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大軍正式開拔,帶著牲畜浩浩蕩蕩前往秦皇堡。
一路風(fēng)平浪靜。
顯然是昨夜戎夏人吃了虧,在重新整備,伺機(jī)待發(fā)。
足足用了整一日時間,大部隊才抵達(dá)秦皇堡。
王戩也終于見到了秦皇堡的斥候什長于榮。
對方是個精瘦的中年人,看著不壯,但渾身卻充滿了野獸般的氣息。
這人,不簡單。
而且這于榮和林僉事走得非常近,看似為人很平和。
但王戩卻一直報以恭敬,保持警惕。
到了秦皇堡。
林僉事一聲令下,在秦皇堡休整一夜。
王戩迫不及待的回到家。
剛到家門口,只見屋內(nèi)的油燈正亮著,昏黃的光透過窗紙灑在雪地上。
讓王戩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連日以來的疲憊一掃而空,心頭發(fā)熱。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王戩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么,長舒口氣便敲響房門。
“誰?”
屋內(nèi)出來熟悉的聲音。
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讓王戩莫名心頭一跳。
這女人,怎么回事兒?
“嫂嫂,是我!”
他輕咳一聲,緩緩開口。
“是小叔?我來啦!”
白芷蘭輕快的聲音響起。
嘩嘩!
只聽屋內(nèi)傳來“嘩嘩”的水聲。
接著,房門被打開。
只見白芷蘭出現(xiàn)的門口。
她此時裹著件寬大的素色布衫,頭發(fā)濕漉漉地披在肩上,發(fā)梢還滴著水珠,順著脖頸滑進(jìn)衣領(lǐng)里。
胸前的白膩若隱若現(xiàn),眉眼間帶著幾分剛沐浴后的柔媚。
衣衫下擺露出兩條修長白嫩的玉腿,一雙玉足白里透紅。
沐浴后的水漬未干,蒸騰七淡淡的霧氣縈繞在白芷蘭周圍,更加讓她充滿別樣韻味。
看得王戩愣了一下,竟是有些不自然的別過頭去。
“小叔,啊不對,應(yīng)該是我家軍爺,可是乏了?”
白芷蘭察覺到王戩有些異樣,好奇的問。
同時上下打量著王戩。
幾日不見,小叔跟變了個人一樣。
從當(dāng)初弱不禁風(fēng)的病秧子,成長為獨當(dāng)一面的大夏伍長。
身份可謂是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戩此刻在白芷蘭眼里,渾身都充滿了雄性氣息。
再配上新配備的軍裝,更加的威武。
果然當(dāng)初自己留下是對的!
阿嚏!
外面的冷吹透過門吹來,讓剛出浴的白芷蘭打了個噴嚏。
“嫂嫂,咱們進(jìn)屋吧!”
王戩邁進(jìn)門,順手關(guān)上。
屋內(nèi)也都是白芷蘭沐浴后的水蒸氣,充滿了女人獨有的體香。
王戩更加的心猿意馬起來。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看著白芷蘭的目光有些發(fā)直。
帶著赤裸裸的本能欲望。
“小……小叔?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要在堡里休整一日嗎?”
白芷蘭被王戩看得面頰泛紅,心如鹿撞,帶著幾分慌亂的回應(yīng)。
“想回來看看?!?
王戩隨口應(yīng)著,走到桌邊坐下。
“我這就給你泡茶!”
白芷蘭邁開白嫩的玉腿,帶著水漬的玉足,踩在鞋面上,傳來“吱吱吱”摩擦聲。
讓人恨不得將其捧在手里用力把……,不,是將水漬擦干。
王戩坐的筆直,目不斜視,“押送牲畜去山君嶺,剛好路過,林僉事準(zhǔn)了假,我就先回來了?!?
彎腰泡茶的白芷蘭,浴袍下滑,香肩裸露。
“咕嚕!”
王戩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自己今日這是怎么了?
著了魔不成?
這女人,又不是沒見過。
為何要做此反應(yīng)?
“小叔,請喝茶?!?
白芷蘭這時忽然轉(zhuǎn)身,便端著茶走近。
“謝謝!”
王戩語氣平靜,但結(jié)果茶碗的手卻輕輕抖動,碗里的茶水蕩漾。
咕咚!
王戩一飲而盡,溢出的水漬順著下巴和喉頭,緩緩流下。
白芷蘭無意間瞥見王戩咕咚的喉嚨,充滿渾厚的陽剛氣息。
她感覺自己就像上面水漬一樣,在上面掠過,然后整個人變得滾燙起來。
“這茶?”
王戩忽然感覺渾身燥熱,放下茶杯,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白芷蘭。
“啊,有什么不對嗎?”
-->>白芷蘭湊過去,見到里面黃色的茶湯時,不由得愣住了。
遭了!
這不是那個茶嘛!?
前幾日她和鄰居婦人八卦的時候,有一次吐槽王戩像個榆木疙瘩,不解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