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了?”
“臥槽,你嚇我一跳?!?
…
津門萬洲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在外面衛(wèi)生間洗完澡的陳澈,披著酒店的浴巾,手上握著手機和手表。
等進入主臥,陳澈通過昏暗的氛圍燈看向大床上那一道小山丘,歪頭仔細瞅了瞅,緊接著躡手躡腳來到另一邊。
“嗡”的一聲給手機充上電,陳澈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凌晨1點半了。
昨天晚上11點從燕京往天津趕,也幸虧路上不是很堵,否則到這里時間更晚。
確定沒有什么需要處理的消息后,陳澈輕輕放下手機,看向床上。
脫下拖鞋,陳澈輕輕掀開被子,動作輕盈的鉆了進去,伸出手抱住了身前。
只是剛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一聲不輕不重的詢問,打破了寧靜。
陳澈也被這聲詢問,搞的嚇了一激靈,睜開眼睛嗅著自己身前的清香。
回過神,陳澈并沒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三分,壓著女人卷曲的秀發(fā)道:
“你還沒睡啊?”
陳澈問了一句廢話,因為他剛剛專門歪頭看了一眼,秦雅南是閉著眼的。
估計是之前睡著了。
只是后面被驚醒了而已。
秦雅南在這時,慢慢轉(zhuǎn)過身,近距離的和陳澈面對面,嗅了嗅鼻子道:
“你還挺聰明,知道回來先洗澡?!?
陳澈有點心虛,嘴上卻道:
“廢話,睡覺前肯定洗澡啊,難道你沒有洗嗎!讓我檢查檢查。”
被子里,秦雅南抓住陳澈準備使壞的那只手,饒有興致的看著小男人道:
“我睡前洗的是疲憊,但你睡前是不是洗香水味,那就不好說了?!?
“污蔑,純屬污蔑?!?
陳澈立馬不干了,就算是被秦雅南抓著手還是用力掙脫,放在了對方身后。
“我是那種人嘛,我不是…”
一邊說著,陳澈大手用力,在圓潤挺翹穿著蕾絲內(nèi)衣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秦雅南情不自禁嚶嚀一聲,隨后沒好氣的剜了陳澈一眼,再次轉(zhuǎn)身。
“睡覺,我累了。”
陳澈從她身后,緊緊貼著秦雅南身上,抬起腦袋湊到她的耳邊,吹氣道:
“真睡???不干點什么嗎?”
這句話說完,陳澈能明顯感覺到,秦雅南的嬌軀輕輕顫了一下。
場間陷入兩三秒的死寂,在陳澈有下一步動作之前,秦雅南再次轉(zhuǎn)過身,借著陳澈抬頭的契機,捋了捋頭發(fā)道:
“小澈,你先背過身去?!?
陳澈瞇起眼睛狐疑道:
“干嘛?”
秦雅南把頭發(fā)捋到腦后,那張性感美艷的臉上帶著動人的溫柔,蠱惑道:
“你先背過去,聽話。”
或許是因為心虛,或許是因為屈服于秦雅南淫威之下日久,如今以“兆”論財富的陳澈眨巴眨巴眼,真的聽話了。
他用胳膊撐起身子,慢慢原地轉(zhuǎn)過身,帶著一絲絲的防備說道:
“先說好,可不準打…呃!”
陳澈話都沒說完呢,便感覺背上一股巨力襲來,整個人一個大顫。
與此同時,十分沉悶又清晰的碰撞聲,出現(xiàn)在精致、簡約豪華的套房里。
陳澈立馬轉(zhuǎn)過身,便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在被子里,另外半邊的大床上,是一個穿著白色絲綢睡袍的嬌媚動人的御姐。
只是這名御姐美則美矣,就是臉上還帶著一絲未完全褪去的戾色。
等兩人四目相對,秦雅南才完全恢復風輕云淡、神色如常的溫婉賢淑。
“疼嗎?”
秦雅南重新拉起被子,蓋在了自己的玉體之上,撐起腦袋關(guān)心的問道。
陳澈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隨即慢半拍式的抓向背后,極具痛苦道:
“哎喲喂,可疼死我了?!?
秦雅南剛才用了不小的力氣,一腳就踹在了陳澈腰部上面。
可是這個女人很細心,她是先把被子蓋在陳澈身上,才狠狠的踹了過去。
要說疼,對于如今的陳澈來說還真不怎么疼,甚至有一定“按摩”的功效,畢竟泰式按摩也就這樣了,這還是免費的。
而陳澈也不生氣,更不擔心。
因為他和秦雅南已經(jīng)這樣了,已經(jīng)有了老夫老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的味道。
秦雅南不缺錢,她的性格真要說起來,也并不缺愛、缺男朋友。
陳澈能吸引她的也就三樣:
一是帥氣的外表、持久的戰(zhàn)力,二是遠見的卓識、精準的眼光,三是“相對真誠的善意,包括愿意喊疼的態(tài)度”。
其實還有第四條,只是這第四條還沒有完全被激發(fā)出來,那就是:“情比金堅的默契,包括伉儷情深情的感情”。
泡妞也好、處理男女關(guān)系也罷。
前輩們屢試不爽,且陳澈慣用的伎倆無非就是四個字:“投其所好”。
不管是之前在國內(nèi),還是在美國的那兩個月里,陳澈感覺距離他和秦雅南之間,把第四條羈絆解開,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