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離開了整整兩天。
和宋妙瑜分手了兩天。
不大,但挺溫馨的辦公室里,宋文雅聽到詢問不禁收起笑容,輕聲道:
“她呀,回學(xué)校了?!?
宋文雅開了一間酒吧,從事這個行業(yè)也有兩三年了,知道的不少。
對于男女之事,看的很開。
也見多了紈绔子弟、公子哥。
別的不說,每天她的酒吧里男男女女狂歡的最終目的是什么她能不知道嘛。
她手上的漂亮小姑娘一抓一大把,只要她一句話,百十來號小姑娘被她抓在手里,有些事情她沒做過,不代表不懂。
關(guān)于陳澈和宋妙瑜偷偷摸摸在一起,她早就預(yù)料到了,所以當(dāng)初不阻攔。
起碼,沒有極力阻攔過。
她只是感覺有點不值。
一來:
她已經(jīng)委身陳澈了,再加上一個妹妹完全是錦上添花,甚至是幫倒忙。
二來:
那些大人物和公子哥,眼睛里有愛情的很少很少,尤其是神秘莫測的。
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宋文雅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便沒再多說。
到現(xiàn)在二人分手了、有間隙了,宋文雅也有了態(tài)度,準(zhǔn)備徹底讓二人斷掉。
至于宋妙瑜被陳澈吃干抹凈,宋文雅倒是無所謂,并不是真的不在意,是還算比較了解雙方,且心里還算是看的看。
人生總要經(jīng)歷一些事情的。
宋妙瑜最起碼把“第一次”給了她喜歡的人,這已經(jīng)足夠了不是嘛。
而且,這算是讓陳澈欠她們一次,人都是情感動物,人情也是傍身的資本。
至于曾經(jīng)喜歡的人,最后不再喜歡、分道揚鑣,這不是人生常態(tài)嘛。
如今懷了寶寶,宋文雅也下定了決心讓二人徹徹底底的斷了。
固然她不確定能不能辦到。
但她可以嘗試一下。
…
“回學(xué)校,正常上課了?”
陳澈有點意外宋文雅的回答,甚至感覺對方的笑帶著一點點欺騙。
“是啊?!?
宋文雅很是自然的道:
“小妹第一天哭的不成樣子,后面就恢復(fù)了心情,阿北,我覺得要是沒有必要,還是別打擾她了,她性子難改?!?
“嗯?!?
陳澈稍微有點不甘心的道:
“我也沒想那么多,有些事情要是改變不了我不強求,再者還有你呢。”
宋文雅道:
“你要是有需要了,覺得不夠,我安排其他漂亮小姑娘陪你。”
宋文雅這句話很有意思了。
不過女人懷孕肯定面臨這個問題,該怎么樣把男人留在自己的小窩里。
宋文雅不敢奢望留下陳澈,但起碼自己看的見,更放心一點。
陳澈無語道:
“難道在你心里,我是那種人嘛,我這個人是講愛情的,非愛情不允。”
宋文雅莞爾一笑:
“是是是,是我誤會你了?!?
時間不早了。
兩人溫存了幾分鐘,便十分默契的雙雙分開,宋文雅去前面收拾了一下。
陳澈跟她要了一個地址,而看見對方微信發(fā)來的位置,帶著好奇道:
“這地方是你故意選的?”
宋文雅在身上搭了一件薄薄的外套,明白陳澈的意思后,莞爾一笑:
“我們董事長喜歡打高球,我是想著如果聊的不錯,正好可以開幾桿,衣服我都給你買好了,你要不要開一桿?!?
陳澈笑道:
“我這四桿洞,一桿進球的水平,會不會太欺負(fù)蘇總了?!?
宋文雅詫異道:
“真的?深藏不露啊你。”
陳澈翹著二郎腿噗嗤一笑:
“打球嘛,深藏不露是真的,一桿進球也是真的,不然寶寶是怎么來的?!?
六次。
雖然陳澈和宋文雅只睡過一天,但卻輸出了六次,最后可以說是一發(fā)入魂。
宋文雅明明提前準(zhǔn)備了保護傘,可保護傘對陳澈來說,形同虛設(shè)。
就陳澈的時間、力道、尺寸,再好的杜蕾斯在他這里,最后都是香消玉殞。
某種意義上來說,不是陳澈不喜歡用杜蕾斯,而是杜蕾斯容易壞。
用著煩,還不如不用。
反正吃藥嘛,陳澈一般對女生很好,唯有這一點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
當(dāng)然,有一種情況離不開杜蕾斯,那就是陳澈洗腳按摩、酒吧蹦迪、商k夜宵時離不開杜蕾斯,他還是挺惜命的。
遇到以上那種情況,陳澈要么讓女生在上自己動,要么他輕一點、慢一點。
一開始陳澈也防著宋文雅,但在包廂里賭了一局后便放下了些防備,回家后一開始也是戴的,最后沒辦法才摘掉。
可以說,一發(fā)入魂。
真正沒有杜蕾斯,裸出的只有白天那么一次,陳澈一開始以為她會吃藥的。
她又不是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