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獠刃交給你們?”
鐘岳臉色微變,停下腳步,聲厲色荏道:“你們想做什么?我也是孤霞城的妖族領(lǐng)主,而且我出身龍族,你們?nèi)遣黄鹞摇?
豺首煉氣士祭起小鋼叉,只見鋼叉上冒出烏光,烏光吞吞吐吐,冷笑道:“交出神牙,否則立刻便將你宰了!追殺劍門四人,一路上死了不少煉氣士,多死你一個(gè)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鐘岳咬牙,拔出背后的獠刃:“兩位師兄,不要亂來,我的獠刃乃是神明的牙齒所煉,你們?cè)趺磿?huì)是我的對(duì)手?”
那豺首煉氣士哈哈大笑:“神牙是何等珍貴之物?別說你無法祭起催動(dòng),就算是靈體合一的煉氣士都無法祭煉。你這口魂兵就是個(gè)擺設(shè)!龍族的小子,交出來吧!”
鐘岳臉色陰晴不定,過了片刻,咬牙揮手,咄的一聲將獠刃插在前方的泥土里,邁步向后退去,道:“兩位師兄,你們要說話算數(shù),放過我?!?
那狼首煉氣士哈哈大笑,邁步上前,探手握住獠刃刀柄,贊道:“好重!不愧是神牙。柴兄,殺了他吧?!?
那豺首煉氣士心念一動(dòng),鋼叉激射,速度極快,向鐘岳插去,笑道:“他若是手持神牙與我們對(duì)決,估計(jì)殺他還要費(fèi)些手腳,現(xiàn)在沒有了神牙,殺他太輕松了!”
那狼首煉氣士抬手將獠刃舉起,正欲細(xì)細(xì)查看,突然一道金色劍氣從獠刃中射出,閃電般刺入他的眉心!
那狼首煉氣士呆了呆,眉心裂開,頭顱被劍氣洞穿,喃喃道:“你怎么可能祭煉這口神牙……”
而在此時(shí),鐘岳不進(jìn)反退,迎著那道烏光沖去,手中突然多出一株尺長(zhǎng)的紅色小樹,迎風(fēng)一抖,只見十八道劍氣騰空而起,向那豺首煉氣士卷去!
“我并未祭煉神牙,而是我將我煉出的劍氣藏在獠刃內(nèi)。”
鐘岳伸手一招,只見那道金色劍氣破開狼首煉氣士頭顱,落地化作一頭小小的龍?bào)J,在地面奔騰,呼嘯沖向那豺首煉氣士!
豺首煉氣士心中一寒,渾然沒有料到自己的同伴死得如此之快。
他們都是已經(jīng)脫胎的煉氣士,靈魂合一化作元神,實(shí)力要超過虎文生、白秀士這等煉氣士不少,如果是正面交鋒,狼首煉氣士斷然不會(huì)如此不堪!
他們?cè)镜玫降南⑹沁@個(gè)“龍?jiān)馈边€不是煉氣士,只是出其不意殺了隼梟,卻沒想到鐘岳雖然不是煉氣士,但卻早早的煉就了劍氣,將劍氣埋伏在獠刃之中。
十八道劍氣飛速斬來,豺首煉氣士暴喝,精神力一動(dòng),頓時(shí)身遭精神力凝聚,化作一面面龜形盾牌。
龜形盾牌上彌漫土金之氣,應(yīng)該是吸收土金之氣與精神力結(jié)合,煉成的防御神通。
一面面盾牌上下飛舞,左右盤旋,只聽當(dāng)當(dāng)?shù)牡谋懖唤^,十八道劍氣竟然無一能夠破開龜形盾牌的防御!
龍?bào)J劍氣奔騰而至,突然一躍而起,化作劍光向他斬去。
那豺首煉氣士探手從背后取出一根鋼叉,催動(dòng)鋼叉硬碰龍?bào)J劍氣,不讓這道劍氣近身,劍氣與鋼叉碰撞,發(fā)出當(dāng)?shù)囊宦暰揄憽?
而在此時(shí),那道烏光飛至,鐘岳周身纏繞蛟龍,一條
條蛟龍劍氣圍繞周身翻飛,不斷與那道烏光碰撞,只是蛟龍劍氣并非是防御類的神通,還是被那道烏光侵入。
鐘岳身形閃動(dòng),連連躲避,那豺首煉氣士見狀,心中松了口氣:“這個(gè)龍族小子的手段少,沒有防御類的神通,這樣要?dú)⑺秃?jiǎn)單了許多?!?
他探手向背后抓去,背上竟然背著一個(gè)布囊,布囊中存放著一根根小鋼叉。
一根根鋼叉飛出,接二連三向鐘岳激射而來!
而他身后,一尊高達(dá)丈余的妖神浮現(xiàn)出來,正是他的靈,乃是一尊豺首八臂神,抓住四根鋼叉,手持四盾,臂膀展開,將豺首煉氣士護(hù)得密不透風(fēng),甚至連龍?bào)J劍氣都攻不進(jìn)去!
鐘岳腳下一株尺高的小樹苗突然出現(xiàn),這株小樹苗刷的一聲鉆入地底,消失不見。
一根根鋼叉化作一道道烏光,四面八方激射而來,將鐘岳逼得更加狼狽,根本無法接近那豺首煉氣士,反倒被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
而那豺首煉氣士被珊瑚樹射出的十八道劍氣包圍,龍?bào)J劍氣圍繞他飛速奔行突襲,讓他也是無法脫身。
突然,豺首煉氣士腳下土地之中,一株小樹苗生長(zhǎng)出來,正是鐘岳的那道木劍氣。這株小樹頃刻間便生長(zhǎng)成尺許來高,枝條飛舞,只見一道道木劍氣霎時(shí)間遍布方圓丈余空間!
那豺首煉氣士只來得及慘叫一聲,便被木劍氣切碎,密林中到處都是血肉撲索索往下墜落。
那一道道烏光沒有了主人的駕馭,相繼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