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表哥要辦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當然得辦好了,孫大頭馬上就說:“我一個電話的事情,直接得讓人給準備好,明天一早就給你拉過來過海關是非常的容易的,我們這邊只要是讓對方檢查一遍,基本上就是一次通過,而且我們也經(jīng)常來往內地的這些企業(yè)呢,都是有直通的這種權利的,反正讓有關人員檢查一下就完事了。
對了,就你們廠子里面那個何雨柱怎么樣了?那家伙可是很厲害的,你可千萬不要得罪他呀。
咱們這頂多算是小打小鬧,甚至說我在那里也算是小打小鬧要剎住的話,那在港島那邊那才是真正的大事業(yè),知道嗎?
只不過為啥他有點想不開呀,就怎么著又去內地了,據(jù)說呢,他在港島這邊有家有室的,結果呢,據(jù)說在京城那邊人家也有家有事的這玩的真是花呀?!?
李主任愣了一下,然后就說:“何雨柱在港島那邊混得很好嘛,沒聽說。過呀,不是說在砸工廠那邊他接了一個任務去港島那邊完成任務去了嗎?居然混的那么好嗎?“”
孫大頭這個時候非常肯定的說:“然好了,好到你想不到的那種替補。他是不是接受任務去港島了我不知道,但是在港島那邊下周去的,可不是一次兩次了,10年前吧。
大概10年前左右的樣子呢,傻舅就去過一次,在那里打遍黑白兩道呀。10年前這家伙就敢拿著加特林的管機關機槍就在九龍城,在外面直接的平趟。
想一想交通市內那幫家伙是多牛呀,連差佬都不怕,連洋鬼子都不怕,但是呢,在何雨柱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
前一段時間何雨柱在港島那邊確實是混得非常的好呀好。到讓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你就不知道何雨柱在那邊賺了多少錢,反正據(jù)說黑白兩道都得給面子,我呢連見他面的資格都沒有,只是在聚會的時候遠遠的看過一次。
估計何雨柱也不太認識我了,但是呢據(jù)說他又回去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著交代的,一般像他這種在港島這邊混過的,回去以后那肯定被提拔重用呀,能夠被派過來的,那都經(jīng)過多少審查查個三代五代的肯定沒問題,都是值得信任的人才能夠派出來執(zhí)行任務的。
這種人回去以后絕對是提拔重用的那種重點培養(yǎng)對象啊。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精神怎么樣了,混的咋地,應該是混得相當不錯吧。但是我沒給你打聽到呀,難不成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嗎?”
李主任呢,毫不猶豫的就說:“也沒有調到別的地方去,但是還在我們廠子里面當后勤主任呢,都那么多年了,一直當后勤主任也沒有任何想要升官的這樣的一個意思,這種相當?shù)哪欠N感覺到讓人震驚了,你知道嗎?
這種事情呢,我都沒想到我就知道他執(zhí)行任務了,但是怎么樣執(zhí)行任務這個就不好說了。但是回來以后他確實沒有被什么升官之類的,好像是躺平了,對聽他的意思就是躺平的那種意思。
反正呢,他和領導的關系也不錯,有幾個已經(jīng)頻繁的領導都想提拔他重用,他這你說的沒有錯,他出去肯定立功了,但是他就沒有任何想要升官的意思就躺平了,老婆孩子攝像頭好像是他的夢想。難不成他在港島那邊非常的有名氣嗎?”
孫大頭苦笑了一聲說:“哥你想一想我在那邊混的也算是不錯吧,至少投資什么的我有資格跟著過來。
但是呢,你想一想,我連見何雨柱的資格都沒有呀。想一想何雨柱在那邊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問題上面你就多余問。我你知道嗎?
他肯定混得很好呀,就高島那邊商界的上流地位,是他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那種。
就像是港島四大家族,那也得給他面子,娛樂圈里面那幾個電視臺更不用說,誰敢不給何雨柱面子呀。怎么樣說把何雨柱的產業(yè)督導股估計他自己都未必能夠想象得到,反正是老賺錢了,普通的人,哪怕一輩子都未必有他一天賺的多呀。
那么說吧,就是內地的一個工人最高工資的標準吧,一年的工資都不夠何雨柱一天賺的你可以想一想他到底多賺錢吧,就他那一個店的一天利潤就比一個工人一年賺的多。
就他那邊一個工廠賺的利潤呢,一天的利潤都比一個工人一輩子賺的多,而且這種工廠呢,它也不止一家,他的店鋪啥的也不只是一家兩家的,所以說你就可想而知,他現(xiàn)在到底多賺錢呢?
我好像這些生意難大部分都是他。夫人幫助打理的那正是夫人呀,而且有兒子的那種啊。
就算他夫人不怎么樣的經(jīng)常拋頭露面,但是呢也沒人敢打何雨柱家產的主意誰也不愿意惹這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