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自己”和“對別人好”。
這兩者,并不沖突。
起碼在陳澈這里是不沖突的,他既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呵護別人。
有的時候陳澈會想,假如當初自己和許嘉柔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有這一切,他不用經(jīng)歷那么多,最后變了性子。
當然,陳澈只是想一想。
因為從科學的角度來說,陳澈是一個比較好色的男人,性欲和性能力都比較強,又身處這種社會,真是很難保持單純。
就算和許嘉柔在一起了,他也不一定可以守住內心的欲望,從而…
要想改變陳澈,其實還是得從小培養(yǎng),回到他小時候專門重塑他的性格和見聞,給他形成一個良好的成長環(huán)境。
陳澈不是說他的成長環(huán)境不良,怎么去形容呢,其實農(nóng)村和城里還是不一樣。
在農(nóng)村里出來的不一定都是壞蛋,但欲望這一塊,確實比較直白,大多都是屬于是一種自然狀態(tài)下的自然教育。
這句話什么意思呢。
其實真正深入農(nóng)村你就會發(fā)現(xiàn),農(nóng)村人樸素是樸素,但大部分也很真實。
那種真實不是真誠。
而是一種單純意義上的真實。
好的那些人好的很真實,但惡的那些人也很真實,所謂的自然狀態(tài)下的自然教育,其實簡單來講,就是放養(yǎng)模式。
農(nóng)村就像是野生動物園,而城里就是城里的動物園,兩者可能沒有高下之分,但絕對有區(qū)別,而且還是很大的區(qū)別。
陳澈既是農(nóng)村人也算城里人,他很清楚他的成長環(huán)境給他帶來的影響是什么,但清楚歸清楚,確實他也沒法改變。
除非,來一次刻骨銘心的教訓,或者把他的大老弟剁了。
沒有了大老弟,精子生成停止,睪酮分泌中斷激素也會減少,大腦不產(chǎn)生欲望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受到欲望的影響。
可那都是假設。
陳澈怎么可能被剁大老弟呢。
陳澈不是一個喜歡推卸責任的人,他知道關于花心這種事情沒辦法解釋。
花心就是花心。
他可以頭頭是道的分析,自己為什么會變成今天這樣,是環(huán)境、經(jīng)濟和心理以及欲望的影響,是他那方面太強了。
不過,這種事情總歸沒辦法跟任何一個女人解釋清楚,他也不想解釋。
花心就花心了。
他如今也是百億千億富翁。
沒必要讓自己的心態(tài)陷入死胡同,有些事他倒是看的開,也愿意挨打。
只要簡心不剪他的大老弟,就算被打又怎么樣,更何況還不疼。
這小拳拳打過來,還挺舒服的,主要是陳澈抱著簡心,這種肢體接觸把他老弟都給搞硬了,要不是周圍都是行人,乃至秦雅南可能會隨時出現(xiàn),真想強吻了再說。
“消氣了嘛?”
陳澈被打了十來下,看著簡心低頭一副郁悶委屈的樣子,笑著說道:
“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消氣了?!?
簡心撇著嘴氣憤道:
“你還笑得出來,太過分了。”
陳澈聞笑的更大聲了一些,眼見簡心準備再捶,抓住她的手腕道:
“不笑能怎么辦呢,我是男人,是想盡辦法給你最好的人,我要是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那豈不是更留不住你。”
“嗯哼…”
簡心抽回手,被抓著手腕一時間抽不回來掙扎了起來,帶著淚花嬌憤道:
“我才不聽你的鬼話,不是要給我時間好好想想嘛,你先放開我?!?
陳澈沒松手,明白簡心如今是聽進去他的話了,便乘勝追擊低頭說道:
“小心,我是認真的?!?
簡心不掙扎了,再次看向陳澈時,眸子里泛起深深的愛意和糾結,問道:
“那雅南姐那邊你準備怎么辦,你最后是不是要和她結婚,那我呢?”
陳澈說道:
“我準備在鵬城和津門這邊分別蓋兩座大莊園,到時候一起住了,至于結婚的事情還早,難道不結婚就不能一輩子嗎?”
簡心氣憤道:
“那我們到底算什么???”
陳澈認真道:
“你說算什么就是什么?!?
“砰?!?
簡心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今天遇見的一切,是越想越氣,再次給了陳澈一拳。
她其實心動了陳澈說的,也體會到了那種無奈之下只能接受的感覺,她不是不在意那些東西,只是又能怎么辦呢。
可一想到秦雅南的待遇和她自己的待遇不一樣,她就越想越氣。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秦雅南在陳澈父母親戚面前,儼然一副正牌女友的待遇和身份。
她算什么呢?
“小心?”
簡心猶豫了好一會,都沒有說出那番對比的話,最后有些氣憤的跑開。
陳澈本來可以攔住的,但見她并不是決絕的神情,也只是無奈喊了對方一聲。
跟著簡心進入一家冷飲店,陳澈湊到對方身邊,看著屏幕上的菜單道:
“今天你請客還是我請?”
簡心沒說話,抬頭看看屏幕又低頭看看紙質菜單,一副不想理人的架勢。
陳澈扶住她的肩膀,卻被對方氣呼呼的甩開,并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像他不存在一樣。
店里此時也有不少人,因為這一幕也是目光分毫不差的紛紛投向兩人。
反正和男的看簡心,女的看陳澈,兩人就像是動物園里的monkey(猴子),還是一對產(chǎn)生了矛盾的monkeycouple。
因為都是小年輕,陳澈更是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再次湊過去道:
“你喝什么我喝什么,要帶甜的,我這個人就愛喝小甜水,不想苦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