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我兩招又能如何?兩招打不死你,那邊三招,四招,直到將你打死為止!”
清河帝身軀沉降,以河為鞭,長河如龍如蟒,不斷向鐘岳抽下,一擊比一擊強橫,一擊比一擊沉重。
他的實力盡管不如帝后,比長生帝和央尊帝也要遜色一分,但是帝境畢竟是帝境,戰(zhàn)力依舊遠在鐘岳之上!
鐘岳揮刀硬撼,嘴角溢血,突然清河帝拋出手中的長河,化作一頭青龍,張牙舞爪,圍繞他上下翻飛,矯騰撲殺,而清河帝則腳踏長空,邁步走來。
“以清河化龍?清河帝,你的神通還能比得上雷澤氏嗎?”
鐘岳手中先天神刀也自脫手飛出,化作一頭先天雷澤神龍,青龍與雷澤神龍廝殺,而清河帝則殺到船頭,衣袖翻飛,向他攻去。鐘岳的身軀時而出現(xiàn)在船頭,時而出現(xiàn)在艦橋,時而出現(xiàn)在船尾,與他以硬碰硬,始終不讓他登船!
“清河師兄,看來你是被帝后采補得太多,連我這個小小的造物都無法擊殺,再被帝后采補下去,你這把老骨頭便要被采成干了!”鐘岳吐出口中的敗血,哈哈笑道。
“易先生,你真以為我奈何不得你?”
清河帝面色愈發(fā)陰沉,突然腦后一道光輪飛出,化作一道長河,一鞭子抽去,鐘岳所料不及,被抽得肉身幾乎破碎,連人帶船一起被抽飛,向帝星落去!
清河帝追殺上前,腦后又是一道光輪飛出,化作第三道長河,雙手持河,相互交錯,那長河如同毒龍矯騰翻滾,不斷向墜落中的千翼古船抽去。
鐘岳竭力穩(wěn)住墜落的千翼古船,上下穿梭,躲避攻擊,突然清河帝腦后又是一道光輪飛出,化作第四長河,抽擊在古船之上!
古船拖著長長的火尾,沖入帝星大氣層,墜入帝星無邊的大海之中。
清河
帝降落在海面上,卻見海面波濤洶涌,古船墜落之處掀起滔天大浪,大浪之中巨大的古船從海中升起,破浪向他沖去,船頭,鐘岳氣喘吁吁,卻還在苦苦支撐。
“現(xiàn)在易先生可以死了吧?”
清河帝冷笑,手中長河用力一抖,化作一口碧色長槍,粗大無比,向浪濤中的鐘岳刺去。
“諸天無道!”
鐘岳爆喝,一口黑鼓陡然出現(xiàn),咚咚震鳴,清河帝身軀微震,只覺一股莫名的力量襲來,限制他的道法神通,甚至連他刺出的大槍也被那奇異的鼓聲所克制,粗大的槍身不斷瓦解,水珠從槍身上脫落,化作一顆顆星球墜入帝星的大海之中!
“這種神通……”
清河帝臉色大變,另一道長河飛出,咄的一聲刺穿暮鼓,用力一震,將這口大鼓震得四分五裂,卻在此時又有一口黑鼓出現(xiàn),咚咚震響。
清河帝心煩意亂,只覺那鼓聲壓制自己的修為實力,著實難以忍受,讓自己的大道力量急劇衰退,他剛才刺出的兩道長河此刻都變得軟綿綿不堪大用,當(dāng)即又是一道長河飛出,向鐘岳新祭起的這口大鼓刺去!
突然,鐘岳背生先天肉翅,振翅騰空,先天神刀飛來,六臂握刀,向清河帝重重劈下!
這一刀大氣磅礴,刀光傾瀉照亮了帝星的天空,磅礴的刀光似乎跨越了空間,跨越了時光!
“祭!”
清河帝急速后退,一道長河飛起迎上鐘岳這一刀,剛剛將鐘岳這一刀擋下,卻見鐘岳背后另一個鐘岳振翅升起,先天神刀匹練般斬落!
“祭!”
清河帝顧不得去想第二個鐘岳從何而來,一邊暴退,一邊又是伸手一指,第五道光輪飛出,擋下第二個鐘岳的這一刀,卻在此時第二個鐘岳背后第三個鐘岳振翅飛起,斬道神刀斬落!
“祭!”
清河帝面色凝重,第六道光輪,迎上第三個鐘岳,將這個鐘岳擋下,然而又是一個鐘岳從第三個鐘岳背后飛起,還是斬道神刀斬下!
“祭!”
他收回自己的帝兵,迎上第四個鐘岳,然后便見到第五個鐘岳沖天而起,刀光驚艷了當(dāng)世!
“怎么會有這么多個易君王?”
清河帝手忙腳亂,他的帝兵和腦后六大元神秘境投影都已經(jīng)化作長河去擋住那幾個鐘岳和對付暮鼓,眼下手中無兵,只得伸手去擋,只聽嗤的一聲,他手掌應(yīng)刀而落,只剩下噴血的手腕。
清河帝又驚又怒,他被暮鼓亂了修為和心境,防御力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以至于被鐘岳一擊得手。
那第五鐘岳的一刀落下,便見其又是一個鐘岳振翅而起,向他頭顱斬落下來!
清河帝側(cè)頭,被這一刀砍入他的肩胛骨,神刀幾乎切入他的胸膛之中,而他另一只手掌拍出,將第六個鐘岳擊飛!
與此同時,第二口暮鼓被長河刺破,在長河的沖刷中化作齏粉,這暮鼓畢竟是天獄獄主的仿制品,不是真正的暮鼓,還無法完全克制清河帝這等存在。
清河帝擊飛第六鐘岳的一瞬間,背后千翼古船狠狠撞來,撞擊在這尊大帝的后心,將這尊大帝撞得口噴鮮血,向前撞出不知多少里,狠狠的撞擊在一座海中神山之上,那座神山直接被撞成齏粉,這才讓清河帝穩(wěn)住。
千翼古船震動,呼嘯后退,清河帝瘋狂趕來,卻見一個個鐘岳騰空落在古船之上,那六個鐘岳合并在一起,只剩下一人,古船震動破空而去!
清河帝蓬頭散發(fā),渾身是血,怒氣滔天,一道道長河飛來落入腦后化作六道光輪,殺入層層空間之中:“小輩,我若是讓你逃出升天,我便自絕于天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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