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狴犴出世了?”
陰燔萱連忙迎上來,打量那虎頭虎腦的小家伙,又驚又喜:“真是可愛呢……好像更可口!”
君王殿的娘娘不由分說便拎起狴犴的小辮子,從元神秘境中取出一口大鍋將狴犴塞了進去,又從自己的秘境中采摘百十株神藥,架起一口陰康氏的魔爐,將鍋架在上面,倒入從天河中采集的太陰神水,便要一鍋燉了。
鐘岳催動亙古不動印,法印震動,陰燔萱清醒過來,連忙掀開這口神鍋,驚叫道:“狴犴師兄沒有那醉人的香氣了,但是更加誘人了,這如何是好?”
鍋中,大胖小子坐在太陰神水中,咯嘣咯嘣的啃著神藥,一臉無辜的樣子。
陰燔萱剛想把他請出神鍋,轉眼道心又是不穩(wěn),蓋上鍋蓋準備用催動魔火來煉。
鐘岳再次將她喚醒,抓住鍋中的小家伙的辮子,拎出來扔得遠遠的,陰燔萱一陣后怕,連忙道:“狴犴師兄,你離我越遠越好。”
“嗯。”大胖小子老老實實道。
扶黎與渾敦羽大步走了進來,問道:“主公,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娘娘何時生了個大胖小子?”
陰燔萱臉色微紅,啐了一口,道:“這是狴犴師兄,o龍前輩之子。還記得那株異香繚繞的圣蓮嗎?里面孕育的便是狴犴師兄,不久前才堪堪出世。”
扶黎醒悟,連忙向狴犴走去,笑道:“
原來是狴犴表弟,我這廂有禮了……你跑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狴犴連忙躲到鐘岳身后,縮頭縮腦,不敢離他們太近。
扶黎追過去,笑道:“我真的不會吃你,我雖然長得兇一點……但表弟你好像很可口的樣子,來讓表哥嘗一口,就一口……”
扶黎兇殘成性,張開血盆大口,這一口別說一個狴犴,就算成百上千個也吃得下。
陰燔萱祭起玉簫,簫聲一起,扶黎這才清醒過來,心中一陣后怕,連忙離狴犴遠一些:“主公,你得給他煉一面旗子,旗子上就寫著誰都別靠近我?guī)讉€字?!?
鐘岳深以為然,當即取出神金神料,讓狴犴自己煉制一面旗子和一根旗桿,上面寫著“誰都別靠近”幾字,讓狴犴小娃娃自己扛著。
這個虎首小家伙短胳膊短腿,扛著這面大旗,顯得很是蠢萌。
“沒有威懾力。”
扶黎打量幾眼,道:“狴犴表弟,你在后面加上幾個字。就寫,后果自負!”
狴犴在妻子后面加上這四個字,于是旗子上的字跡變成“誰都別靠近,后果自負。”
渾敦羽笑道:“少了‘否則’兩字?!?
狴犴又在中間加上“否則”二字,扶黎念了一遍,搖頭道:“還是沒有多少氣勢,誰都別靠近這五個字也要改。改成‘離我遠一點,否則后果自負’,這就有威懾力了!”
狴犴聞,依照扶黎之改動旗面上的文字,扶黎點頭,笑道:“現(xiàn)在便沒有誰膽敢靠近你了?!?
鐘岳打量這面大旗,哭笑不得,心道:“這兩個家伙真是胡鬧?,F(xiàn)在該是離開的時候了,只是不知道這一路上是否安全……墨隱的煎炒烹炸四計,只用了煎炒二計,不知道他是否還會用烹炸二計對付我?烹,煮也,慢火小燉,大火收汁,慢慢烹熟,盡情享用。煎炒二計不能成功,則用此計。他若是用此計對付我,為何還通知我諸邪要在帝宴上殺我?”
鐘岳遲疑,墨隱的心思的確很是奇怪,心道:“無論墨隱會不會繼續(xù)對付我,這次返程都會危險重重,兇險可怕。不知道先天帝君會不會暗中助我?”
他思忖片刻,抬起頭來:“先天帝君會出手幫我,不會讓我死在歸途中,因為我對他還是很有用處,短時間內還威脅不到他。不過也不能將全部希望放在他的身上,我應該與岳父一起,從天河上走,離開天庭,而后借道中央氏、栗陸氏,借這兩個皇族帝族的威風,離開帝星?!?
他想到這里,與陰燔萱商議一番,便要去見陰傅康,突然只聽宮外一個聲音平平淡淡,道:“易先生在嗎?”
鐘岳聽到這個聲音耳熟,卻不知在哪里聽過,只聽那個聲音繼續(xù)道:“碧落來訪,易先生可否一會?”
鐘岳突然間寒毛乍起,眼角跳動一下。
碧落先生來訪!
代表著天的碧落先生,前來尋他到底所為何事?
――――第二更!我才不會告訴大家今天晚上九點還有第三更!(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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