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呢?”
“呵,那明天去哪?”
宮北琛沉吟幾秒,“中午一起吃個飯,下午去打高爾夫怎么樣?”
“……嗯,那晚上呢?”唐泳恩調(diào)皮的問。
“晚上……等晚上時再說吧?!?
“那好吧!”
“怎么樣,花喜歡嗎?”
唐泳恩心中樂開了花,嘴上嗔嗔的說:“馬馬虎虎吧!”
“要是喜歡的話,你每天都會收到一束?!?
唐泳恩:“呵~,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肯定沒安好心?!?
宮北?。骸榜厚皇缗?,君子好逑?!?
“那明天見?!?
“明天見?!?
掛完電話。
唐泳恩看著巨大的花束,心花怒放。
“哇咔咔,我心愛的宮先生終于對我動心了……”
她將臉貼在花盤里,開心的嗅了嗅花香,迫不及待的等明天的約會。
“不行,我得馬上去逛街,挑選一套最完美的‘戰(zhàn)袍’。爭取一把迷死宮先生……”
盡管她的衣帽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高奢衣服。
但女人嘛。
總覺得衣柜里始終卻一件最完美的禮服。
她草草漱洗一下,直接去了奢侈品商場。
……
四季酒店。
宮北琛掛完電話后。
臉上的笑意逐漸冷卻,轉(zhuǎn)而被陰險和猙獰取代。
唐泳恩雖然把竊聽器偷偷放到了她爸爸的書房。
可惜…
他派人監(jiān)聽了幾天,沒有竊聽到任何有用的關(guān)鍵信息。
而且,唐父很忙,幾乎很少進(jìn)去書房。
所以…
他必須要加快進(jìn)程。
決不能等到被顧汀州逼上絕路時,在反擊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次日中午。
港城一家三星米其林餐廳的包廂里。
宮北琛已經(jīng)早早到了。
照舊,桌上一束玫瑰,紅酒也已經(jīng)醒好了。
12點整。
唐泳恩來了。
今日…
她一改往日小太妹的新潮打扮,轉(zhuǎn)而走起名媛淑女風(fēng)。
穿著一條香檳色真絲長裙,裙擺綴著細(xì)碎的珍珠,襯得她肌膚白皙。頭發(fā)挽成優(yōu)雅的低髻,頸間戴著一條細(xì)鉆項鏈。
連妝容都透著精致的溫柔,完全沒了往日的張揚,活脫脫一副名門淑女的模樣。
她一進(jìn)包廂,故作矜持地停下腳步,眼波流轉(zhuǎn)間看向?qū)m北?。骸白屇憔玫攘税??路上有點堵車?!?
宮北琛起身迎上去,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等很久。唐小姐今天……很美,這身打扮很適合你?!?
被心上人夸贊。
唐泳恩的臉頰瞬間泛紅,她微微低頭,指尖絞著裙擺:“就……隨便選的,你喜歡就好?!?
“當(dāng)然喜歡?!?
宮北琛伸手替她拉開椅子,待她坐下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點了這里的招牌菜,你可以再看看菜單。”
“紅酒是自帶的,是我在法國的酒莊珍藏了六十年的紅酒,特意帶給你嘗嘗?!?
“哇~,那我可得好好嘗嘗?!?
宮北琛微笑的給她倒了半杯紅酒。
邱淑儀眼睛一撇,看到一旁放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
“咦~,這是什么?送給我的嗎?”
宮北琛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起來,“嗯,在國外拍賣會拍了一條英國王室的古董項鏈。說是伊麗莎白女王佩戴過的,希望你喜歡。”
唐泳恩的目光瞬間被那個絲絨盒子勾住,呼吸都放輕了幾分。
她伸手想去碰,又怕顯得太急切,指尖懸在半空,眼底的渴望藏都藏不?。骸坝跏业墓哦楁??這也太貴重了……”
“再貴重的東西,配唐小姐也不算浪費?!?
宮北琛拿起盒子,親自打開遞到她面前。
絲絨襯底上。
一條鉑金項鏈靜靜躺著。
吊墜是顆切割完美的1314克拉的藍(lán)鉆,周圍鑲嵌著細(xì)碎的鉆石。
在燈光下泛著溫潤又耀眼的火彩,一看就價值不菲。
唐泳恩的眼睛都亮了,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吊墜。
指尖傳來冰涼細(xì)膩的觸感,讓她心跳更快:“這……這真的給我?”
“當(dāng)然?!睂m北琛拿起項鏈,示意她轉(zhuǎn)頭,“我?guī)湍愦魃??!?
唐泳恩立刻乖乖轉(zhuǎn)頭。
宮北琛的指尖輕輕拂過她的后頸,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溫度,讓她渾身發(fā)麻。
項鏈扣好的瞬間。
他故意微微低頭,呼吸似有若無灑進(jìn)她脖頸。
唐泳恩身子一顫,心跳的更厲害。
“很好看?!睂m北琛退后一步,目光落在她頸間的藍(lán)寶石上,語氣帶著笑意,眼底卻沒半分暖意,“跟你今天的裙子很配?!?
唐泳恩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jī),對著屏幕照了又照,嘴角的笑根本壓不?。骸爸x謝你,北琛……我太喜歡了?!?
她連稱呼都變了,親昵得像是相處多年的戀人。
她雖然是豪門千金,根本不缺昂貴的珠寶。
但是…
父母送的,和心愛的男人送的,意義怎么能一樣呢?
她這還是第一次收到異性送的這么貴重的禮物。
在她交往的男人當(dāng)中。
真正能拿得出手的,只有顧汀州和宮北琛。
她和顧汀州戀愛時,兩人都才十六七歲。自然而然,顧汀州不可能會送她價值幾千萬的珠寶。
而且…
她是個超級顏控,追她的富二代也很多。但是,顏值能達(dá)到明星或男模標(biāo)準(zhǔn)的,基本沒有。而富一代更別說了,老登她更看不上。
所以,她玩的基本都是各個夜店的超級男模,或者是二三線小明星。
這些男模雖然皮相好。
但都是來自社會最底層的人,不管是閱歷和氣質(zhì),以及地位和見識。和宮北琛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可想而知…
宮北琛沒接話,只是給她夾了塊鵝肝:“嘗嘗這個,這家的鵝肝做得很嫩?!?
接下來的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