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就是說你大哥真的就不愿意進軋鋼廠,那就肯定是你們姐妹兩個人的了但是現(xiàn)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把工作給你的話對于槐花也不是特別公平的。
剛才也是說了,所以這事情影響到我們家的收入還容易在你們姐妹中間產(chǎn)生誤會,所以這個時候你就別想進軋鋼廠了,還是去其他的廠子,去找一份工作。
找一份臨時工也好,找一份什么工作也好,反正呢軋鋼廠的工作暫時你就不用去惦記了。
你大哥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應(yīng)該知道人家馬上就是大學(xué)生了,出來以后估計確實也是國家干部,他大概率的是不會再要軋鋼廠這份工作了。
但是那也要到時候再看看說,你先去其他的場子先打著工,先從臨時工學(xué)徒工什么的做起來,到時候呢慢慢慢慢的來就是了。
你媽也是從學(xué)徒工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你也不用糾結(jié)為什么給你大哥不給你這事情就是這樣,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古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這是我上夜校的時候老師告訴我的,反正就是說老天爺讓你干大事呢,就先讓你受盡磨難,也不可能說是直接的就到軋鋼廠頂替我的工作。
你呢現(xiàn)在還是先自己找找看看街道能不能夠給你安排一下工作,如果能的話那就是最好不過了,如果不能的話咱們回頭再說。
反正軋鋼廠的工作暫時是不可能給你的,畢竟你媽我也沒有到退休的時候,哪怕是你哥進軋鋼廠,那也不可能馬上代替你媽我的工作。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你說進戰(zhàn)鋼廠工作的問題現(xiàn)在是什么目前想都不用去想了?!?
小當這下真的是被氣著了,這真偏心啊。
自己家大哥回到京城以后,自己的母親毫不猶豫的就說讓大哥到咱軋鋼廠去工作,哪怕是母親沒有到了退休年齡,搞不好會搞個內(nèi)退什么的讓大哥接替他的工作的。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如果人選換成自己的話,那母親很顯然是不太樂意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
看來家里面什么好處都是大哥的大哥不要的好處搞不好也不可能落到自己身上,這讓小當感覺到非常的不公平。
但是事實上確實是如此,他現(xiàn)在想要找一份合適的工作也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自己家大哥快要成大學(xué)生了,基本上不會在乎咱們這份工作的,但是母親還是沒有想著把工作傳給自己。
就在小當琢磨自己家工作崗位的時候,棒梗直接的就帶著二斤豬頭肉,提著一瓶二鍋頭,直接的找到劉光天。
正好今天劉光天休班,所以兩個人。提著酒在附近找了一片空地,坐在上面的水泥管子上,在那兒一邊吃一邊聊天。
其實這一次也是棒梗故意的想要結(jié)交一下劉光天,他也是打聽清楚了,劉光天現(xiàn)在也算是年輕人里面的一個人物,在雜軋鋼廠這邊混的也是風(fēng)生水起的,很是得到領(lǐng)導(dǎo)的器重。
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那有時候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這種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一個事情了。
在棒??雌饋恚绻f自己灰溜溜的從農(nóng)村回來的話,那說什么報仇,這個就有點不太現(xiàn)實了。
但是自己可是被推薦來上大學(xué)的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說是要報仇什么的。
也許不是說一點希望都沒有。
所以呢他就琢磨著整個四合院的一些事情,但是動手之前,其實還是要找人了解審核院的一些情況的。
當然很顯然,如果說最了解整個四合院的情況的話,那應(yīng)該是何雨柱莫屬了。
但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棒梗去找何雨柱的話,基本上就沒有任何的,可能打聽出來消息,哪怕是到現(xiàn)在棒梗見到何雨柱以后心里面就直打鼓。
所以在棒??雌饋?,哪怕是不了解情況,也不會去找何雨柱去了解情況的,這是面子的問題。
至少在棒梗看起來那是面子的問題,他可能不想讓何雨柱看清自己,所以就算有什么麻煩也不會隨隨便便的追問何雨柱。
那么接下來比較了解情況的應(yīng)該就是劉光天了,劉光天在軋鋼廠也是干了那么多年了,對于軋鋼廠的一些內(nèi)幕應(yīng)該是比較了解的。
比如說四合院這邊那更不用說了,人家劉光天一直都在關(guān)注四合院的這些事情,所以沖著劉光天來了解一下,真的是不錯了。
禮下于人必有所求,這一點劉光天也是非常的清楚的,但是因為現(xiàn)在的劉光天覺得自己掌握主動權(quán),畢竟是棒梗來找自己的。
所以棒梗不說出來什么,他也就裝作什么都看不到,還不經(jīng)意間看了一眼有點忍不住的棒梗。
這個時候棒梗一邊打開酒瓶一邊給劉光天喝酒一邊開始找話題。
兩個人呢,先是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陣子,然后又聊了一下童年的趣事。
反正兩個人這樣做呢,也是為了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棒梗那是抱著打聽消息的態(tài)度,有意的和劉光天拉近距離的。
而劉光天也是知道棒梗是來上大學(xué)的,現(xiàn)在推薦上大學(xué)工農(nóng)兵的身份呀,這可是相當?shù)纳僖姷?,所以劉光天也想打聽一下棒梗這個事情,兩個人這個時候也算是臭味相投。
可以說兩個人那是各懷鬼胎,到最后棒梗終于還是有些忍不住了,他一邊喝酒一邊說:“光天哥這個事情呢,我其實還真得向你打聽一下到底怎么樣一個情況,許大茂他現(xiàn)在在軋鋼廠怎么樣。
我也是剛剛的來,對這個情況不是特別的了解,所以想找光天哥你了解一下,我可聽說那么現(xiàn)在在軋鋼廠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存在。
沒有看出來呀,許大茂居然是越混越好了,你給我說說他的情況唄,他到底現(xiàn)在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劉光天一邊勸解一邊說:“棒梗這事情呢,其實也沒有怎么樣夸大其詞的地方。
許大茂這個家伙確實是有兩把刷子,尤其是深得李主任的贊賞。
你想一想有了領(lǐng)導(dǎo)的贊賞的話,那更進一步就更不用說了。”
聽到這里棒梗覺得自己好像把這個事情給做簡單了,自己在進步,別人也是在進步。
許大茂這個家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qū)Ω兜昧说摹?
至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來看,想要對付許大茂的話,那就需要從長計議了。
因此這個時候,棒梗有些尷尬的喝了一口酒說:“其實也就很長時間沒來了,稍微的打聽一下而已,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現(xiàn)在呢就安心的上大學(xué),然后呢,至于說其他的事情,那回頭再說也不一定?!?
現(xiàn)在既然正是許大茂春風(fēng)得意的時候,棒梗心里面也是非常明白自己需要的是實際上需要的是隱忍。
收拾許大茂要是能夠抓到合適的機會的話,那肯定是沒問題,但是如果自己急于求成的話,搞不好真的會雞飛蛋打也不是不可能的。
現(xiàn)在棒??雌饋?,許大茂這個事情只能夠智取,不能夠來那種強硬的態(tài)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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