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轉頭看了眼他,輕咳了聲,也拿出自己氣勢的雙手環(huán)著胸,笑問:
“宋律師,你還沒擺清自己的位置嗎?你只是我前男友而已,有什么資格來捉奸?
搞得自己跟正宮似的。
你以前是正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棄妃了知道嗎?!”
宋宴之聽到她的話,手背青筋默默跳了跳,轉頭,冷冷看了眼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南夏看著他暗惱問。
宋宴之下頜線緊繃,左手兩指夾下嘴里的煙,伸出窗外彈了彈,默默加著車速,沒在車上跟她廢話。
等回到家了,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他不說話的樣子,讓南夏莫名的沒安全感,這狗男人又在憋什么壞?
“停車,我要下車,不坐你的車?!彼吡艘荒_他車門。
宋宴之還是沒理她。
“你到底想干嘛?我現(xiàn)在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沒資格管我的事?!蹦舷纳鷼庹f著,再踢了一腳他車子。
半晌都不見這男人有反應,她真有些慌了,眸子轉了轉,突然想到了那位熱心且多管閑事的人民警察——
立馬拿出手機,偷偷給那位宋警官發(fā)了信息過去:宋警官,我要報警,宋宴之家里有血案!速來!
很快,她手機就‘?!艘宦?,她立馬把鈴聲關了,打開那男人的信息:
你們倆又在玩什么把戲?知不知道戲耍警察的后果?
他是見識到那兩口子了,是真能鬧騰,自己每次過去都能碰上奇葩事兒。
宋警官,我很認真在報警,你知不知道,怠職的后果?南夏撇嘴問。
你不會又跑去嫖,被宋宴之抓住了吧?宋澈猜測問。
南夏看到他的話,嘴角狠狠扯了扯,自己在他心里這個形象定型了嗎?他忘不了這事了是不是?
沒有!你快點過來!
宋澈沒再回信息,只能出警——其實,他是不相信他們倆能有什么血案的,肯定是她又干什么事了,把自己那個堂弟氣著了。
可自己又不是他倆的愛情調解師,不能圍著他倆轉吧?!
宋宴之轉頭看了眼她,沉聲問,“你在跟沈宴發(fā)信息?跟他說了什么?”
“沒跟他說什么。”南夏冷哼,沒跟他說,叫了他堂哥過來。
她眸子轉了轉,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這次,非要給這個男人個教訓不可。
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他家樓下。
宋宴之下車,以為她會跑,或是罵罵咧咧很不情愿,還正準備去抓她的手,誰知——
那女人下車就雙手環(huán)著胸,踩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囂張狂妄的往大廳走去。
他疑惑的跟了上。
回到家進屋后,南夏先安撫了下激動興奮的狗子,隨后直接走去他的主臥,脫了身上的外套,丟在地上——
上身就剩一件黑色罩罩。
“繩子呢?來,拿出來,快點把我綁起來?!蹦舷囊贿叴叽僦?,一邊翻箱倒柜的著急找著繩子。
宋宴之沉眸看著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被她整不會了,從來沒見她這么識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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