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理解了。
因為夏南枝這種賤人的出現(xiàn)就是會搶走屬于她的一切。
就跟她的母親一樣。
所以這種人怎么能留在世上呢。
……
“許若晴,在哪?”
商攬月被陸雋深丟進(jìn)了一間地下室,四面封閉,宛如一座囚籠,進(jìn)入這里,沒有人來救她,她插翅難飛。
商攬月看著前面男人身上強勢,冰冷的氣場,一時間胸口倍感壓迫。
從進(jìn)門這一刻起,她就清楚,接下來,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
可她同樣明白,南榮家不管她,其他三家卻不會不管她。
只要南榮念婉在外面,她一定會辦法救她。
“我不知道?!鄙虜堅抡f話依舊帶著一股硬氣,她面無表情,“一個賤人,我為什么要知道她在哪里?!?
陸雋深靜靜盯著她,薄唇冰冷輕啟,“我如果找不到她,會把她那份苦,算在你頭上?!?
商攬月心中一顫。
陸雋深要找許若晴,無非是報仇。
而許若晴已經(jīng)死了。
可商攬月疑惑的是,陸雋深難道沒發(fā)現(xiàn)許若晴已經(jīng)死了嗎?
她離開前封鎖了倉庫,許若晴和夏南枝應(yīng)該一起死在了倉庫里,他們找到了夏南枝的尸體,應(yīng)該也找到了許若晴的。
怎么還會來問她許若晴的下落
除非……
商攬月突然想到了一個令她渾身發(fā)冷的可能。
除非倉庫里只找到了夏南枝一具尸體,所以陸雋深才覺得許若晴還活著。
若許若晴真的還活著,就完了。
許若晴聽到了她所有的秘密,若真的被陸雋深找到,她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
她做的那些事,足以讓南榮琛活剮了她。
商攬月臉上出現(xiàn)了慌亂的表情。
陸雋深黑眸微微瞇起,商攬月臉上一切情緒都逃脫不過他的眼睛。
“你知道她在哪!”
“我不知道!”
商攬月立刻反駁,“我跟那個賤人已經(jīng)沒有交集了,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
“很好?!?
陸雋深不再跟她廢話,眼中透出了無比冷凝的寒光。
“江則?!?
“先生?!苯瓌t會意的出去,很快帶著人推進(jìn)來數(shù)不清的刑具。
各種尖刀利刃,鞭具……
商攬月看一眼,便渾身冒出冷汗來。
這里任何一件東西用在身上,疼都疼死了。
“你要干什么?陸雋深,你要干什么?你做的這些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犯法”陸雋深冷笑,“那你呢設(shè)計奪人性命,敢問南榮夫人,犯法嗎?”
商攬月咬了咬牙,“我沒有!我沒做過!”
“有沒有做過不是靠你說,是靠我的判斷。南榮夫人放心,我這個人雖殘忍,但不會輕易奪人性命,我的妻子是被活活燒死的,她痛幾分,我希望,你也痛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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