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韶音不耐煩了,干脆坐了起來,直接一把將他的手給拉住,使了點勁兒把他拉過來,語氣也重了一些:“我是個傷患你就不能照顧我一下么?快坐下!”
肌膚相碰,除了覺得君陌歸的皮膚手感太好之外,聶韶音倒是沒有別的什么。
然,君陌歸卻像是觸了電一般,迅速將手收了回去。
聶韶音:“......你不把手給我,怎么給你診脈?”
她是洪水猛獸么?
君陌歸沒有多想,只以為她確實是要給自己診脈看看病情的,便將一旁的圓凳搬過來,在床邊坐下,這才將手腕送過去。
沒有坐她的床。
聶韶音再次無語:“......”
這男人還挺君子的!
她面帶狐疑,將手探上了君陌歸的腕間,片刻后,擰著眉頭道:“我給你開的藥沒有什么問題呀!之前的毒已經消了。”
君陌歸愣住,鳳眸中帶著一點不解:“本王沒說有問題。”
聶韶音松開他的手,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道:“也沒發(fā)燒!”
“本王何時說過自己發(fā)燒了?”君陌歸又是一愣。
聶韶音脫口而出:“那我怎么覺得你腦子被驢踢了?不然怎么今天的態(tài)度怎么......這樣奇怪呢?”
君陌歸:“......”
他幽幽地看著她,道:“確實被驢踢了,你也不知道下腳輕點兒!”
聶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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