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都沒好過,一夜之間就好了爺爺是病了,不是老年癡呆了。”
陸雋深看著夏南枝的假笑,也勾唇一笑,“騙騙他老人家也好?!?
快走到老爺子面前時,夏南枝妥協(xié)了。
旁人看起來夫妻兩人有說有笑的,格外恩愛。
跟老爺子說了一聲,陸雋深帶著夏南枝出去,走到外面,夏南枝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
“戲演完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送你?!?
“酒駕,小心我報警抓你。”
司機(jī)將車子開了過來,夏南枝拉開車門,陸雋深抬手擋住。
這時身后傳來有人摔倒的聲音。
許若晴撐著拐杖走得急,摔在地上,有些狼狽。
夏南枝看了眼,視線落回陸雋深身上,“看什么?心上人摔倒了,不去扶一下”
說罷,夏南枝拉開車門。
陸雋深再次壓住車門,“我說了她不是我心上人,你也不必每次都拿她堵我,我說了我不想跟你離婚,你應(yīng)該也能清楚我對你的心思?!?
“對我什么心思陸雋深,當(dāng)年我們在一起時你不珍惜,現(xiàn)在我不要你了,你又上趕著貼上來是吧,你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犯賤!”
說完,夏南枝用力地拉開車門,離開。
陸雋深站在原地,看著車子在自己的面前遠(yuǎn)去。
耳邊還回響著夏南枝那兩個字。
犯賤!
他還真是犯賤。
陸雋深回頭看向摔在地上難以起來的許若晴。
許若晴很慌亂,她沒想到自己會摔得這樣狼狽,這時一雙高檔的男士皮鞋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許若晴抬起頭,望著陸雋深,紅了眼眶,看著楚楚可憐。
“雋深……”
陸雋深臉色冰冷淡漠,盯著她,薄唇輕啟,“你們許家膽子挺大?!?
“雋深,我……陸伯父看我受傷了,就允許我在國內(nèi)多待幾天,加上陸爺爺?shù)膲垩?,我就想著等參加完陸爺爺?shù)膲垩缭僮??!?
“是嗎?”陸雋深語氣涼薄,“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參加完老爺子的壽宴了,可以走了,別等著我親自動手。”
說罷,陸雋深抬腳離開。
許若晴咬緊唇看著陸雋深,委屈地低下頭。
陸雋深,你當(dāng)真是狠心。
許若晴在地上坐了好一會,才自己艱難地爬起來,這時她的電話響了。
許若晴從包里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臉色難看地掛斷。
剛走兩步,電話再次打了進(jìn)來。
許若晴咬緊牙,走到無人處,接通電話。
她壓低聲音憤怒質(zhì)問,“你還找我干什么?還嫌我被你們這群蠢貨害得不夠慘嗎”
對面的男人,“許小姐,掛了這么多次電話終于愿意接了?!?
“你想要干什么”
“因為接了你這單生意,我現(xiàn)在還被警察全城通緝,想離開帝都都沒有辦法,再這樣下去我遲早被抓到,我被抓了可不會像那兩個人一樣幫你隱瞞。”
許若晴眼神變得陰鷙,“你是在威脅我?!?
“不,怎么算是威脅呢,我這是來提醒你,你得救救你自己啊,方便見一面嗎”
“不方便,我已經(jīng)付清了當(dāng)初承諾給你們的錢,離不開帝都那是你們自己沒用,別再給我打電話?!?
許若晴正要掛斷電話,對面的男人又道:“若是許小姐不來,我就去找你,哦不,我已經(jīng)來找過你了,陸老爺子的壽宴,很氣派?!?
“你!”許若晴無比驚慌,“你瘋了你敢去陸家,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我等會兒發(fā)你個地址,不來,我就再去陸家?!?
“你喂喂……”
電話被對方掛斷,緊接著一個地址就發(fā)了過來。
許若晴盯著這條地址,氣得她差點直接摔了手機(jī)。
沒用又該死的廢物,她花了錢,夏南枝和穗穗?yún)s都好好的,她自己還被連累,現(xiàn)在這個人還敢來威脅她。
該死!
真是該死!
許若晴不想再蹚這趟渾水,但她又怕這些亡命徒跟她魚死網(wǎng)破,所以她最終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去見他。
一小時后。
一間廢棄倉庫,里面黑漆漆的,一走進(jìn)去,一股雨后的霉味撲面而來。
許若晴拄著拐杖走得緩慢,突然,前面一盞發(fā)黃的燈亮起,四周漏進(jìn)來的風(fēng)吹得這盞燈一晃一晃的,忽明忽暗中她看到了前面緩緩出現(xiàn)很多男人,他們面帶煞氣,手持武器。
許若晴后背陣陣發(fā)涼,轉(zhuǎn)身要跑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被一把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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