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開心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問她:\"靈兒,我昨晚搖骰子輸了你多少?\"
她眼中閃過狡黠的光:\"總共搖了十一把,我贏了九把。\"她的指尖在我胸口畫著圈,聲音里帶著幾分得意,\"這筆賬,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呢。\"
她接著說道:\"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快起來吃點東西補補吧!\"
我洗漱完坐在餐桌前:\"這次沒亂放什么藥吧?\"我最后一次向陳靈確認。
陳靈回答:\"沒有啦,你放心的吃。\"
吃過早餐后,我仍感覺渾身無力,便撥通柳山虎的電話:\"老柳,你打個車來碧海小區(qū)幫我開車。\"
掛斷電話,陳靈擔憂地問:\"阿辰,是不是我料放得太猛了?我陪你一起去醫(yī)院吧?\"
我擺擺手:\"不用。\"指了指滿屋狼藉,\"你留下來把屋子收拾干凈。\"
陳靈乖巧應下。臨出門時,她跪在地上為我穿鞋。我皺眉:\"你不用這樣。\"
她卻仰起臉笑得明媚:\"我喜歡~\"
我惡狠狠地對她說:\"這次的賬先給你記著,等我恢復好,再好好收拾你。\"
下樓后,柳山虎已在車旁等候。我將車鑰匙拋給他,他利落地發(fā)動汽車,轉頭問道:\"老板,現(xiàn)在去哪里?\"
我說:\"去醫(yī)院。\"
柳山虎沉穩(wěn)地駕駛車輛匯入車流。
我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在柳山虎的攙扶下走進醫(yī)院急診大廳。
站在分診臺前茫然無措。消毒水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頭頂?shù)臒晒鉄粽盏玫孛姘l(fā)亮。
一位護士抱著病歷本走過,我連忙上前攔住她:\"護士您好,我不知道該掛什么科。\"
我把情況詳細說給她聽,緊張地等待她的建議。
護士聽完捂住嘴笑個不停,眼角都笑出了淚花。她好不容易止住笑,對我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建議你掛中醫(yī)科。\"
她指了指走廊盡頭的方向:\"你這應該是傷了元氣。\"
就診室里,一位老中醫(yī)靜坐案前為我診脈。墻上掛滿各式錦旗,繡著\"祖?zhèn)骼现嗅t(yī)\"、\"男科圣手\"、\"妙手回春袋\"、\"攞你命三千\"等字樣,在晨光中泛著絲絨光澤。
把完脈后,老中醫(yī)緩聲道:\"小伙子,你這是過于操勞了。好在年輕底子好,回去調理即可。\"他執(zhí)筆開方時狼毫輕顫,\"這些藥拿回去服用,保證日后一節(jié)更比六節(jié)強,續(xù)航能力更上一層樓。\"
我與柳山虎走出醫(yī)院時,他提著滿滿一袋藥:六味地黃丸、海狗丸、健腰強腎丸...藥盒在塑料袋里窸窣作響。
回程車上,柳山虎握著方向盤面露憂色:\"老板,醫(yī)生都囑咐別太操勞。您要是垮了,弟兄們怎么辦?往后不必事事親力親為,交代我們去辦就好。\"
我望著窗外流轉的街景,:\"有些事,兄弟替不了,終究還是得自已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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