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燔萱祭起諸天麒麟寶輦,鐘岳牽著她的手登上寶輦,夫婦二人下令,百萬神魔立刻動身,趕往鎮(zhèn)天府。
過了不久,紫光君王接到消息,說易君王已經(jīng)率領(lǐng)縉云圣地的百萬神魔前往鎮(zhèn)天府,失聲道:“這么快?”
“易君王的縉云圣地各大軍營都在,所有東西都沒有收拾,只帶走了百萬神魔,所以才能這么快離開?!?
紫光君王臉色微變:“帝君賜給他的三大一等諸天呢?”
“也被易君王帶走了?!?
“易夫人呢?”
“易夫人也跟著去了!”
紫光君王臉色大變,連忙喚來一尊神皇,道:“青樹,你快去追上易君王的軍隊,告訴他讓他留下易夫人鎮(zhèn)守縉云圣地!我去見帝君!”
青樹神皇領(lǐng)命,縱身躍起,腳踏一朵青云化作一道青光向鐘岳的大部隊追去。
紫光君王急忙動身,趕往先天宮。
諸天麒麟寶輦速度雖快,但畢竟人馬眾多,雖有百萬神魔催動八卷陣圖飛行,速度卻是要比青樹神皇遜色良多。
過了三四日,青樹神皇追上鐘岳的先天禁軍,高聲道:“易君王留步!”
諸天麒麟寶輦中,鐘岳向陰燔萱笑道:“紫光君
王的事來了?!闭f罷傳音赤松等人,讓他們駕馭八陣圖繼續(xù)趕路。
鐘岳走出寶輦,向青樹神皇看去,笑道:“原來是青樹小友。你有何事?”
青樹神皇連忙躬身道:“先生,紫光君王吩咐讓我請你留步,請下尊夫人留在縉云圣地,鎮(zhèn)守這座圣地?!?
鐘岳詫異道:“原來是紫光師兄的主意。青樹小友,你有先天帝君的詔令么?”
青樹神皇呆了呆,搖頭道:“沒有?!?
鐘岳笑道:“我與紫光一左一右,都是帝君所封的君王,紫光君王的命令我豈能聽從?若是你拿來帝君的詔令,我必然聽從。青樹,回去吧?!?
青樹神皇無奈,只得飛速趕回,向紫光君王報訊。
紫光君王趕往先天宮,途中突然醒悟:“青樹神皇絕對留不下易奸,肯定會被他只片語打發(fā)!他哪里是易奸的對手?”
他剛剛來到先天宮,只見穆蘇歌走來,笑道:“紫君為何這么匆忙?”
紫光君王連忙扯住穆蘇歌,道:“殿下,你即刻追上易君王,讓他務(wù)必留下帝君所賜的三大諸天,還要讓他留下易夫人鎮(zhèn)守縉云圣地!事關(guān)重大,回頭我再向殿下解釋!”
穆蘇歌見他說得鄭重,連忙起身去了。
紫光君王闖入先天宮,求見先天帝君,卻得知先天帝君此刻被姜伊耆請了去,說是姜伊耆請先天帝君商議人族諸天一事,跺腳道:“伊耆這廝這個關(guān)頭請走帝君,真是給我添亂。”
他連忙趕往人族圣地,心道:“但愿三太子能夠拖住易奸的腳步……”
過了十多日,穆蘇歌追上鐘岳的先天禁軍大部隊,高聲道:“易先生留步!”
鐘岳停下寶輦,走出來笑道:“殿下,是來與我辭行的么?”
穆蘇歌降落下來,道:“不是。是紫光先生吩咐我,讓你留下三大諸天,還要夫人留下鎮(zhèn)守縉云圣地?!?
鐘岳面色一沉,勃然大怒:“紫光奸臣又來害我!三大諸天是陛下賞給我的,豈能留下?我百萬神魔鎮(zhèn)守鎮(zhèn)天府,原本便是兵少將寡,這廝是要使出絕戶計,害我性命!我去撕了他!”
穆蘇歌一頭冷汗,連忙抱住他,道:“先生息怒!”
鐘岳掙扎,怒道:“我與夫人成親這么久,恩愛溫存的時間都沒有,這老賊還要分開我與夫人,我一定要砍碎了他!”
穆蘇歌訥訥道:“我原也覺得有些不妥。先生,我回去與他說道說道。”
鐘岳咬牙道:“殿下與我狠狠罵他!”
穆蘇歌連連點頭,返回先天宮。
鐘岳目送他離開,立刻回到車中,連聲道:“快走!快走!只消走出半年的距離,就算還有追兵追上我們,也是半年之后的事了,那時我們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天府!”
陰燔萱上下打量他,突然噗嗤一笑,鐘岳向她看來,笑道:“燔萱笑什么?”
“我笑夫君裝得真像,越發(fā)像是個梟雄了?!?
陰燔萱笑吟吟道,突然臉色微變,鐘岳納悶道:“怎么了?”
“妾身的腿這幾日總有些癢,不知道是不是血脈封印有些沒有除去。”她輕蹙眉頭,輕聲道。
“不可能復(fù)發(fā)啊,我明明已經(jīng)除去了你的血脈封印……你不要慌,我?guī)湍憧纯础!?
鐘岳掀起她的裙擺,將她的修長的雙腿放在自己的雙膝上,細(xì)細(xì)查看,推敲捏拿,檢查她雙足的血脈,思索道:“好像沒有殘留的封印……”
陰燔萱狡獪的眨眨眼睛,道:“妾身總覺得似乎要變成魚尾了,夫君再細(xì)細(xì)看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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