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昊英氏乃是帝族,拉攏他們恐怕著實不易。
“猙族的功法神通是專破肉身,他們帝君的角煉成的刀,就算是帝君的肉身也是一刀斬殺。而我獰族利爪煉成的刀則是專斬元神,任何元神都會被斬斷!當然,像這種上古大神通者就有些困難了。”
獰皇道:“而今冤魂池中沒有任何冤魂,也沒有蓄滿精血,倘若是天庭的那座斬神臺,有猙皇在此,我與他聯(lián)手,可斬此獠?!?
他興奮道:“用大神通者的血祭煉斬神臺,這座斬神臺的威能將來一定強悍的可怕!”
鐘岳點頭:“你將他押到石閥上,召集我鎮(zhèn)天關(guān)的將士。”
獰皇領(lǐng)命,將風神永押往石閥,將風神永扣在石閥中間,鎖住其神通變化。
鎮(zhèn)天關(guān)的各部大軍聚集在斬神臺下,各路神將則是屹立在神臺的兩側(cè),甚至連陰康氏的魔神也紛紛趕來觀禮,陰傅康與各位族老也是前來。
“姑爺,他是先天帝君派來的,你將他殺了,先天帝君面前如何交代?”陰傅康問道。
“只要稟告一聲,其他不用交代?!辩娫佬Φ?。
“姑爺霸氣!”
陰傅康豎起大拇指,贊道:“霸氣得自己要做先天宮的宮主了!先天帝君砍你腦袋的時候,老子可不幫你!”
“岳父多慮了。”
鐘岳啞然失笑,傳令道:“刀斧手何
在?”
獰皇越眾而出,叫道:“刀斧手在此!”
鐘岳點頭,道:“風神永蓄意謀反……”
“且慢!”
突然一個聲音從鎮(zhèn)天關(guān)外傳來,高聲道:“易君王且慢!”
鐘岳循聲看去,只見一尊神將渾身披掛,邁步走入星河之中,高聲道:“且慢下手!”
鐘岳起身,命人打開城門,笑道:“原來是左翼壘壁關(guān)的大都統(tǒng),失敬,失敬。不知大都統(tǒng)前來有何要事?”
那位神將乃是一尊帝君,道號多音帝君,懷中抱著琵琶,滿臉堆笑,連聲道:“副都統(tǒng),是副都統(tǒng)!現(xiàn)在還不是大都統(tǒng),大都統(tǒng)還活著呢!”
先天宮的勢力范圍有雙翼一首,首是鎮(zhèn)天關(guān),雙翼是左翼的壘壁關(guān),右翼的御天關(guān),多音帝君便是左翼的副都統(tǒng),鐘岳在先天宮中見過一面。
鐘岳笑瞇瞇道:“大都統(tǒng)不是老了嗎?你早晚會繼承他的位子,成為大都統(tǒng)?!?
多音帝君臉上的笑容仿佛鮮花盛開,連忙道:“先生客套,恭維我了。先生,我得到帝君傳訊,讓你刀下留人。帝君說了,風神永與伏保正反叛一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是他考慮不周,不過他們罪不至死,還請先生刀下留情。帝君已經(jīng)命使者上路了,再過不久便會帶著他的旨意趕來,讓我先行一步說情?!?
鐘岳請多音帝君落座,道:“師兄有所不知,伏保正冥頑不靈,已經(jīng)伏法被我煉死了?!?
多音帝君瞪大眼睛,嚇了一跳,失聲道:“已經(jīng)有一個大神通者被煉死了?”
鐘岳淡然道:“這兩個逆賊公然說要造反作亂,拿下我和我鎮(zhèn)天關(guān),以及我滿城的神魔性命,先給天庭作為晉身之資。這等惡徒,誰敢留他?”
多音帝君為難道:“帝君要保他……”
“師兄盡管坐著觀禮,陛下那邊有我來說?!?
鐘岳下令道:“刀斧手,行刑!”
獰皇咧嘴,從口中拔出一口魔刀,魔刀一出陰風慘淡,向被壓在囚臺下的風神永走去。
“刀下留情!”
關(guān)外傳來一聲高喊,鐘岳微微皺眉,起身看去,多音帝君也是起身,觀望一眼,笑道:“甫崖老道來了!”
一位老者快步趕來,踏河而過,正是御天關(guān)的大都統(tǒng),連聲道:“先生,刀下留情,刀下留情!帝君傳訊與我,要你先不要殺他們,他的使者已經(jīng)上路了……咦?先生,你已經(jīng)砍死了一個嗎?只剩下一個了!”
“師兄請坐?!?
鐘岳連忙起身,請甫崖帝君落座,道:“行刑!”
甫崖帝君剛剛坐下,聞立刻跳將起來,正要說話,鐘岳擺手,道:“師兄看到我這里的將士身上帶傷沒有?看到我鎮(zhèn)天關(guān)內(nèi)多出許多墳冢沒有?這兩個逆賊險些將我鎮(zhèn)天關(guān)五千萬神魔兒郎殺得精光,不斬殺他們,我如何領(lǐng)兵服眾?你也是帶兵的名將,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甫崖帝君聞,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獰皇揮刀斬下,半空中二十八諸天各自射出一道光芒,注入這口斬魂魔刀之中,刀光落下,只聽叮的一聲,如同砍在金石之上,二十八諸天威能加持,讓魔刀威能暴漲,魔刀頓時砍入風神永脖子三寸。
獰皇再次揚刀砍下,卻在此時,穆蘇歌遲疑一下,道:“先生,我父要親自與你說話……”
他祭起圖騰神樁,那圖騰神樁突然轟隆一聲炸開,樁中的圖騰紋飛舞,自動組合,化作先天帝君的模樣,道:“易君,手下留情?!?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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