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又接著問:
“就是在內(nèi)地有投資的恒信嗎?”
宋文雅回答道:
“其實我了解得也不多,但國內(nèi)的萬豪恒信都有投資,我說的是這個?!?
陳澈微微皺起眉頭,神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緊盯著面前美嬌娘輕問道:
“你說銀河娛樂集團,實際上是香江恒信的產(chǎn)業(yè),你這是聽誰說的?”
宋文雅深吸一口煙,然后將煙遞到陳澈嘴邊,陳澈下意識地接過吸了一口后,宋文雅吐出一口煙霧,說道:
“道上的朋友都這么說,不過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但唯一能確定的是,銀河娛樂幕后的老板,是一個被稱為三爺?shù)哪腥?,你剛才也聽到了,黃生被人叫做……”
陳澈擺了擺手,說道:
“有點亂,你讓我捋一捋?!?
宋文雅看著陳澈皺眉沉思的樣子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她試探問道:
“阿北,恒信怎么你了?”
陳澈看向她,說道:
“文雅,你聽說過華家嗎?”
宋文雅點了點頭道:
“聽說過,東南亞的土皇帝,一開始他們還不顯山不露水,可自從在婆羅洲開采石油之后,就富得流油了。連幾個王室在華家面前都畢恭畢敬的,尤其是馬來的幾個州和文萊,都和華家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甚至有小道消息說,馬來的……”
陳澈打斷她:“小道消息就別說了。你應(yīng)該知道恒信股份是華家的吧?”
宋文雅點頭,帶著擔(dān)憂道:
“我聽說過,這也是我擔(dān)心的地方,我們好像惹到了不該惹的存在?!?
陳澈安慰道:
“沒事不用太擔(dān)心,但我現(xiàn)在比較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銀河是恒信的?是誰跟你說的?可信度有多高?”
宋文雅又點起一根煙,打火機的火光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閃而過。
她深吸一口煙后,說道:
“我覺得可信度挺高的,這個消息是我們董事長以前說的?!?
陳澈追問道:
“你們董事長,那個蘇……”
“她叫蘇婉青,你可別被她的名字騙了,她雖然名字聽起來像個小女生,但實際上很厲害,比很多男人都可怕?!?
宋文雅在說話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畏,緊接著她繼續(xù)道:
“其實說起來,如果黃生真的是銀河的三爺,那他這樣的大人物會來我這里,應(yīng)該是董事長邀請來的。”
陳澈有些不解道:
“如果這是真的,是她邀請的人,她為什么不來酒吧親自服務(wù),你該不會說你們董事長比銀河的老板還厲害吧?”
宋文雅連忙搖頭道:
“那倒不至于,我們董事長本來是要過來的,只是被些事情給耽擱了。”
陳澈繼續(xù)問道:
“所以她就把招待黃生的任務(wù)交給你了,自己躲在后面全然不管?”
宋文雅拿起酒杯,輕輕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神色有些落寞,解釋道:
“別這么說,其實董事長也是為了大家好,想促成一些互利的事情,畢竟我也需要一個靠山,只是這件事我好像搞砸了,沒有領(lǐng)會她的意思,還把你也牽扯進來了,所以我真的很對不起你?!?
陳澈沉默了一會,低聲道:
“這么說來,其實我的出現(xiàn)還讓你錯失了一次機會,是嗎?”
宋文雅聞嬌軀微微一顫,她放下手中的煙,伸手緊緊抓住陳澈的胳膊,眼中含情脈脈,雙目含春真摯道:
“別這么想,其實我一點都不后悔,就算再讓我選擇一萬次,我還是會選你,真的,臭弟弟,我只是覺得不該把你卷進這件事里來。”
陳澈伸出手溫柔地?fù)崦菐е唤z乖巧的嬌媚臉龐,輕聲問道: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打算怎么跟你們董事長交代?她能處理這件事嗎?”
宋文雅眼神有些茫然道:
“我也不太清楚。”
陳澈示意道:
“要不,你現(xiàn)在就給那個蘇婉青打一個電話,試探一下她的態(tài)度?”
宋文雅無奈解釋道:
“我剛才已經(jīng)打過了,秘書說她已經(jīng)躺下休息,只能明天再說了。”
陳澈說道:
“好吧,以你對你們董事長的了解,你覺得她會怎么處理這件事呢?”
宋文雅搖了搖頭道:
“我不知道,其實董事長平時對我還是挺好的。只是這次惹到了黃生,如果她真的和銀河有關(guān)系,那就不好說了。”
陳澈微微皺眉,分析道:
“我覺得應(yīng)該不至于,你們em和銀河又沒有任何業(yè)務(wù)往來,而且一個在內(nèi)地,一個在澳山,她應(yīng)該不會因為這件事遷怒你太多吧?”
宋文雅搖搖頭惆悵道:
“阿北,你還是不了解銀河,你可以這么想一想,澳山的那些老牌家族經(jīng)營了幾十年,憑什么會讓這么一個后起之秀耀眼奪目,這說明無論是黑還是白,銀河的實力已經(jīng)到了各方敬重的地步,另外我可以跟你說實話,em集團只是我們董事長其中一個產(chǎn)業(yè),她或許別的行業(yè)需要黃生的幫助呢,這點不能夠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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