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后,錚錚作響,六大元神秘境統(tǒng)統(tǒng)開啟,秘境力量投影,道一輪、陰陽輪、神才輪、萬向輪、五行輪、血脈輪相繼綻放!
“天地借法!”
鐘岳低喝,所有力量統(tǒng)一之后,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他開始向天地借法,將周圍數(shù)萬里的天地靈力、靈氣借來,壯大自身,壯大祭壇!
空中,電閃雷鳴,恐怖的天地靈力靈氣匯聚,化作一個方圓千里的漩渦,漩渦轉(zhuǎn)動速度越來越快,突然漩渦中心恐怖的靈力靈氣化作一道雪白的光流,筆直射下,注入黑山,注入封禪祭壇之中!
黑山表面,師不易千辛萬苦烙印下的所有的圖騰紋從山體中浮現(xiàn)出來,仿佛要活過來一般,一道道圖騰紋在變化,演化出無法理解的道理,在鐘岳的法力精神之下,在天地靈力靈氣的支撐之下,變得更加粗壯,更加明亮。
封禪大祭的圖騰紋圍繞黑山以一種瑰麗的方式轉(zhuǎn)動,復(fù)雜而多變,遠(yuǎn)古時期開創(chuàng)的封禪祭祀法,此刻終于再現(xiàn),以黑山為祭壇,開始祭天。
地底傳來轟隆隆的震動聲,讓黑山不斷隆起,越來越高,山間的樹木、花草、飛泉、流瀑,越來越大,越來越粗,越來越寬,在這場祭祀中成長。
而鐘岳則已經(jīng)化作人首蛇身的巨人,高達(dá)萬丈,蛇尾纏繞山峰,繞了一圈又圈,上身則在山頂,居高臨下,三只神眼全開,注視著祭壇中央。
他的肉身巍峨,氣勢巍峨,身遭兩條
黑白大魚旋轉(zhuǎn),讓師不易和少年軒轅都是目眩神搖。
鐘岳此刻展現(xiàn)出的力量,甚至還遠(yuǎn)在師不易這尊妖神之上,這并非是鐘岳獨自的力量,而是天地之力,封禪之力!
突然,鐘岳伸手一指,銅燈的燈蓋開啟,里面頓時傳來吵雜聲,一尊神靈率先飛出銅燈,叫道:“鐘山氏,你將我們鎮(zhèn)壓這么久,如今該是要你償命了!”
鐘岳充耳不聞,只見那尊神靈剛剛鉆出銅燈,氣焰滔天,作勢向鐘岳撲去,便被恐怖的天地之力化去,直接變?yōu)榫儫o比的能量注入到黑山祭壇之中!
他連祭祀重生的機(jī)會都沒有,直接被分解成最原始的能量!
“鐘山氏,你放我們出來,是給自己挖好墳?zāi)阒绬??”又是一尊神靈飛出,怪笑道,隨即便被瓦解,煙消云散。
師不易看得瞠目結(jié)舌,心中不由生出寒意,發(fā)自內(nèi)心的寒意!
這等祭祀大陣啟動,滅掉神靈簡直就是喝水一樣簡單,換做是他的話,能夠在這場大祭中堅持多久?
一尊尊神靈從銅燈中飛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直接被瓦解,原始的能量融入到封禪大祭之中,更加壯大這場大祭的威能。
天地間風(fēng)云卷動,似乎感應(yīng)到這場大祭所帶來的變化,突然間天降血雨,籠罩全球的血雨。
到處都是電閃雷鳴,到處都是赤紅色的雨水,甚至連北極南極的冰山冰川雪原,也被染紅。
這是天哭,蒼天在哭。
天的哭聲是雷聲,天的眼淚是赤水。
蒼天一哭,為未來的神族、魔族和昆族落淚,后世被封印神血的生靈慟哭。
諸犍神族,諸犍神廟之中,文常公和諸九牧走出神廟,抬頭看天,只見雷電咔嚓咔嚓劈個不停,天地間似乎有一種恐怖的力量在匯聚,讓他們無可察覺的力量。
“九牧師兄!”
文常公爆喝,叫道:“鐘山氏狼子野心,在妖族黑山設(shè)計了一座大祭壇,你以為他擒下我西荒那么多神靈是打算做什么?他擒下威血神打算做什么?他是打算將這些神靈神明,統(tǒng)統(tǒng)血祭!”
他站在赤雨之中,眉須怒張,喝道:“他血祭諸神的目的是什么?絕對不會是對我神族有利,而是打算滅我神族!他剛剛祭祀,便天降血雨,天哭!待到他祭祀完成,誰能抵抗得了這場大祭?”
諸九牧臉色陰晴不定,突然風(fēng)無忌的聲音傳來:“你念及舊情,他未必肯念!你不出手,你諸犍神族也要被滅族!”
諸九牧走出諸犍神廟,沐浴在血雨之中,抬頭看去,只見雷光之中風(fēng)無忌的身形若隱若現(xiàn),而風(fēng)無忌身后,一尊巨大無朋的陰影在雷光中露出黑漆漆的背部。
鯤侯。
“諸九牧。”
又有一個聲音響起,只見魔氣滾滾而來,一株千刃魔樹冉冉升起,那是魔侯的兵器,魔樹前阿修羅圣族的魔神圖思巴站在那里,而在樹冠上屹立著一尊偉岸魔神之靈。
魔侯!
“天下神明,只剩下你們了,你們不出手,鐘山氏血洗天下!”
魔侯聲音震動,冷冷道:“什么是血洗天下?現(xiàn)在就是血洗天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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