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老板,是陳澈嗎?”
常倫看向穿著黑色休閑西裝外套、白色襯衣,以及一雙皮鞋的陳澈。
同樣都是留學生。
你知道的,美留最為不羈。
所以陳澈就,還挺怪的。
而抬頭看向陳澈旁邊哲虎、來熙,兩個同樣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怪人,常倫的目光里帶著一絲絲的難以置信。
注意到常倫的眼神,陳澈無奈瞪了眼神經(jīng)大條的郭景林,對常倫擺手道:
“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
常倫再次看向哲虎、來熙,最后看向一臉輕松的郭景林真有些相信道:
“那你跟陳老板做什么生意???”
郭景林雙手插兜道:
“這些以后再告訴你,總之這就是我休學的理由,準備先搞錢。”
因為說的都是英語,弗朗西斯科聽懂了郭景林的話,插嘴道:
“老郭,你不是退學嘛,什么時候改成休學了,是我之前理解錯了??!?
無論是弗朗西斯科還是奧巴西,對郭景林的稱呼都是“老郭、郭哥”,用普通話說的那種,聽著一股子怪味。
他們不會中文,但生活了一兩年,郭景林自然也教了他們不少國粹。
例如煞筆、上早八之類的。
陳澈還記得,有一次凌晨一點,郭景林給他拍了一段視頻。
看樣子是在東村那邊,弗朗西斯科在視頻的中間,帶著醉意一邊搖著花手,一邊指著一個消防栓嘴里念念有詞:“美國紐約一條街、問問誰是你的爹?!?
對方說的就是普通話,視頻里面還充斥著郭景林的笑聲。
這明顯就是郭景林教的,而這小子教的國粹和文化輸出的還不少。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弗朗西斯科用普通話說老郭時,就總是疑問的語調(diào)。
就很搞笑。
“你沒理解錯,一個意思。”
場間,郭景林隨口解釋后,常倫和前臺溝通,順利帶他們進入里面。
常倫回頭道:
“難怪你今天晚上要大家聚聚,原來是這樣,那你以后還在美國嗎?”
郭景林道:
“當然,我們這次準備在紐約搞錢,陳老板在紐約也有產(chǎn)業(yè),我既然是跟他混的,以后少不了經(jīng)常在紐約。”
不同于奧巴西和弗朗西斯科,郭景林對常倫明顯不是多么信任。
這也不是說華人不值得信任,只是常倫明顯比奧巴西兩個人更聰明,而且沒有時間驗證,郭景林又不傻。
所以很多話,都沒如實說出來。
陳澈知道郭景林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帶著玩笑的語氣,拆臺道:
“別信他的話,什么跟我混不混,都是他自己的生意,我不參與。”
常倫剛好要問,沒想到陳澈提前一步給了回答,聞點點頭帶點認真道:
“是嗎,那提前恭喜你了景林,祝你在紐約的生意一帆風順?!?
郭景林上前摟住常倫的肩膀,拍了拍對方后,帶著笑意說道:
“別見外,哥不會忘了你的?!?
說著話,眾人走進電梯。
樓上某個房間在開party,攢局的人是郭景林,包括常倫。
兩個小時前,郭景林提出聚會,是常倫親自出面、跑腿幫他弄了出來。
為什么有這個party。
理由其實很簡單。
正如陳澈理解的那般,郭景林這次來紐約多少有種開了重生本的感覺。
其實這兩個多月,郭景林并沒有掙太多錢,陳澈現(xiàn)在銀行卡里起碼還躺著幾千萬呢,老郭估摸著也就幾十萬。
人民幣。
但經(jīng)歷了這么多,尤其是從津門飛到香江再到現(xiàn)在,郭景林十分明白,他的未來會因為陳澈而變得不同凡響。
起碼,陳澈能給他兜底吧。
所以郭景林也有一點裝逼心理,而卡迪夫那種帶著街頭混混的圈子他現(xiàn)在還不好裝,畢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可這些留學生…
白色的房門被打開,里面美式裝修的房間里透著昏暗,只有隔壁大樓的燈光和月色把里面的景色呈現(xiàn)的若隱若現(xiàn)。
“砰?。 ?
隨著一聲破空音,剛進門的幾人被嚇了一跳,陳澈和郭景林還好。
奧巴西和弗朗西斯科則有了慌張,畢竟紐約州可是不禁biubiubiu~的。
固然有法律和更多的警力,保證著曼哈頓島上并不是每天都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畢竟疫情等重大突發(fā)事件還沒來,那些零元購的人也不傻,但偶然事件還是有的。
只是下一秒,隨著面前蹦出來十幾個人,奧巴西也反應過來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