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超身心恐懼出了醫(yī)院。
疼痛還在繼續(xù),仿佛心臟上已經(jīng)被扎得千瘡百孔!
他心知,只有找到張亮,才能解決問題。
幸好記住了張亮號碼,馬上打給張亮。
張亮接聽后,黃超急切說道:
“兄弟,你在哪?我馬上來找兄弟?!?
“怎么了,我正在江邊散步?!?
“哪個位置?我馬上過來。”
張亮真告訴了他。
黃超艱難上了出租車,一路都痛得直哆嗦,不停催促著司機(jī)開快點(diǎn)。
趕到江邊后,再打了一個電話,確定了具體位置,真見到了張亮。
他立即兩腿一彎,跪在地上,甚至猛猛磕頭:
“兄弟,求你了,放過我吧。”
張亮平靜回應(yīng):
“這是干什么?我可沒有為難你?!?
“我……我現(xiàn)在胸口痛,痛得受不了?!?
“難怪臉色這么難看,趕緊去醫(yī)院啊?!?
“去了,醫(yī)生說治不了,解鈴還須系鈴人?!?
“那你去找系鈴人唄,找我干什么?!?
黃超想哭死。
可不,張亮不愿意承認(rèn)動了手腳,而沒有任何證據(jù)能證明是張亮干的。
要知道專家會診都查不出問題,就算他痛死,張亮都不會沾上麻煩。
這才是殺人無形!
面對死亡,黃超只剩下恐懼,再次磕起頭,又是滿臉淚水和鼻涕:
“要怎樣才能放過我?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不死就行?!?
張亮冷冷笑了笑,說道:
“我散步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你要是能跟上我,那等我散完步再說?!?
黃超如同看到了生機(jī),連連點(diǎn)頭:
“好好,我不打擾你,保證不打擾你?!?
張亮轉(zhuǎn)身走人,繼續(xù)散步。
黃超忍著痛跟在后面。
可是,張亮走的很快,黃超則是越走得快,胸口越痛的厲害。
他很快支撐不住了,跪倒在地,雙手撐在地上,痛的全身抽搐痙攣。
卻不得不跟住張亮。
因而手腳并用爬著,像條狗一樣。
來了,張亮適時放慢了腳步。
奇異的一幕在江邊上演!
就是黃超像張亮溜的狗,顫抖在后面爬著,再痛也努力跟在張亮后面。
江邊散步的人震駭看著這一幕。
無法理解黃超在干什么。
有人暗中報了警。
警察趕到,上前詢問情況。
黃超哪敢說出實(shí)情,畢竟張亮已經(jīng)知曉是他開貨車故意撞出的事故。
再者,就算跟警察說,是張亮把他整成這樣,但證據(jù)呢?
警察嗅到了不同尋常的貓膩,仍在詢問:
“是不是有難之隱?你盡管說,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黃超咆哮道:
“老子鍛煉身體,老子喜歡當(dāng)狗,關(guān)你們屁事啊,別他媽多管閑事了,別妨礙老子鍛煉?!?
“……”
眼見張亮走遠(yuǎn)了些,黃超趕緊爬著跟上。
褲子都已經(jīng)磨破,膝蓋上都是鮮血。
張亮壓根沒看他一眼,繼續(xù)走著。
出勤的兩個警察對望了一眼,暗暗跟在了后面。
跟著也沒有用。
只能眼看著黃超像條狗一樣爬著。
就這樣十多分鐘后,張亮又開始往回走,繼續(xù)溜狗。
真當(dāng)他會輕易放過黃超嗎?
想得太天真了。
就這么說吧,就算不捅黃超幾刀,他都要讓黃超痛的生不如死。
遠(yuǎn)不止今天!
讓黃超當(dāng)狗,不過是黃超本就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