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歡沒有猜錯。
此時進來的人,是小桃奈。
因為緊張,小桃奈并沒有注意到走廊里擺放的積木熊,結果不小心絆倒。
那一秒,小桃奈緊張死了。
生怕吵醒了陳澈。
都已經準備撒丫子逃跑了。
可是她并沒有聽見陳澈起床的聲音,可能也是心跳太快,她也沒聽見林歲歡下床的細微聲響,只覺得沒有吵醒陳澈。
對于走廊里的積木熊。
小桃奈有過疑惑,畢竟這樣的擺件別墅有很多,但不應該出現在走廊。
可不知道是太傻的緣故,還是走廊盡頭有什么吸引她的東西,她并沒有深想什么,只當是之前的她沒有注意這點細節(jié)。
小桃奈想到了陳澈可能之前醒來過,最后無意中放到這里的。
就是沒想到是林歲歡的手筆。
相比較離開,小桃奈最終還是選擇了繼續(xù)往前,在門口等了足足一分鐘,都不見陳澈走過來查看后,她還是邁起了腳步。
躡手躡腳的走到墻角,像上次一樣,她看到了床上熟睡的陳澈。
只是這次,沒有人再催促她,她往前的動力卻比之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像上次一樣,小桃奈猶如小蝴蝶般掀開被子的一角,鉆了進去。
陳澈仰躺在床上,對于貼上來的嬌軀,心里無語,簡直是大寫的“服”字。
早知道,就不勸二女喝酒了。
要么不喝,要么喝倒。
這種半醉不醉的狀態(tài),反倒是成了二女膽大妄為的推進劑。
尤其是小桃奈,可能骨子里就藏著大膽的屬性,這下子被完全激發(fā)了。
女孩子家家的,一點都不知道自愛,對男人就那么食髓知味嘛。
當然,陳澈不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站在道德制高點譴責別人,他純粹是被二女搞的難受,情不自禁發(fā)那么兩句牢騷。
無論是林歲歡還是小桃奈,要說他一點興趣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早在看見小桃奈穿比基尼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陳澈就說了一句真心話。
他是正常的男人,不是木頭。
要是真不喜歡、不感興趣,陳澈或許可以正大光明當一個柳下惠。
可林歲歡和小桃奈的容貌和身材,是個男人都不敢保證真就一點欲望都沒有。
就算是和尚。
他首先也是正常男人。
戒律清規(guī)一定程度上,禁錮住了和尚們的思想,但嚴格意義上來說,真正禁錮他們的除了思想,更多是條件限制。
真要是有能力包養(yǎng)情婦,就算是和尚,包養(yǎng)的數量不一定比富人少。
這東西就像男人出軌一樣。
大部分男人不是不想。
而是辦不到。
或者說,是既辦不到又不敢。
陳澈不是和尚,更不是老實男人,沒有所謂的思想禁錮,沒到捉襟見肘的地步,他身邊到處充滿了名利的誘惑。
金錢、名氣、地位、女人、興趣,這些對陳澈來說每時每刻都在沖擊著他。
不夸張的講,陳澈如今就算不靠臉混娛樂圈,單單把他的全部企業(yè)曝出來,他就能成為華夏最年輕的百億企業(yè)家。
而他涉獵的地產、傳媒、金融投資、互聯網、汽車、科技、醫(yī)療、百貨、餐飲等熱門行業(yè),會為他凝聚成一份龐大名氣。
靠著這份名氣,地位、女人等誘惑完全是紛至沓來,堵都堵不住。
可陳澈知道,凡事都有兩面性,有獲得就會有失去,人一定要懂得取舍。
就像“有權有錢”被大家形容的有多好,可正大光明用出來,最后還不出事的又有幾個,這個世界永遠有更大的魚。
陳澈到現在,還能看起來一帆風順,完全是自己主動放棄了一些東西。
他放棄了煩惱、應酬、繁忙的工作,換而之就是失去了名氣、地位,他如今只剩下了錢、權利和女人暫時沒有放棄。
他如今雖然不是老鼠,但活在昏暗里,有些東西只能自己享受,不能炫耀。
知道他有多痛苦嘛。
如今他都這樣了…
還總有刁民想害他,服了。
話說回來。
陳澈雖然本能的,對林歲歡和小桃奈沒有抗拒心理,可他是有理智的。
理智告訴他,他不能碰這兩具年輕、漂亮的軀體,尤其是前者。
準確來說,是盡量能不碰就不碰。
陳澈并不是害怕華家。
他只是寄希望于可以保持好一個度,不害怕是一回事,但也沒必要主動挑釁。
就像面對林歲歡的一再挑釁和糾纏,陳澈不主動也不拒絕,這契合他喜歡進退有度的處事方式和基本的原則。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陳澈確實從始至終沒有主動招惹過林歲歡,從某方面來講,既不符合利益、也不符合長遠。
小桃奈,陳澈是肯定要的,如今無非是再養(yǎng)兩年,那么小傷害身體。
可面對林歲歡,他是該更加慎重。
不想招惹麻煩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陳澈了解林歲歡的性格,至今沒有看透對方是叛逆期,還是認真的對待他。
陳澈自覺自己看人還是很準的。
就拿小桃奈來說,陳澈相信對方愿意當他的情人,不會有太多怨。
可陳澈不敢保證,林歲歡是不是因為沖動、上頭,才做出來的這一切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