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接著就把棒梗和李主任他們住的酒店的電話告訴了。找賈張氏那個時候一看也鬧不下去了那許大茂可不是以前的何雨柱,以前的何雨柱賈張氏過來鬧一下的話就能夠得到一定的好處的,所以鬧就鬧了,沒啥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許大茂可不是以前的何雨柱呀,鬧一下的話,許大茂真的是有辦法收拾你的這一點賈張氏自己也是心里面非常明白的。
而且賈張氏也是非常的清楚,許大茂這個人呢,做事情確實是沒有什么底線的,一個人做事情沒那個底線的話,那就比較讓人害怕了,所以呢這個時候賈張氏也是有個臺階下,知道自己孫子的電話,那到時候去郵電局打電話就完事了。
賈張氏那個時候呢,其實也是蠻不順心的回到家中,許大茂這孫子就回來了,自己孫子為什么回不來呢?
現(xiàn)在聽到自己的孫子應(yīng)該是沒啥事兒,所以呢老。張娜是稍微的有點放心,但是心里面還是有些氣不順呀。
因為賈張氏現(xiàn)在也不是普通的老太太也是比較了解情況的,男方那邊非常的危險,這一點老。張清楚的很,所以說自己孫子在那邊,雖然許大茂說沒啥危險,但是。誰知道呢,所以說自己的孫子一天不能夠回來,賈張氏一天的就有些不放心呀,不過就想著明天打電話的事情吧。
等老邢回來以后,賈張氏也是立刻就說:“淮茹呀,要告訴你一個事情,許大茂回來了?!?
秦淮茹這個時候呢也是非常的吃驚啊,就放下手中的面團,今天是喝面條的,就是說生活條件跟上了,那么兩三次面條還是很正常的一個事情。
秦淮茹愣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的搟面條,就接著說:“許大茂回來了呀。那棒梗不是說和許大茂還有李主任他們一起去的嗎?
為什么就老是回來了?棒梗和李主任他們兩個呢?沒一起回來?”
賈張氏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可說是這個事情呢,我以為許大茂回來了,我孫子棒梗他也是會回來的,但是沒想到許大茂就說了,我孫子和李主任在南方那邊還沒回來呢,他們那邊還沒完成任務(wù),所以說就沒回來,許大茂呢是做好了生意,然后直接的就回來了?!?
秦淮茹有些不明白的說:“那為什么大家伙是一起做生意的許大茂。就回來了棒梗。
和李主任就沒回來呢?你們聽說許大茂做的什么生意嘛,那么??炀突貋砹耍矝]有和李主任還有和棒梗一起回來?!?
這個時候呢,賈張氏馬上就說:“沒有沒有,我這個還真沒聽說呀,你忘了問許大茂這家伙在南方干什么的了,但是許大茂說了,因為他們?nèi)齻€人在做生意,上面有一些爭執(zhí)就可能做生意的方向是有點不太統(tǒng)一。
所以說許大茂自己的意思就是說和李主任還有棒梗,他們一起好像是鬧翻了,許大茂做自己的生意,李主任和棒梗呢,他們兩個一起做生意的,所以說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事情。
當(dāng)然了,其實就在這個時候呢,我孫子他應(yīng)該是安全的。
許大茂也說了我孫子和李主任在一起的是住酒店的,那么這個時候呢事情就可以。明天去打電話郵局那邊問一下,看看我孫子那邊在南方是怎么樣的,有沒有需要幫助的。
我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許大茂這家伙他也說了我孫子和李主任在南方?jīng)]什么事情,但是男方那邊你想一想確實是相對比較危險一點的,尤其是去做生意,真的就比較危險,就算是在火車上被偷東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可是聽說過不止一次的,我們那些老姐妹都說男方做生意不容易,冒險還是冒的比較大的,我有些不放心呀。既然知道了我孫子住的酒店的電話,那明天我打算去給我孫子打個電話,要不你請半天假就和我一起去打個電話吧?!?
關(guān)于這樣的一個事情呢秦淮茹呢倒是想了想說:“打個電話而已,也沒啥,我也是想知道棒梗現(xiàn)在在南方怎么樣了?所以說打個電話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就是說讓我請半天假就沒有這樣的一個必要了。
我請假是要扣工資的,所以呢,這個時候呢,請半天假也不合適,那么這樣算了,我呢,請一個小時的假吧。請一個小時的假可能有突發(fā)什么事情呢?一般的情況下主任是比較容易批準(zhǔn)的人。
誰沒有一點急事呢,對不對?不太耽誤活就行,我請一個小時的假,然后呢,咱們兩個去郵局那邊,然后呢,給棒梗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到底怎么樣的一個情況,為什么許大茂回來了,他和李主任沒有回來。那么一說我心里面多多少少也是有些不放心的。”
賈張氏呢,這個時候想到了棒梗做的這些事情,毫不客氣的就說:“我就說這小子其實也是讓人不省心的,他居然把房子給抵押了,咱們打電話的時候得好好的教訓(xùn)他一下,問問他到底怎么樣想他居然把咱們的房子給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