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赫歸被他們給肉麻到了。
各國的人安置妥當(dāng)后,月含音就去了月赫歸的房間,“皇兄,今夜是不是要入宮?”
“不是。”月赫歸換了身衣服,鮮艷奪目。
月含音蹙眉,嫌棄嘟囔,“又是耀眼的紅?!?
月赫歸邪氣挑眉,“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是奪目的玫瑰?!?
“嘔,我還清純的海棠呢?!痹潞趱久迹皭盒??!?
不過說到正事,月含音問,“那何時才能進宮?”
“三月初九,合宮夜宴?!?
月赫歸盯著她,“你干嘛,壞心腸收起來啊?!?
“什么壞心腸?!蹦饺菀共煌庠潞諝w這樣說,“公主這樣的樣貌,怎么說也是美麗的壞心腸?!?
月赫歸受不了這種膩歪,把月含音轟了出去,然后他才對慕容夜說,“今晚我有正事,你給我盯著月鄞歸。”
慕容夜收回落在月含音身上的寵溺目光,坐下來,“你要做什么?”
月赫歸斂眉,“這次大皇兄跟咱們一起來的,他派來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提前和定親王聯(lián)手了,但是咱們還不知道定親王長什么樣?!?
慕容夜嚴肅說,“如今月皇陛下病重,大皇子明顯是不服你這個正兒八經(jīng)的儲君的,但是大臣們卻臣服你?!?
“所以如今他聯(lián)手定親王,無非是想要借助定親王的勢力,來幫他奪位?!?
“而咱們要做的,就是能夠得到月影衛(wèi)的支持,這樣的話,他們一定可以為你保駕護航,助你登上月皇之位?!?
月赫歸手指撫摸茶盞上的紋路,“獲得月影衛(wèi)的認可和支持,確實是登上皇位的關(guān)鍵?!?
“但是,真正的儲君不是我,所以我嘗試過了,無法得到月影衛(wèi)的認可。”
慕容夜錯愕,“你說什么?”
月赫歸起身走到窗戶邊上,“之前你也知道,我跟你說要趁著這次朝賀,來京城找我皇兄?!?
慕容夜點頭,“自然記得。”
月赫歸妖治的眸子帶著一絲復(fù)雜,“當(dāng)年父皇真正讓月影衛(wèi)服從的,是我那個失蹤的兄長。”
“他才是儲君。”
月赫歸聲音淺淡,“所以,他才是月影衛(wèi)等待的那個人?!?
慕容夜起身走過來,“所以為今之計,對抗大皇子的狼子野心,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真正的月太子,由他執(zhí)掌月影軍,穩(wěn)固我北國江山?!?
月赫歸點頭,“沒錯,所以我今夜就是為了去辦這件事?!?
“你究竟要做什么?”
月赫歸勾唇,恢復(fù)了以往的浪蕩,“我要,夜探貴妃!”
“你真不要臉?!蹦樒け〉哪饺菀辊玖缩久肌?
月赫歸掃他一眼,“我又沒說吃了貴妃?!?
慕容夜哼了哼,“你要不是看上貴妃了,怎么可能眼巴巴的跑過去?”
月赫歸勾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頓了頓,他說,“其實我見到了一個和我母后眼睛很像的人,貴妃在京城,應(yīng)該能幫我找找。”
“何人?”慕容夜有些激動。
月赫歸說,“我夜探平陽城軍營的那次,有個武功極強的男人出面,護住了妧貴妃。”
“他的眼睛,很像我母后。
……
夜色已深,永寧侯府。
“世子,您怎么起來了?!敝也叱鰜?,給謝云諫披上了披風(fēng)。
謝云諫神色淺淡,“今日府內(nèi)有個下人說,他母親病了,你讓賬房給他支點錢?!?
忠伯點頭,“是,奴才明白?!?
謝云諫抬頭看月,神色寡淡,“忠伯,你說我的親生父母長什么樣?”
忠伯愣了下,想到了當(dāng)年侯爺在戰(zhàn)亂時撿回世子的場景。
他知道世子多愁善感,以為世子是覺得自己不是侯爺血脈,愧對侯爺,便安慰說,“侯爺說了,您就是他的親生孩子。侯爺這輩子沒有孩子,偌大的侯府交給您,您就是侯府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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