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岳八臂千變?nèi)f化,每一條手臂輕輕一動(dòng)便是太極圖現(xiàn),硬撼八極兇兵,被震得連連吐血,師不易也知道他對(duì)自己的威脅最大,因此大半的實(shí)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而孤鴻子駕馭蛇神矛,實(shí)力雖然極強(qiáng),但是因?yàn)椴恢浪钠凭`所在,所以師不易對(duì)他的防備倒還是小了一些。
至于龍?jiān)?,雖然已經(jīng)修成真靈,但實(shí)力還不及孤鴻子,只是兩口毒牙刃實(shí)在可怕,師不易也需要提防他的兩口神兵入侵。
突然,鐘岳猛然招式一變,化作萬神朝拜,以太極圖為祭壇,萬神祭祀他的本體,讓他氣血翻騰暴漲,天空中頓時(shí)血色如同汪洋大海,呼嘯澎湃,向師不易躬身一拜。
師不易怒喝,全力硬撼,八極殺陣與萬神朝拜相互碰撞,兩人腳下大地頓時(shí)咔嚓咔嚓裂開,出現(xiàn)一道天塹,峽谷陡峭如同刀削斧劈,兩旁山崖林立,卻被兩人的力量生生擠出兩條山脈!
鐘岳悶哼,八臂幾乎悉數(shù)斷去,倒跌而出,而在他與師不易硬撼的一瞬間,孤鴻子如同一道長煙而來,手中蛇矛一抖,刺入師不易胸口,蛇矛只刺入一半,便被師不易的骨骼肌肉夾住。
“啊啊啊啊――”
孤鴻子放聲大吼,雙手持矛,抵著師不易的胸口向前發(fā)力狂奔,他的身后重重疊疊的翎羽翻飛,化作妖神雙翼,瘋狂震動(dòng),要將師不易一矛刺穿。
師不易九口大噴鮮血,血如劍,咄咄咄咄,將孤鴻子的肉身打得千瘡百孔。
孤鴻子身后雙翼如同兩輪風(fēng)車一般向前瘋狂連斬,兩人頓時(shí)變成兩個(gè)血人。
師不易張口大吼,孤鴻子如同觸電般彈起,向后跌去,不知栽到何處去了。
師不易探手去拔插在胸口的那口蛇神矛,卻在此時(shí)一頭龍?bào)J飛奔而來,一頭撞在蛇神矛上,師不易吐血,八口八極兇兵正要將龍?jiān)罃貧?,突然兩口毒牙刃連同獠刃一起飛至,急忙催動(dòng)八極兇兵將毒牙刃和獠刃擊飛。
龍?jiān)浪凝報(bào)J發(fā)力狂奔,噗嗤一聲,將蛇神矛撞擊得從師不易身后穿出!
師不易踉蹌,突然就在他踉蹌的一瞬間,陰陽二氣陡然穿破他的防御,化作一陰一陽兩條游龍,飛速在師不易體表游走,頃刻間便游走一周,一只只龍爪不斷扣下,扣住師不易的肌肉用力一捏。
師不易的破綻并非固定,他的破綻便是他的氣血凝聚點(diǎn),氣血在不斷的游走之中,想要破掉他的妖神明王真身,便需要尋到這些氣血凝聚點(diǎn),阻斷堵截,讓其自破真身。
而鐘岳的陰陽二氣所化的兩條游龍,爪子捏的便是他體內(nèi)的一個(gè)個(gè)氣血凝聚點(diǎn)。
師不易呆了呆,全身上下突然傳來噼里啪啦的爆響,血流如注。
而在此時(shí),數(shù)千里外的涼亭中,風(fēng)無忌突然哈哈大笑,起身飄然而去:“時(shí)間到了,師不易要自破明王真身,自己殺了自己了!而鐘山氏、孤鴻子想必也油盡燈枯,殺他們便不費(fèi)吹灰之力?!?
他風(fēng)馳電掣,閃電般撲向鐘岳、師不易等人的戰(zhàn)場,微笑道:“大贏家,這才是大贏家……”
師不易全身炸開的一剎那,鐘岳有如游龍般撲至,瞬息間來到龍?jiān)郎砬?,幾乎同一時(shí)間,龍?jiān)捞绞忠蛔?,將自己眉心中的那輪明王神眼生生挖出?
鐘岳豎起手指,在師不易眉心處一切,將師不易的眉心明王神眼切開,手指輕挑,將兩半神眼挑出。
呼――
鐘岳腦后光輪中,一頭昆族巨擘飛出,閃電般投入到師不易的眉心之中,進(jìn)入識(shí)海,如同八爪章魚一般探出一條條長滿吸盤的觸手,纏繞住師不易的元神,吸附入其元神體內(nèi)。
而龍?jiān)绖t屈指一彈,將自己的明王神眼送入師不易的眉心之中。
師不易氣血紊亂,肉身元神處在崩潰瓦解之中,突然間得到這輪明王神眼,頓時(shí)全身潰散的氣血變得有條不紊,形成一個(gè)大周天奔行不休。
“你想控制我?”
師不易死里逃生,又驚又怒,看向鐘岳眼中殺機(jī)大作,怒笑道:“鐘山氏,士可殺不可辱……”
鐘岳心念一動(dòng),那昆族巨擘立刻撕扯他的元神,讓他痛得連連痛呼,滿地打滾。
“師不易,我還缺少一頭坐騎?!?
鐘岳咳血,淡淡道:“今后,你便是我的師子座?!?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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