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夫人從來沒有被人這么羞辱過,她揚(yáng)起手就要往蘇離臉上招呼。
謝久治這一回護(hù)住了蘇離,來富都沖著張夫人狂吠,那聲音比剛才還要兇猛。
季恒從里面沖了出來,看到這一幕,臉色也變了,立刻把蘇離拉到身后,和謝久治一起站在她的身前。
“什么事?”季恒問謝久治。
謝久治甩開張夫人的手,一向溫柔的臉上也浮上了厲色,“張策的老婆,來丟人現(xiàn)眼?!?
季恒還不知道張策對蘇離有意思,所以有點(diǎn)懵。
但是,謝久治既然把蘇離護(hù)在身后,那肯定是來找蘇離麻煩的。
“果然是個狐貍精。這男人一個一個把你護(hù)在身后,真不要臉?!睆埛蛉酥挥邪阉械呐饘?zhǔn)蘇離。
“你羨慕?你沒男人護(hù)你?也對,就你這人老珠黃的樣子,哪個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謝久治的嘴像是涂了毒。
他的話,確實(shí)是刺中了張夫人的內(nèi)心。
就因?yàn)樗F(xiàn)在這個樣子,張策才在外面亂搞。
情人小三小四多得不得了,但她都打發(fā)了。
主要是張策他玩新鮮的,玩膩了他自己也不要了。
但是這一次,他為了蘇離在九城停留這么久,她不能忍。
要不然她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警告蘇離。
“張?zhí)?,與其在這里把別人當(dāng)成假想敵,有時間不如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讓自己看起來好看一點(diǎn)。別把所有的問題怪在別人身上,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謝久治上一次在她女兒那里著了道,眼睜睜地看著蘇離受了那么大的罪,這一次,他斷然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說他一個大男人和女人計(jì)較也好,說他不尊老也罷,反正他是不會讓蘇離再受一點(diǎn)點(diǎn)傷。
至少有他在的時候。
季恒在一旁聽著,也在理著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差不多聽出點(diǎn)門道了。
蘇離還有事瞞著他。
這會兒不是去問的時候,先把眼前這個老女人打發(fā)了再說。
“她要是沒有勾引,我老公會喜歡她嗎?呵,你們這些男人,就是膚淺貨色,看到長得漂亮的女人恨不得給她當(dāng)牛做馬。說到底,不過就是想睡她嗎?”
“張?zhí)?!”謝久治聽不得這種話,語氣都變了。
季恒的臉色也變得陰沉。
他不太懂,為什么有時候?yàn)殡y女人的,也是女人。
蘇離從季恒身后站出來,看著張?zhí)菑埬?,其?shí)也是有些同情她。
一個女人把所有都交付在男人身上,最后男人的心卻變了。
而她,只能變成潑婦一般,去找被男人看上的女人。
她絲毫不敢去跟男人理論,因?yàn)樗龥]有底氣。
“你是女人,你也有女兒,為什么要用這樣惡毒的語來攻擊同為女人的我?我破壞你的家庭了嗎?我跟你老公睡了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你把你男人當(dāng)成寶,但你男人在我這里,真的什么都不是。”蘇離很平靜,她覺得惡毒的話說出來都沒有什么意義了。
“這是我男朋友。你覺得和你老公比起來,有眼的人,會選擇誰?”
蘇離挽著季恒的手臂,淺淺一笑,“當(dāng)然了,其實(shí)你老公根本就沒有資格和他比。比也比不過?!?
季恒非常受用,他看向蘇離的眼神都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張?zhí)睦锏呐鹞礈p反增,因?yàn)樗睦瞎惶K離說得一無是處。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