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尤鳳霞也是非常清楚,何主任這是端茶送客呢,直接的把它給打發(fā)走了,不過生意已經(jīng)談成了,尤鳳霞自然也是識趣的離開了。
李主任倒是非常擔心的,說:“柱子啊,你說話,這是不是有一些太過囂張了呀,現(xiàn)在楊廠長那可是春風得意呀,回頭要萬一他在后勤這方面真的有什么其他的舉動,比如說要立威什么的,那搞不好還真的要換供應商什么的。
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何雨柱倒是非常肯定的搖搖頭說:“你放心好了李主任,為什么我要提出來和你的人簽合同呢?
那是因為這事情一旦簽了合同以后,就是白紙黑字了,再輕易的不能夠撕毀合同,社會合同是要賠償?shù)模椅蚁嘈爬钪魅文隳沁厸]問題的話,我這邊也是絕對沒問題的。
楊廠長應該是會給我面子,畢竟我現(xiàn)在是后勤的老大,只要是我后勤這邊沒問題,保證工人的吃喝拉撒什么的都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話,那么楊廠長也沒有什么可能插手我后勤這邊的事情。
他如果想立威的話去別的地方立威,在我這邊我敢保證我自己,我敢保證我的手下沒有人是敢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作死的。
別說是楊廠長了,就算上面的領導來查,我這邊后勤也是絕對非常的干凈的,也查不出是什么大毛病小毛病我不敢說,畢竟水至清則無魚。
但是在原則性的問題上,大毛病肯定是沒有的,我自己就已經(jīng)以身作則這么要求了那么我的手下。
那幫人誰敢給我出問題,我第1個處理他就不用楊廠長說話,我就把他給處理了。
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李主任你放心好了,我既然敢把話給說出來自然是有保證的,所以在這個事情上面李主任你那邊只要是保證沒問題,我這邊保證就是絕對沒問題的。
楊廠長現(xiàn)在主要是恢復廠子里面的生產,這一點你也應該清楚,咱們廠子有些事情呢,算了,先不說廠子里面的事情了,反正楊廠長主要是現(xiàn)在把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生產。
這邊的后勤這邊只要我保證供應,保證沒問題,張廠長不會在我這邊開刀的,這點面子他還是會給我的。
畢竟楊廠長在最落魄的時候,那也是我暗中幫他,不然的話楊廠長是不是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頻繁了都這樣說呢,所以你的擔心絕對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別的不說就沖著我和楊廠長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他也不可能拿我動手的。
再說了老領導現(xiàn)在也是恢復工作了,要說和老領導的關系,至少現(xiàn)在來講,我和楊廠長應該是不相上下的,所以說真的論靠山的話,我真的就不怕楊廠長對我動手。
因為他敢對我動手的話,那么老領導也是絕對不會什么不管的?
倒是說李主任你被調走,可是這里面有一些不能說的事情吧,難道是你那邊妥協(xié)了不成?
你這一走的話按照我對這個事情的了解,你基本上就不用說回來的可能了?!?
李主任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說:“其實我能夠被調走,哪怕是平吊軸,這已經(jīng)算是對我最好的處理結果了,就我這個事情呢,我能夠調走就是幸運的,所以我也沒有什么不知足的。
能夠安全的從軋鋼廠調走,那就表示我平安落地了,就表示上面的領導,對我的處理呢基本上就有一個定性,允許我正常的退休,這就是對我最后的一個體面。
我這個人呢就已經(jīng)是非常的知足了,畢竟退休了以后還有退休費可以拿呢。
雖然不如以前了,而且是遠遠的不如以前了,但是我能夠平穩(wěn)的落地,那可以說就算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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