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猿在金水暴猿神族的祭壇上復(fù)生,趁他立足未穩(wěn),滔天巨浪拍擊而下,將鐘岳淹沒在大水之中,水中神猿來去如飛,圍繞鐘岳團(tuán)團(tuán)飛舞。
這頭神猿以法力化作一片大海,數(shù)千里都被海水淹沒,只能看到海中一座座祭壇如同島嶼,遍放神光。
又有一尊神靈飛至,刀足背刺,乃是飛廉神族,以足為刀,抬腿向鐘岳頭顱劈下!
而大地震動,突然鉤蛇神靈從大地中鉆出,沖入大水之中,身如蜈蚣,手足如鉤,扣住鐘岳的身軀,笑道:“人族鐘山氏,先前那些神靈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鐘岳身軀震動,沒能將他震開,突然肉身急遽縮小,那鉤蛇神靈也在飛速縮小,依舊死死地扣住他,讓他無法掙脫。
師不易殺破山神族強(qiáng)者所布的大陣,也是渾身是傷,突然看到鐘岳被壓在水中,又被鉤蛇神靈纏住,神猿在水中來去如電,上有飛廉神靈以足為刀,連連劈下。
師不易不由大吃一驚,縱身跳入大海之中,九首搖晃,越來越大,便要獅吞天地,將這片大海吸入腹中,突然背后一道金光打來,將這頭獅子打得在海面上連翻帶滾,飄
了數(shù)百里。
師不易連忙起身回頭看去,只見一尊神鳩神靈振翅飛來,目射神光,如同兩口神劍嗤嗤向自己切來。
“死掉的神,也配在師某面前逞兇?”
師不易怒笑,搖身化作九首神人,祭起八極兇兵正要?dú)⑷?,突然那神鳩神靈張口吐息,頓時(shí)黑風(fēng)涌動,腐臭撲鼻,將師不易淹沒。
師不易九顆腦袋一起嘔吐,幾乎將心肝脾肺腎給吐了出來,只覺肉身元神都是酸麻,幾乎沒有力氣一戰(zhàn)。
“妖族人族,本身便是我神族的食物,最低微的存在而已?!?
那頭神鳩神靈呱呱怪笑,兩道神光將師不易胸膛洞穿,縱身降落在師不易身邊,卻不再攻擊,而是靜靜地等待他流血致死,笑道:“妖族誕生了幾尊妖神,這才勉強(qiáng)提升了一下地位,我神族名義上敬重你們而已,但妖族還是該吃的吃,該殺的殺。人族也想如法炮制,真是可笑得緊。最可笑的還是你這頭大獅子,居然跑去幫助人族,其實(shí)我們欺負(fù)你們妖族,你們應(yīng)該轉(zhuǎn)而去欺負(fù)人族才是。”
他喜歡吃腐尸,所以要等待師不易死掉。
師不易奮起勇力,正與向他殺去,神鳩神靈又是吐息,這頭大獅子又是一陣狂吐,酸軟無力。
下方,大海之中,突然滾滾熱力傳來,大海沸騰,接著瞬息之間便被蒸發(fā)干凈,鐘岳高舉一塊太陽耀金,其大如山,將大海蒸發(fā),抖手向神猿砸去。
神猿硬接這座耀金神山,抱是抱住了,但也被砸得連連后退。
“燃!”
鐘岳低喝,神山之中來自太陽核心的太陽神火頓時(shí)爆發(fā),滋啦一聲將那頭神猿燒得一干二凈!
而在此時(shí),鐘岳身上已經(jīng)被飛廉神靈連砍數(shù)十刀,仗著不死之身硬抗下來,只是被那鉤蛇神靈抱住無法脫身。
“你強(qiáng),我更強(qiáng)!”
鐘岳爆喝,蛇尾卷住鉤蛇神靈身軀,用力勒緊,將他死死纏住。
“莽咕――”
鐘岳轉(zhuǎn)頭,直面鉤蛇神靈面孔,腦后浮現(xiàn)出一頭六目星蟾,蹲踞在半空中,奮力大吼。
鉤蛇神靈被震得全身酸軟,不由將鐘岳放開,便要鉆入大地之中。
“莽咕!”
“莽咕!”
六目星蟾對著他一直大吼,將這尊神靈生生震碎,化作靈光去祭壇上復(fù)生去了。
鐘岳吼死了他,祭刀斬殺飛廉神靈,提刀來到神鳩神靈身邊,手起刀落,將鳥首剁下,隨即身形一閃來到鉤蛇祭壇之上,鉤蛇神靈剛剛復(fù)生,便見一頭六目星蟾對著自己莽咕莽咕的大吼,再次被生生震碎!
這頭六目星蟾便蹲在這座祭壇上,不斷的狂吼,讓他碎了生,生了碎,循環(huán)往復(fù)。
“鐘山氏,你大爺……??!”
鐘岳冷哼一聲,突然探手抓住這頭再次復(fù)生的鉤蛇神靈,塞入自己的元神秘境之中。
“你不是想知道我將那些神靈收入何處了嗎?你來陪他們?nèi)グ?!?
遠(yuǎn)處,風(fēng)云震蕩,突然有五座祭壇遠(yuǎn)遠(yuǎn)而來,從南荒飛臨西荒,轟隆轟隆五聲巨響,降落在神戰(zhàn)之地中。
中央的祭壇之上,破破爛爛的八龍鎮(zhèn)天釜在神光中起落沉浮,一位位祝融氏和夏氏煉氣士齊齊向祭壇跪下,頂禮膜拜。夏宗主和祝融顏衾抬頭向鐘岳看來,微微一笑,悠悠道:“鐘山氏,若非風(fēng)大祭司知會我們,我們還不知道你居然在這里要闖關(guān)呢!我重黎神族也曾經(jīng)是西荒的神族,你要闖關(guān),須得算上我重黎神族一份兒!”(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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