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人家那種縣里的高官,別說送兒子女兒出國留學(xué),給后代置辦家產(chǎn)了。
他二姑父,連自己親兒子中考落榜,都沒有動哪怕一丁點的關(guān)系。
那個位置。
撈上百萬上千萬的,大有人在。
可陳澈二姑父什么都沒撈過,身上唯一的詬病,也就是多生了一個兒子。
聽家里說,要不是當(dāng)初陳長州等人阻攔瞞報,周奕早就被流產(chǎn)了。
按照爺爺?shù)脑捳f。
二姑父就是一個官迷。
就沒當(dāng)這家里有過這個女婿。
在陳澈的印象里,二姑父的確算是比較冷血無情,幫他們家真不多。
而且怎么說呢,以前陳澈在小時候長大的,從他記事起二姑父就是一個官,為人嚴(yán)厲是真的,大部分時間都很認(rèn)真。
陳澈打人之前自己約摸了一下,津門的市長他有聯(lián)系,曾經(jīng)的同事是在邯鄲當(dāng)副部級高官,不行他走這邊的關(guān)系。
反正怎么說呢。
陳澈打他們,不怨。
又不是欺負(fù)普通老百姓了。
欺負(fù)普通老百姓,那又是另一回事,別說是政府了,那些孩子家長都很難辦。
真的是讓他們長長記性。
陳澈除了把黃毛給廢了,其他人最多是一個修養(yǎng)半月一個月的情況。
外面的攝像頭一掐、一控制,真是后續(xù)怎么處理,還真是他說了算,至于樓道里,就算是打死他們,說實話也是活該。
這還是陳澈。
要真是換成一個普通老百姓、普通的大學(xué)生面對黃毛那種人,在樓道里被打個半死,家里沒關(guān)系估計也沒啥后續(xù)。
這社會就是這樣。
唉,沒辦法說。
后世互聯(lián)網(wǎng)越來越發(fā)達(dá),有些東西還差不多好點,以前冤死的人多了去了。
真是打他們,白打。
陳澈一分錢賠償都不會給。
這種話題就像高考統(tǒng)一試卷似的,公有公的理婆有婆的理,問心無愧即可。
陳澈估摸著呀。
是新喜咖啡的成績,讓陳澈二姑父看到了什么東西,唉,都是利益呀。
陳澈這一世,要是沒有新喜咖啡等公司的勢力存在,就真的發(fā)生這種事情,他二姑父絕對不會顧及他的面子,就算偏袒他一點點好不好,也不會這么的寬容。
嗨,世界好像就這樣了。
…
“菜來了,還有綠茶。”
不一會兒,可能是店里都是喝酒嘮嗑,已經(jīng)沒有新的客人吃飯。
這菜上的挺快,一開始老板娘上了涼菜和啤酒,熱菜和溫過的啤酒也上了。
陳澈接聽完王龍偉的電話,示意沈雨萱別聊打架的事,然后接過對方撕開包裝并遞來的一次性筷子,反握在了手心道:
“姐,湯可以十分鐘后上?!?
準(zhǔn)備離開的老板娘聞應(yīng)道:
“好的,你們先吃。”
“嘁~”
用筷子打開啤酒瓶蓋,陳澈看著離開的老板娘,把瓶蓋放在一邊道:
“對了,忘了問你,你這不在你表姐那里工作后,家里是怎么跟你說的。”
沈雨萱握著筷子,回答道:
“也沒說什么,我是想著休息一段時間沒說不去上班,沒怎么說我。”
陳澈倒了一杯啤酒,看見桌子上那瓶綠茶后,放到對方面前問道:
“那你兄弟今年17了(虛歲)?!?
“謝謝?!?
沈雨萱客氣一句的接過綠茶,握著濕漉漉的瓶身,擰開瓶蓋后抬眸道:
“你還記得?”
陳澈一只手把酒杯遞過去,另一只手放到下面示意著距地高度,笑道:
“怎么不記得,我記得當(dāng)初他當(dāng)初還這么大一點,跟在我后面要吃的?!?
沈雨萱也拿出一次性杯子,把綠茶倒進(jìn)去倒?jié)M后,掩嘴笑了笑碰過去道:
“是,他當(dāng)時上五六年級,不過現(xiàn)在比較難管了,比較叛逆一點。”
陳澈喝了一杯酒道:
“小孩子都這樣,挨兩次打就知道疼和珍惜了,那他現(xiàn)在做什么的?”
沈雨萱道:
“在石家莊上學(xué),那種大專?!?
說完這句話,沈雨萱看見陳澈給自己盤子里夾的腐竹,抬眸柔情說道:
“記得前不久,他還跟我說過你,問我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我說我不知道?!?
陳澈輕笑道:
“我啊,干點買賣上點學(xué),反正不是什么閑人,這點你應(yīng)該知道的?!?
兩人上一世,好像聊過這些,不過如今和19歲的沈雨萱聊,感覺不一樣。
后世的沈雨萱有一種成熟的韻味,是一種無論怎么樣都盡量笑的模樣。
此時的沈雨萱還是少女,說話做事都還算是直來直往,偶爾吐露真實心聲,雖有一些聰明,但終究不如后世更狡猾。
“其實挺好的,上學(xué)?!?
沈雨萱捏著筷子,把自己比較喜歡吃的腐竹放進(jìn)嘴里,輕珉小嘴道:
“那你和她,是在高中認(rèn)識的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