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道整理一番,不由駭然,這才知道鐘岳并沒有騙她。
斬道這一招大神通的復(fù)雜程度還在鐘岳剛才說的之上,尤其是那強(qiáng)大無邊的推演力,簡直就是變態(tài)!
織女善算,天梭神族的織女在推演推算上都有著過人之處,她們的魂兵往往以梭、尺、線、剪為主。
不過君無道對比一下自己的推演之法和鐘岳的推演之法,不由黯然。
更為可怕的是,這門神通果然如鐘岳所說,尋隙斬道,任何神通,任何強(qiáng)者,任何大道,只要能被那變態(tài)的推演能力推演出破綻,便會被斬!
而那推演推演能力,絕對是她所見過的最頂尖級的法門!
而且,鐘岳也的確沒有騙她,鐘岳雖然將斬道傳授給她,但她的確也學(xué)不了,無法修成。
至于破解鐘岳這一招斬道……
“從技術(shù)上,幾乎沒有破解的可能,除非推演能力比他更強(qiáng),才有能耐破解?!?
君無道心中苦澀,暗道:“不過這倒也是一個機(jī)會,說不定我能夠從他這一式神通中尋到我自己的推演法門,更進(jìn)一步,超越他的推演法門!”
除
了從推演法門上破解鐘岳的斬道神通之外,還有另一種法門,那就是一力降十會,不管鐘岳的斬道神通何等精妙,以狂暴的法力直接摧枯拉朽,將黑白太極圖打破,自然而然就破解了他的神通。
“不過獄界所有的煉氣士之中,恐怕唯有庚王爺和那個余伯川有這等深厚的法力。”君無道思索道。
事實卻也如此,庚王爺破解鐘岳的斬道神通時,便是以星河靈體狂暴的法力直接摧毀黑白太極圖。
鐘岳雖然沒有與余伯川交手過,但是他的禳天祭祀大法能夠?qū)⑵渌麩挌馐炕髯约旱募浪?,讓自己的法力暴增,同時調(diào)動那些祭司的法力,也有摧毀斬道神通的能力。
“既然你傳給我斬道神通,那么我便依,給你做一件披風(fēng)?!?
君無道上前,請鐘岳起身,取出一口尺子為他丈量體格,那尺子通透如玉,可大可小,應(yīng)該是她的魂兵。
她距離鐘岳如此之近,讓鐘岳即便是骷髏身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馬,連忙屏蔽雜念,意味深長道:“君無道是你的化名,天界中可以稱得上君的,可不多啊。無道師姐,你想報仇雪恨,恐怕并不容易?!?
君無道的手微微一顫,白他一眼,嗔怒道:“要你多問?”
鐘岳看她這可人神態(tài),心神一蕩,立刻被君無道察覺,冷笑道:“你對我動心了,我去換身衣裳來?!闭f罷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這女子又換了一身男裝,繼續(xù)量他體格,量罷之后,道:“你把材料留下,離開神藏古地域后,我會煉好之后還你?!?
鐘岳將神羅緞、太陰之氣等材料留下,正欲離開,君無道突然又道:“你的材料多了,若是你肯再傳我一門神通,我可以為你做件衣裳。”
鐘岳心中微動,道:“你想要哪門神通?”
“我見過你施展一式神通,其形如龍如蛟,是一口剪刀,無物不剪?!?
君無道心念微動,祭起一口剪刀,道:“我的魂兵也是剪刀,因此想要學(xué)你這門神通。我剛才為你量過體格,便是打算再為你做套得體衣裳,來換你這門神通?!?
“原來如此。”
鐘岳思索道:“這并非是我所開創(chuàng)的神通,開創(chuàng)龍蛟剪神通的另有其人,不過傳授給你也并無不可,我也是用寶物從他那里換來的。”
他精神力波動,將龍蛟剪神通傾囊相授,君無道喜出望外,鐘岳深深看她一眼,提醒道:“這門神通被人破解了,就是庚王爺?!?
君無道笑道:“我也可以破解,不過這神通著實厲害,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尋到破解的辦法。若是能這門神通融合到我的剪刀中,我的實力必然大增!鐘邪神,多謝了!”
她像男子一樣長揖到地,鐘岳也長揖還禮,起身離去。
“天女的布料,織女的天衣,不知道穿在身上會有什么效果?”
鐘岳離開,心道:“庚王爺?shù)母缇嚯x此地不遠(yuǎn),還是先去調(diào)戲調(diào)戲他。”
不久他來到宮外,精神波動,哈哈大笑道:“庚王爺,我前來與你結(jié)拜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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