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來采補我的,連床都預(yù)備好了……”
鐘岳頭皮發(fā)麻,只聽粉帳中吊床傳來赤練女的嬌笑聲:“岳弟弟,人家深閨寂寞,等你多時了呢。你看,姐姐已經(jīng)將這些礙事的家伙,替你統(tǒng)統(tǒng)處理掉了,你感激姐姐為你做了這么多事,那便快點上床,撫慰姐姐的寂寞……”
“逃是肯定逃不掉了!”
鐘岳識海中,薪火突然惡狠狠道:“岳小子,我傳授你一門采陰補陽的功法,讓這女子采不了你,反倒被你采補了。走,跟這小娘皮拼了!”
鐘岳嚇了一跳:“薪火,連這等功法你都懂?”
“這是自然!”
小火苗不無得意道:“歷代薪火傳承者哪個不是妻妾成群,沒有修得幾門熬戰(zhàn)之法,豈不是要被榨干了?現(xiàn)在就賭一賭,這女子的采補大法不如我傳你的神魔熬戰(zhàn)大法,將她采補了!”
鐘岳正在猶豫,突然兩道薄紗向他卷來,他立刻祭起獠
刃向薄紗斬下,獠刃是何等的鋒利,但是觸碰到薄紗鋒利的刀刃卻仿佛全然沒有了用處,根本無法將薄紗斬斷。
那薄紗輕輕一卷,將獠刃卷得結(jié)實,鐘岳縱身后退,但哪里還來得及,被另一道薄紗捆綁結(jié)實,向大床上飄去!
他人在半空,便見又有一道薄紗鉆入他的懷中,解開他的衣衫,在他身上亂摸!
而在那大床上,赤練女輕笑,已經(jīng)開始寬衣解帶,輕紗帳敞開,那女子已經(jīng)脫得赤條條不著一縷。
“來不及了!”
薪火叫道:“我傳授你神魔熬戰(zhàn)大法,給我采補了這個女妖精!”
鐘岳腦中轟然,頓時只覺無數(shù)畫面涌入腦海,各種各樣令人羞恥的姿勢如同畫面將他的腦袋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果然是極為精妙的采補之法。
“只能如此了……”鐘岳心中悲憤道。
他還未來得及細(xì)細(xì)參研,便身不由己飛入那大床之上,觸體柔軟,赤練女咯咯一笑,便要向他撲過來,卻在此時,只聽一聲洪亮威嚴(yán)的聲音陡然響起:“放肆!身為同門,居然不相互扶持,反而意圖謀害師弟,赤練,你太讓我失望了!”
“師尊!”
赤練女驚叫一聲,嬌軀在大床上滾動,將衣衫抱在身前護(hù)住羞處,急忙跪下,顫聲道:“師尊饒命!”
“師不易?”鐘岳微微一怔,這聲音正是師不易的聲音,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師不易的聲音傳來,讓他心中不明所以。
師不易總想借刀殺人,將他除掉,免得妖神明王訣外傳,怎么現(xiàn)在居然發(fā)聲救他?
呼――
狂風(fēng)呼嘯,將大床和薄紗撕得粉碎,鐘岳抬頭看去,只見半空中悠悠的白云陡然化作一張巨大無朋的面孔,雙眸冷冷的向下看來,赫然是師不易的面龐,充滿了威嚴(yán)。
赤練女跪地,連連叩首,高聲道:“師尊饒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哼!”
半空中的那張面孔怒哼,聲浪震得赤練女口吐鮮血,沉聲道:“你若是再如此胡作非為,為師定斬不饒!把衣服穿上,滾!”
赤練女如蒙大赦,連忙穿上衣衫,倉皇而去。
半空中師不易的面孔緩緩散去,鐘岳也是松了口氣,連忙整好衣衫,心中驚疑不定:“師不易為何要救我?這里面定有陰謀……”
他定了定神,尋到獠刃,四下看去,只見被吊在半空中的那些妖族強者一個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的已經(jīng)被師不易嚇得屁滾尿流。
“看來,前面應(yīng)該沒有妖族強者膽敢追殺我了,最低在師不易的威嚴(yán)籠罩之處不會再有追殺了?!?
鐘岳放下心來,腳下雙龍出現(xiàn),將他身軀托起,一路飛馳趕往青龍關(guān)。走出千百里地,他突然毛骨悚然,只見前方薄紗飄蕩,一個穿的少得可憐的窈窕女子站在樹梢上向他看來,笑吟吟道:“師弟,人家在這里等你很久了呢!”
“赤練師姐……”鐘岳頭皮發(fā)麻。
那女子笑得波濤洶涌,花枝亂顫:“別擔(dān)心,師姐不是采補你,而是打算和你一起去龍族,說不定能夠?qū)さ揭粋€乘龍快婿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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