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到這里那可就不答應(yīng)了,本來兒媳婦秦淮茹答應(yīng)會還給自己一部分錢,再加上四合院的捐款的話,自己的那些棺材本雖然未必能夠完全的回來,但是至少大部分能夠要回來。
賈張氏還盤算著兒媳婦,怎么著也得給自己個七八十塊錢兒吧,雖然這七八十塊錢兒要分好多年給,但是不管怎么樣肯定是會到自己手里面的,這是一個長期回錢的辦法。
再加上四合院捐款,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捐個五六十塊錢肯定是沒有問題,七八十塊錢,努力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話,自己養(yǎng)老的錢雖然完全要回來可能性不大,但是回款100來塊錢而是沒有問題的,這樣和自己原來養(yǎng)老的錢也差不多。
可惜了自己在秦家村忽悠的那些錢,現(xiàn)在估計是肯定一分錢要不回來了,關(guān)鍵就是說自己也不能承認(rèn)這筆錢存在呀,畢竟這筆錢來路也是不正的,
賈張氏只能夠把這個事情給爛在心里面肯定不能說出來。
但是這個傻柱子,自己不捐款就算了,還攔著大家伙不讓大家一起捐款,這讓賈張氏如何受得了呀。
頓時賈張氏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起來指著何雨柱:“說:“傻柱,你什么意思呀?大家伙看著我們家過得辛苦,因此捐款給我們,你自己個不捐就算了,還穿到別人不捐款給我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呀?
是不是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一家人沒有個男人頂門立戶的過日子呀?
還攛掇別人部捐款給我們,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呀?是不是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一家人沒有個男人頂門立戶的過日子呀?”
何雨柱面對這種胡攪蠻纏根本就是一點不為所動,看了賈張氏一眼說:“賈大媽,其實這個事情不是我小看你,你真的沒有一頭撞死在我們家的勇氣。整個四合院誰不知道你老師最惜命的。
別說一頭撞死在我們家,就算是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得恨不得去醫(yī)院看病呀。
你說說整個四合院誰有你日子過得金貴呀,人家三大爺怕是感冒發(fā)燒了,頂多喝碗生姜水就完事兒了,實在忍不住了才去廠衛(wèi)生室拿那么幾分錢的藥來服用一下,。
你老倒好稍微咳嗽一下就恨不得讓我情秦姐送你去醫(yī)院,你老這種人說是一頭撞死在我們家門口,我還真就不相信了。
你信不信你前腳撞死在我們家門口。我后面就等著吃大鍋菜。而且我能不要錢親自給你家掌勺。”
何雨柱這番話那可是相當(dāng)?shù)牡兜兑娧?,胡攪蠻纏的賈張氏確實是非常的惜命的,別看他動不動的要死要活的,其實真要他怎么著,那還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在她看起來自己的孫子也慢慢長大了,自己家的生活,不說是多么好吧,但是這日子也是越來越讓她順心了。
兒媳婦每個月至少給三塊錢的零花錢,如果吃的再能多改善一點,在賈張氏看起來那就更完美了,反正不管怎么樣她是舍不得死的。
何雨柱的這一番話,直接的就戳心窩一樣讓賈張氏有些下不來臺呀。
一大爺這個時候終于有些看不下去了,咳嗽一下說:“柱子你小子呀,嘴里留點德行不行?
你賈大媽怎么著?都年紀(jì)大了,你說這樣的話你損不損呀你?”
何雨柱這個時候嘻嘻哈哈的說:“一大爺這么說我可就讓我有些傷心了,這話又不是我挑的頭對不對?
這是我賈大媽說的,我只不過順著我賈大媽把這話給說出來而已。
至于說這個事情你們愿意不愿意相信。
反正我信了。
咱們說回來捐款的事情啊,別人我肯定是攔不著的,但是就我本人而,我肯定是不會捐款,因為沒有到那個時候。
俗話說的好就急不就窮,你要說窮的話,咱們四合院一半的人都值得救急,也不見得家家都捐款吧,對不對?
多了我不敢說,但是肯定得比許大茂要多一毛錢。”
這個時候四合院的很多鄰居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許大茂也是在一旁站出來不依不饒的說:“柱子,你這家伙什么意思呀?
你怎么著就比我多一毛錢呀,合著你是訛上我了還是怎么著,你愛捐多少捐多少,你拉著我做什么呀?”
賈張氏敢喊傻柱,那是她倚老賣老,就算何雨柱當(dāng)面,合著何雨柱不能因為這打她一頓。
但是許大茂敢那么當(dāng)面喊何雨柱為傻柱,估計得挨揍。
這讓許大茂感覺到心里面不高興,他本來就不想讓自己有太多的存在感。
這種捐錢,所以他看起來純粹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賈家需要救濟(jì)嗎?
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
賈家根本就不需要救濟(jì),所以受到捐款許大茂還是比較抗拒的,只是說他沒有何雨柱那么灑脫,直接的把這話給說出來了。
但是許大茂一肚子壞心眼兒搞不好還會在背后給賈家使絆子的,這個估計是問題不大。
但是他沒有想到何雨柱直接的把自己給拉出來了。
這小子現(xiàn)在做的這種事情,簡直是讓自己社死。
這許大茂,如何能夠受得了呀?
但是這個時候何雨柱也是不慣著許大茂,當(dāng)下義正辭的說:“許大茂,怎么著不能把你給拉出來了,按理說咱們都是街坊對不對?
而且你和秦姐他們還是親戚,你是棒梗的小姨夫,那么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給賈家捐款,你作為賈家的親戚捐多捐少,當(dāng)然會成為我的標(biāo)桿了,對不對?
我向你學(xué)習(xí)這一點都沒有錯呀,而且我說了我不管怎么著都比你多捐一毛錢,我又不是賈家的親戚,我能夠比你這個賈家的親戚多捐一毛錢,怎么就已經(jīng)很夠意思了。
但是這次我肯定是不捐的,因為現(xiàn)在賈家根本就不需要捐款,我的意思就是救急不救窮我不攔著別人捐,但是我肯定是不會捐的。
當(dāng)然你許大茂作為賈家的親戚多多少少還是要意思一下的,不然的話要你這個親戚有什么用呀?”
許大茂在整個社會為人也不是特別好,所以一看到許大茂被何雨柱這么的擠兌,大家也是非常的開心的,反正只要是許大茂不開心,那么整個四合院的人就很多開心的了。
這個時候許大茂被氣的咬牙切齒指著何雨柱說:“柱子,你這人什么心思呀你。
二大爺今天沒有來咱們院子,里面的大爺都沒捐完呢,我只不過是院子的一個普通人,我著急做什么呀,得看三位大爺都怎么的捐款,然后我再決定到底是捐多少?”
許大茂這孫子也是相當(dāng)?shù)碾u賊的,他不說自己一分錢不捐,這個也不合適。
畢竟大家都知道他是棒梗的小姨夫,和賈家也是親戚,這捐款的時候如果他真的說我一分錢不捐,那絕對會被別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何雨柱可以說一分錢不捐,那是因為他和賈家是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的,而且他也當(dāng)眾說過不會和賈家有任何的關(guān)系了。
人家還等著娶媳婦呢,而且據(jù)說現(xiàn)在何雨柱已經(jīng)訂婚了還是怎么著,反正現(xiàn)在何雨柱說給賈家捐款的時候一分錢不捐。那別人說不出來什么。
畢竟捐款嘛,全憑自愿捐的話那是情分,不捐的話那是本分,既然何雨柱這小子沒臉沒皮的說,自己一定要一分錢不捐,別人也真不能夠把他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