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岳將她裙擺擼起,抬起她雙腿放在膝上,潛運心神,苦苦搜尋血脈中的殘余封印,過了良久,搖頭道:“還是沒有尋到封印,奇怪了,難道我真的有遺漏……”
“呆子!”
陰燔萱抬起腳尖點在他的胸口,將他蹬飛出去。
“你怎么打人?”
鐘岳大怒:“我好心幫你檢查血脈中的封印,你卻踢我一腳,太不講道理了吧?”
陰燔萱嗔怒道:“踢你不解風(fēng)情!”
鐘岳握緊拳頭,氣道:“死女人,我好心幫你,你反倒踢我,若是能打得過你,早就把你扔到床上和你同房了!”
陰燔萱化嗔為笑,道:“原來夫君是有心無膽。你還打算用強不成?你若是打得過妾身,同房我不反抗?!?
鐘岳抬手,諸天麒麟寶輦頂端的三大諸天立刻光芒大放,將寶輦罩在三大諸天的威能之中,守護寶輦,冷笑道:“若是不反抗,那還算是用強嗎?你雙腿沒有封印,卻偏偏挑逗我,今日是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
陰燔萱吃吃笑道:“夫君惡向膽邊生,是覺得自己近些年修為實力大增了嗎?”
鐘岳撲上前去,腦后六道光輪震蕩,神通爆發(fā),寶輦內(nèi)部的空間都被激蕩得不穩(wěn),兩人神通碰撞,爆發(fā)出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好在這輛寶輦被三大諸天封住,威能沒有外泄。
幾頭麒麟依舊在慢條斯理的拉著香車,被百萬神魔守護在中央。
過了良久,鐘岳打開車門,怒氣沖天,坐在車轅上,赤松見了,不由嚇了一跳,只見堂堂的易君王不知被誰打得鼻青臉腫,連忙道:“主公,發(fā)生了什么事?”
“要你多問?”
鐘岳大怒,喝道:“還不趕路?”
赤松打個哆嗦,連忙喝令全軍全力趕路,鐘岳面色陰晴不定,心道:“這女子下手恁狠了一些,而且心思難以捉摸,比紫光君王的心思還難猜。明明是她假裝雙腿有疾來挑逗我,我真要來了卻還劇烈反抗,將我打個半死。你好歹留點手,讓一讓我……”
突然,他識海中薪火打個哈欠道:“岳小子,是你不解風(fēng)情,車內(nèi)如同香閨,她讓你看腿便是想與你****,只是你只顧著看腿。你若是懂了她的心思,好事早就成了?!?
鐘岳訥訥道:“我還以為血脈封印真的復(fù)發(fā),沒想到這茬。”
小火苗痛心疾首道:“我老早就告訴過你鍛煉身體,一定要將肉身鍛煉得強橫無匹,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吧?你剛才還傻乎乎的給自己套上個圈套,要她反抗,而今打不過了吧?努力修煉,一定要努力修煉!”
……
半年之后,先天禁軍終于來到鎮(zhèn)天府,鐘岳只在星圖中見過鎮(zhèn)天府,而今才算是見到這座雄關(guān)。
只見大陸連綿廣闊,四周是星河纏繞,形成瑰麗的星帶,恰恰環(huán)繞這座浩瀚廣袤的大陸,將大陸守在其中。
這片大陸便是鎮(zhèn)天星陸,至關(guān)重要的重鎮(zhèn)。
那星河中的星辰是神星,有太陽也有星辰,群星被壓成河流,如同一條無雙大蛇首尾相連,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這里的神陽神星
極為密集,元磁神光形成了一道可怕的毀滅地帶,風(fēng)暴肆虐,比天河還要恐怖幾分。
天河好歹河面的水流平靜,只有險峻處才會掀起狂風(fēng)巨浪,而這里到處都是元磁神光形成的狂風(fēng)巨浪,毀滅一切!
那里不斷有神星神月神陽從星河中噴出,但是元磁神光太濃烈,剛剛被噴出的日月星辰隨即又被拉入星河,無法擺脫。
鐘岳抬手,讓大軍停頓下來,遠(yuǎn)遠(yuǎn)打量,只見那環(huán)繞大陸的星河上方被大神通者打造出雄奇的城墻,連綿億萬萬里。
城墻極為厚重,高不可量,墻壁上遍布瑰麗的圖騰紋理,從星河中抽取星光,維持陣法運轉(zhuǎn),很是壯觀。
僅憑百萬神魔根本無法守住這座雄關(guān)!
百萬神魔丟到城墻上,就像是一滴水扔進汪洋里。
“難怪紫光說必須要有五千萬神魔加上三尊帝君才能守住這座雄關(guān),紫光君王的確強橫,僅憑五千萬神魔和三尊帝君便可以做到這一步?!?
鐘岳心中驚嘆鎮(zhèn)天府的雄奇,百萬神魔的確太少了,遠(yuǎn)不能守住這座雄關(guān)。
他向遠(yuǎn)處看去,鎮(zhèn)天府后方零零落落有十多座圣地,是先天宮的勢力范圍,而在鎮(zhèn)天府前方則是其他勢力的疆域,圣地數(shù)量也不在少數(shù),但想要尋到像鎮(zhèn)天府這樣的雄關(guān)則是以一個都沒有。
這里的確是重地,重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