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賤人!”顧云若被戳中痛處,瞬間惱羞成怒,手抬起頭來,眼看著就要一巴掌扇過去。
蘇溪月正好看到了不遠處,顧昀瑞的衣角,她頓時上前一步,把臉幾乎湊到了顧云若跟前,低聲道:“怎么,我說錯了么?你就是窩里橫,回侯府逞威風來了,但在鄭家肯定就好像是個鵪鶉似的吧?哦,不只是鵪鶉,你肯定還十分無趣,床榻上跟木頭一樣,才會讓鄭駿如此嫌棄吧?”
顧云若氣瘋了,直接一巴掌就要抽過去,但是卻在半路上,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
顧昀瑞皺著眉,“長姐,你這是要做什么?好端端的,打溪月做什么?”
蘇溪月立刻嬌弱無骨地依偎在了顧昀瑞懷中,她哽咽道:“二爺,妾本來就是想要在院子中走一走,曬曬太陽,府醫(yī)說這樣對孩子好,可鄭夫人突然怒氣沖沖地來了,沒說兩句話,就要打妾!”
顧昀瑞皺眉,“你怎么喊她鄭夫人?”
蘇溪月更是委屈,“本來您之前說過,她是您最在意的長姐,妾也可以跟著喊長姐,但是,剛才,剛才鄭夫人卻冷漠地告知妾,只配喊她鄭夫人……”
顧昀瑞攬著她發(fā)抖的肩膀,頓時無語地看著顧云若,“長姐,你何必這樣對溪月呢,她已經(jīng)夠可憐的了,如今還懷了孕,如果你把她給嚇出一個好歹怎么辦?”
顧云若都傻眼了,她手指著蘇溪月,一直在發(fā)抖,“你,你個小賤人,胡說八道!”
蘇溪月委委屈屈,“鄭夫人,你敢說妾說的都是假的么?”
不,不都是假的,那句‘鄭夫人’的確是顧云若讓喊的,最可怕的就是這種半真半假,卻讓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解釋。
顧昀瑞看著支支吾吾的長姐,有點無奈道:“行了,長姐,下次你對溪月客氣一些。對了,你過來找我有什么事?”
顧云若吃了一個悶虧,偏偏嘴巴笨,不知道如何辯解。
那種無力感就好像是每次鄭駿寵愛小妾對她發(fā)火的時候,有好幾次,明明錯的都是那些小妾,而不是她啊。
結(jié)果最后鄭駿卻怪她,甚至還動手打她。
如今,沒想到,阿瑞竟然也是這樣……
看著顧云若委屈得紅了眼圈,顧昀瑞到底心軟了軟,他將蘇溪月溫柔地打發(fā)走了,然后就無奈地對顧云若說道:
“好了長姐,不管對錯,溪月她懷著孩子,而且,還可能是我最后一個孩子了,你就當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她計較了。”
顧云若一個愣怔,“阿瑞,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最后一個孩子了?”
顧昀瑞不太想談這個話題,他只是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就是我身體出點問題,但能夠治好,需要一段時間,總之你先讓著溪月一些。對了長姐,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顧云若雖然還很疑惑,但她還是如實地把自己的目的一說。
“阿瑞,咱們姐弟倆從小到大感情最好了,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想同鄭駿和離,只要你有辦法給鄭駿找個差事,他肯定就不會同我和離了!你就幫幫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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