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懷里倔強的人身子發(fā)軟才放開。
他的薄唇抵在她的唇角,低低悶笑一聲:“朕幾時要問你的罪?更不可能將你下獄?!?
姜若淺掀開眼簾,圓溜溜的杏眼含嗔帶怨地瞥了他一眼。
被吻得紅艷的唇微微抿起,眸中頃刻間水光瀲滟,漾起一層薄薄的淚意。
“一出事,陛下不問臣女受了什么委屈,反倒先來懷疑指責(zé)臣女……”
她話音未落,淚珠已無聲滾落。
裴煜霎時沒了興師問罪的底氣,有些慌亂的抬手用指腹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低頭溫聲哄著:“那你說與朕聽,究竟有什么委屈?”
姜若淺卻不答話,猛地從他懷中掙脫,轉(zhuǎn)身走向遠處的湘妃榻,面朝里躺下。
躺在那里沒有放聲大哭,只不時輕顫著薄薄的肩頭,極力壓抑著抽泣聲,連哭都克制得不肯出聲。
這無聲的委屈遠比嚎啕大哭更讓裴煜揪心。
他快步跟過去,俯身將她籠罩在身影之下,溫柔地吻了吻她濕漉漉的眼睛。
姜若淺氣惱,抬腿便要踢他。
裴煜習(xí)武之人反應(yīng)極快,在她抬腿的瞬間,已順勢把她的足握在掌心。
因抬腿紗衣下擺滑落,露出雪白細長的腿,裸出纖足如蓮,足尖丹蔻一點。
裴煜握著她的足輕輕捏玩幾下,大掌順著她的小腿往上移。
隨之他的薄唇也落下,一邊吻一邊溫聲哄道:“別生朕氣了?!?
薄唇順著女子漂亮的鎖骨貪婪去探索。
大掌也沒閑著,從衣襟探入,在女子身上游走,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過她細膩嬌嫩的肌膚。
往日裴煜只是親吻她,不會像今日,姜若淺伸手想要推開他,然而她全身無力,雙手絲毫不聽指揮攀上他的胸膛。
直到裴煜高大的身子壓上去的時候,長腿踢到一側(cè)幾案,上面的茶盞發(fā)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
兩人立時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
裴煜強壓下身體的沖動坐起身,看見姜若淺衣衫早被他弄得散亂,羅帶松綰,發(fā)釵掉在地上,青絲散落枕畔,杏眸輕闔,長睫垂影,唇瓣猶沾水光。
裴煜把人抱起放在膝上,輕喚了一聲:“淺淺……”
姜若淺感覺到裴煜那一處很硬,頂在后面:“陛下,你讓我自已坐?!?
裴煜貼著她的臉頰:“朕抱著你?!?
姜若淺紅著小臉,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你跟朕說,你為何要算計崔知許?”裴煜問完又補充道,“若淺淺不想說,不回答也可以。”
姜若淺握住裴煜的手,望著他,眼睫輕輕顫動,一副擔(dān)憂她生氣的樣子,先是抿唇,才像是下定決心道:“臣女之前于陛下提過,崔大公子在臣女去寺廟的途中馬車壞了,是崔大公子相助,因此臣女一直覺得他是正人君子。后來在行宮他也曾跟臣女表白,說是愛慕臣女多年,還說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話。”
裴煜點頭:“嗯,這些你都與朕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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