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夏!”
看到林知夏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蘇婉晴臉色瞬間白了。
雖然她剛說了要去找林知夏,但也只是做做樣子,篤定溫蓉和江硯辭都不會讓她去。
卻萬沒想到,不等她去,林知夏自己來了。
“蘇婉晴,你剛才不是有事要找我說清楚嗎?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林知夏走到蘇婉晴面前,她銳利的目光似一把尖銳的刀,要將眼前這個女人柔弱外表下的黑心整個挖出來。
“林知夏你要干什么?”
見林知夏氣勢逼人的樣子,溫蓉上前把蘇婉晴拽到她身后護(hù)住。
想起剛才蘇婉晴哭訴的那番,溫蓉更是惱火的質(zhì)問:
“婉晴肚子里懷的是我們江家的種,你有什么權(quán)利逼她打掉?又憑什么容不下我們江家的血脈?”
溫蓉還是口口聲聲蘇婉晴肚子里是江家的種,林知夏似乎對此已經(jīng)免疫了,她只是面無表情,冷眼盯著被溫蓉護(hù)在身后的女人。
“蘇婉晴,謊話張口就來,小心最后玩火自焚,到時候孩子要自己掉了,就是你謊話連篇的報應(yīng)。”
“林知夏你咒詛誰呢?看我不撕爛你的臭嘴!”
“媽!”
溫蓉頓時因林知夏這話暴跳如雷,抬手就朝林知夏的臉狠狠扇了過去,結(jié)果江硯辭突然擋在了林知夏前面。
“啪”的一聲脆響,響亮的耳光在空曠的地庫里回蕩。
“硯辭你干什么?”
看到自己狠狠揮出去的巴掌竟然落在了自己兒子臉上,溫蓉立即收回手,眼里都是錯愕。
蘇婉晴也在一瞬間的驚訝后,快速上前關(guān)心:
“硯辭你沒事吧?”
蘇婉晴下意識伸出手去想要觸碰江硯辭臉上的掌印,但江硯辭后退一步躲開了她的手。
扭過頭去,江硯辭黑沉沉的眸子落在林知夏臉上,她仍是目光如炬地緊盯著蘇婉晴不放。
對他剛為她挨了一耳光的舉動,她似乎沒有半點動搖,甚至看也不看他一眼。
反倒是蘇婉晴,因為他替林知夏挨得這一巴掌,又哭著自責(zé)起來:
“都不是我不好,對不起伯母,對不起硯辭,也對不起知夏,為了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會離開京城一個人生下這個孩子好好照顧他的,永遠(yuǎn)不再回來打擾你們,對不起……”
“演夠了嗎?”
林知夏冷冽如冰的聲音打斷了蘇婉晴,她找過來不是為了看這個女人演戲的。
就在半小時前,她在公司里接到了穆時瑾的電話,得知了父親盜竊五百萬的來龍去脈,也終于明白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有人在暗中設(shè)計。
攥緊手里的電話,林知夏不畏懼溫蓉瞪著她的兇狠目光,也推開了江硯辭要阻攔她的舉動。
她又邁上前兩步,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