啊嗚……”
另一邊,繪梨衣冷漠地盯著眼前魂天,不禁諷刺道。
“魂陵殿難道忘記了菲羅大陸的規(guī)矩,任何修道者不得對普通人出手!”
魂天嘴角邪笑,惘然輕嘆,“我說繪宗主,難道你忘記了徐凌晴幾日前也只是一個廢人嗎?”
“那又如何?你們既然違背了規(guī)矩,那就別怪我們青鸞宗替天行道了!”
繪梨衣手中玉劍提起,劍鋒指向魂天的喉嚨。
突然,唐海洋從船只之中落下,擋在了魂天面前大義凜然道。
“敢問繪宗主,若是你們青鸞宗出現(xiàn)叛徒,你該如何處理呢?”
“斬之!”
“哈哈哈,既然繪宗主都知道斬之,為何我們便不能效仿呢?”
“他們只是普通人!”
雷明德暴怒喝道,“唐海洋,你們別再裝了,看看這是什么吧!”
啪的一聲!
雷明德將一張張珈藍(lán)學(xué)院罪證的記錄甩到了地上。
唐海洋只是瞅了一眼,心中便已經(jīng)掀起了波濤駭浪。
此時此刻,珈藍(lán)學(xué)院無疑已經(jīng)是眾矢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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