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說話,陳龍嘲笑道:
“一看就是沒摸過女人的雛,白瞎長了那么大的個?!?
他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暗指我那方面。
宿舍里的好幾個年輕工友,都聽了出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也是面紅耳赤。
但又不知如何反駁。
因為陳龍說得對,我的確是個沒玩過女人的雛。
“小龍,你這是嫉妒人家的比你大啊?!?
叫陳俊生的工友笑道。
“我嫉妒個毛,光大不用,有屁用,我十八歲的時候,至少玩過兩個女人。”
陳龍口是心非。
緊接著他又問我:“小子,想不想玩女人?想的話,明天我?guī)闳ネ嫱妫屇愀惺芤幌庐?dāng)男人的快樂?!?
“不想?!?
我說的是實話。
在學(xué)校里,不少女同學(xué)追我,我要是真想,早把他們拿下了,
我是個有正常功能的男人,又不是廢物。
但我心里裝滿了王姨,對其她女人,真的提不起多大的興趣。
至于說,隔壁屋的哼叫聲,讓我起了反應(yīng),那完全是出于本能。
并非我心里所想。
可陳龍明顯不信我的話。
“行了,小子,別裝了,我是過來人,像你這么大的時候,我可是天天想女人,手上的傳統(tǒng)功夫,那可是練得爐火純青,別告訴我,你沒練過手藝活?”
我被陳龍問得尷尬住了。
手藝活,我確實練過。
其實這也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練過。
但我練手藝活時,腦子里都是王姨的模樣,沒有出現(xiàn)過其她女人。
“我心里有喜歡的人,不想找雞?!?
我非常直白地告訴陳龍。
陳龍忍不住大笑:“看來還是個純情小處男,行,我倒要看看,你在工地上,每晚聽著男女行房事的聲音,能憋多久。”
“小龍,我猜不用半月,這小子就得求我們,告訴他在哪能找女人了?!苯嘘惪∩恼{(diào)侃道。
“哪需要半月,頂多一個星期?!标慅埿Φ馈?
對此,我無以對。
過了將近一刻鐘,隔壁屋的叫聲,才漸漸平息了。
可我輾轉(zhuǎn)反側(cè),橫豎睡不著。
是的,我想王姨了。
不知道她現(xiàn)在有沒有睡著。
“要是我有個手機就好了,想王姨的話,可以直接給她打電話?!?
我心里這么想著,可想到手機的價格,我又像個泄氣的皮球,渾身充滿了無力感。
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我被宿舍工友們起床的聲音吵醒了。
睜開眼,我看到他們都在穿衣服。
“洪宇,趕緊穿衣服洗漱,不然上班遲到了要扣錢,當(dāng)然了,你是劉勝華帶來的人,可能王志超對你,會比較特殊關(guān)照?!标惤▏鴮ξ艺f道。
我立馬坐起身,開始穿衣服,不想在陳建國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陳建國和王志超不對付,我昨天就看出來了。
不僅是陳建國,有很多的工友,對王志超都很不滿,私底下都罵呢。
但都是敢怒不敢。
我可不想站在陳建國的對立面。
畢竟,我還指望著陳建國好好教我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