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岳心頭也是充滿了震撼感,心道:“不知道踏上這條天皇帝道,遨游宇宙太虛,會看到多少波瀾壯闊的景致?”
他甚至動心,想要踏入這座傳送陣中,一路觀覽歷代的燧皇、伏羲所曾見過的風(fēng)景風(fēng)情,去踏著燧皇和伏羲們所踏過帝路,見證宇宙的神奇。
“可惜,風(fēng)孝忠可以走,我還不能走。我人族還十分卑微,需要我留下來,為他們爭取活下去的權(quán)力?!彼闹邪档馈?
突然,獅駝大尊向鐘岳看來,眼中露出驚疑不定之色,甚至還有些懼色,連他這等古老的魔神也不知火曜星的真面目,而鐘岳竟然知道,讓他不禁懷疑鐘岳是否是比他還要古老的存在,比他還要強大的存在。
風(fēng)孝忠也是突然對鐘岳動了懷疑,他原本便懷疑過鐘岳,對他的伏羲真身很是眼熱,甚至認(rèn)為鐘岳的伏羲真身的價值,還在獅駝大尊之上。
而現(xiàn)在,鐘岳居然弄出這么龐大這么壯觀的一座傳送陣法,壯觀到甚至整個火曜星就是陣法,能夠知道這等事情的,恐怕最近五萬年甚至更長時間,都不可能有神魔知道。
一是那些神魔沒有這個資格,二是祖星的文明出
現(xiàn)了一場莫大的斷層。
就算是辟邪神皇轉(zhuǎn)世,回到紫薇帝星也不是從這里傳送,而是他生前留下的傳送陣,遠不如這座傳送陣的規(guī)模宏大氣派。
“鐘師弟的秘密好像很多。”
風(fēng)孝忠看向鐘岳,詫異道:“師弟居然能夠連這座傳送大陣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來歷不凡。我當(dāng)初真的后悔讓你用獅駝大尊交換你了。”
獅駝大尊眼珠子轉(zhuǎn)動,對鐘岳把自己交給風(fēng)孝忠也是懷恨在心,道:“現(xiàn)在也不遲。這小子知道的這么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解剖了,搜魂索魄,把他所有的小秘密統(tǒng)統(tǒng)弄到手!”
風(fēng)孝忠搖頭:“我而有信,既然答應(yīng)了他便不會這么做。況且,鐘師弟幫我尋到這座傳送陣,與我也算有恩,不可恩將仇報。”
他雖然善惡不分,但也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力場。
“這是帝路,天皇帝道?!?
鐘岳壓下心頭的震撼,開口道:“往昔時,火紀(jì)時代的天帝曾在這里走過,后來地紀(jì)時代的伏羲天帝,也從這里走過。”
“帝路?天皇帝道?”
獅駝大尊吞了口口水,露出敬仰和驚懼,兩個時代的天帝從這里走過,這條是天帝之路,單單是想到這一點,他都有些不敢踏上這條傳送之路。
“風(fēng)師兄,你真的要走了嗎?”
鐘岳看向風(fēng)孝忠,心中居然有些不舍,他一直巴不得將風(fēng)孝忠送出祖星,送離這里,送得越遠越好,但是此刻風(fēng)孝忠真的要離去,他心中竟然也有些不舍。
這種情感真是奇怪。
“你……不打算回去再看一看?”
鐘岳沉默片刻,澀聲道:“回劍門一趟吧,去拜一拜老頭子?!?
“回去……”
風(fēng)孝忠茫然,內(nèi)心中有一個聲音也在呼喚他回去,回去見一見老父,回去在父親的墳頭前拜一拜,但是如果回去的話,真的見到了那座墳,真的跪在墳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守得住自己最后一絲未泯的人性。
路,在前方。
火曜星的一根根銅柱大放光芒,萬千銅柱上的圖騰紋亮起,圖騰紋相連,組成一座無比龐大的傳送大陣。
一道道光芒在匯聚,衍變成一道煌煌神光,洞射星空,洞穿空間,將無垠的距離無限拉近,將一個個銀河系外的空間濃縮到咫尺。
路,在腳下。
風(fēng)孝忠低頭,過了片刻,突然他抬起頭來,向鐘岳跪下,鐘岳心中一驚,正要阻攔,突然身軀僵硬,被風(fēng)孝忠的法力鎮(zhèn)壓,無法動彈。
咚。
風(fēng)孝忠向他叩首,重重磕頭。
咚。咚。
他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起身,鐘岳頓時只覺壓力一輕,心中納悶,風(fēng)孝忠展顏一笑,道:“鐘師弟,我不回去了。這三個頭,你替我磕給老頭子?!?
鐘岳沉默,點頭。
“刑天,獅駝,我們走吧。”
風(fēng)孝忠背負雙手,哈哈大笑,邁步走入傳送光流中:“我們?nèi)タ纯刺旎实鄣?,去看看紫薇帝星!?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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