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雅還算是聰明。
請?zhí)K知玉過來的時候,打的是一半公事一半感情牌,讓對方視察酒吧。
畢竟開業(yè)一個多月了,蘇知玉雖然派高層視察過,但她本人沒來。
emparty作為一家公司,在國內(nèi)屬于一線品牌了,各個熱門城市都有,且大部分都是旗艦店的形式,基本過億投資。
但它總歸店鋪不多。
目前,只有17家店而已。
蘇知玉來這么一趟并不多,更何況她對宋文雅確實不錯。
更何況,宋文雅上一次還幫她解決了一次麻煩,出面穩(wěn)住了華炳輝。
蘇知玉和華炳輝還有聯(lián)系嗎?
可以說近些年很少。
因為妹妹的事,蘇知玉早些年甚至和華炳輝處于一種決裂的狀態(tài)。
華炳輝派人圍殺她妹妹。
她又不傻。
蘇知玉和華炳輝結仇,第一是因為蘇知嬌擺了對方一道,第二則是對方退出華夏時她沒有同意,強行留在了林家。
姐妹倆都擺了華炳輝一道。
不過,蘇知玉當初和華炳輝之間還留了一道緩和關系,那就是認歐坤為義兄,算是沒有徹底翻臉,她也徹底留在華夏。
然而蘇知玉很有先見之明,她知道某些事情在華夏根本行不通,蟄伏了幾年后,抓住機會便徹底離開幾方的掌控。
雖然時至今日,她和華炳輝還可以通過歐坤進行聯(lián)系,但雙方都知道…
此時此刻的蘇知玉,已經(jīng)不是二十年前可以任意拿捏的女人了。
而華炳輝呢,也算的上一代梟雄,并沒有抓著蘇知玉不放,沒有翻臉。
今天。
她用的到華炳輝了,所以讓林家子弟走前面去她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了一圈。
期間,蘇知玉的確要犧牲宋文雅,這一點毋庸置疑,只是她沒有明說罷了。
最后,這件事兒風平浪靜的解決,陳澈也首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世界里。
嚴格意義來說,陳澈和宋文雅壞了她的好事兒,不過因為這件事兒最后變的玄妙,故而她也沒有責問宋文雅。
因為她明白,想要和華炳輝合作,她不出面是不行的,僅靠一個宋文雅只是打打牙祭罷了,她這個人恩怨分明。
她既沒感謝宋文雅辛苦,也沒責問對方私自做主讓陳澈入局壞她的事兒。
這次她過來,聽到是陳澈邀請,心里不知道防備到了一種各種地步。
故而聽見“津門”二字,她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只是慢慢她又放下防備。
可能,只是巧合吧。
…
“天下一品?!?
坐在餐桌前,蘇知玉接過秘書遞過來的名片,放在眼前看著很快問道:
“陳總是做大事的人,不知道這次請我過來,是為了達成什么合作?”
陳澈當仁不讓的坐在首位,等服務員上完菜后,這才拿起湯勺示意道:
“蘇總不如邊吃邊聊,聽文雅說蘇總每天喜歡打打球,我可是刻意帶了幾個好桿,還想領略一下蘇總的風采?!?
12人的餐桌前一共坐了六個人,倒是一點都不擁擠,剛好又均勻分布。
陳澈坐在首位,他左手邊是蘇知玉,繼續(xù)往左依次是她的秘書。
宋文雅坐在他的右手邊,旁邊挨著性感冷艷的陽妮筱,除了陳澈都是女的。
至于來熙他們,按照往常慣例依次輪流吃飯,餐廳里沒有飯要么先不吃,要么就近買一些,他們幾個自然是不挑的。
在華夏當私人保鏢之所以工資高,主要就是不自由,且沒辦法正常一日三餐,跟餐廳服務員一樣,不能正點吃飯。
至于蘇知玉的保鏢,倒是壓根沒有吃飯的覺悟,傻傻的站在落地窗那邊。
場間,隨著陳澈很是隨意的一笑,宋文雅也笑了起來,嬌聲道:
“董事長,我們邊吃邊聊,陳總這個人就是比較性情一些。”
蘇知玉聞點點頭,拿起湯勺喝了口小盅里的開胃湯,看向陳澈道:
“陳總難道也比較喜歡打高球?”
陳澈道:
“來之前我還和文雅說來著,我這個人打球很有天賦,迄今為止未嘗一敗,就是不知道今天會不會輸給蘇總?!?
蘇知玉淺笑道:
“陳澈這么年輕就可以沒有敗績,那或許是真的很有天賦,或許今天尤勝?!?
她感覺陳澈在吹牛逼。
感覺對方只是好高騖遠,可是她又看不透陳澈的真正實力。
她說的不只是打球。
高爾夫是一個比較特殊的運動,別看被納入了奧運會、亞運會等國際賽事。
它既是競技游戲。
但更多是個人游戲的運動。
蘇知玉感覺陳澈吹牛逼,是一種別人放水讓他,讓他自覺天下無敵的意思。
或許是陳澈+6。
別人放水到+8的那種。
但蘇知玉又感覺,陳澈或許是真能打出標準桿,甚至是小鳥球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